我的男友是禽獸
風箏手裡抓着幽蘭掛墜,迷茫的擡着頭看着眼前陌生的人,一絲熟悉感油然而生。
他剛纔叫了我的名字?風箏疑惑着,他是諾?不對,諾沒有這麼高的個子,長得也不是這個樣子,雖然長得很像,也許是和諾有關的人也說不定。
長居深山且心性單純的風箏沒有想過,時間是會流逝的,人會長大,自然也就不是小時候的樣子了。
“風……風箏……我……”米諾伸手穿過鐵籠想去摸摸風箏,不料風箏卻一個機靈,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向後挪去。
米諾一愣,看着風箏眼裡的疏離與防備,心不由得一顫,風箏不認得他了,風箏竟然不認得他了,米諾頹廢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時間竟然沒有了半絲的生氣。
“嘿嘿,這個小野人好髒哦!俊樹不喜歡,”俊樹站在米諾身後,好笑又不屑的看着籠子裡的風箏,就像看着一個好玩的布娃娃一般。
“滾。”米諾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就像是在對自己呢喃一樣。
“哈,諾,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噯!”俊樹轉頭看向米諾,眼睛裡閃爍着莫名的光芒。
“嘭”一隻拳頭由下往上的一拳打在了俊樹的胸口,將俊樹打得直接甩了出去,自由落體的摔在了一塊斜插在地上的彩鋼板旁邊。
“喂,誰有鑰匙?”米諾從地上站起來,目不轉睛地看着籠子裡的風箏,雖然還沒有從風箏不認識他的陰霾裡走出來,但是好歹有了一點生氣,不在那麼頹廢了。
“哦!鑰匙啊!鑰匙在工程隊長那裡,”人羣裡,一個工人打扮的男人說道。
“你們的工程隊長在哪裡?”米諾轉過身,故意忽略風箏那生疏的眼神,好讓自己好受一點。
“哦,工程隊長啊!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好像也在這裡,那個髒兮兮的野人身上的傷就是他打的,”剛纔的工人又像打小報告似的說道。
工程隊長打得!米諾眼神一冷,開始在結界裡尋找工程隊長的身影。
沒有?沒有所謂的工程隊長的人的影子。
“那個……我好想知道工程隊長在哪裡,”米諾循聲望去,只見俊樹坐在地上,一隻手擦着嘴角不斷流出來的鮮血,另一隻手識趣的指了指身後彩鋼板的後面。
“貌似,還蠻慘的。”
米諾快步走過去,只見彩鋼板後面躺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男人的左邊眼睛裡斜插着一根細細的針頭,針頭上還帶着半根針筒,雙腿已經被彩鋼板從大腿處斬斷,濺的渾身是血,血已經在身上結成冰塊。
輕微的呼吸聲似乎在證明着這個男人還活着。
米諾蹲下身不顧男人微弱的身體,開始上下其手尋找傳說中的鑰匙,終於,在男人的腰間口袋裡找到了一把鑰匙。
米諾站起身,微眯着星眸審視着地上的男人,突然擡起了修長的腿,一腳狠狠地踹了下去,“嘭”米諾毫無情緒的凝視着接住他這一腳的俊樹。
“他只是打了那個骯髒的野人而已,又沒有要他的命,工程隊長都快死了,你還要打他,你還有沒有人性啊!”俊樹憤怒的看着米諾,就像要把米諾生吃了似的。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他把風箏打成那樣,我只是踢他一腳,這是便宜他,”米諾看着被抱在俊樹懷裡的腳,微微一用力,就將俊樹踢了出去,然後又是一腳踹向工程隊長。
“天有規地有距,修行人不可隨意傷人性命,否則會遭天譴的,這個人傷得那麼重,你的一腳會要了他的命,你就不怕遭天譴嗎?何況,爲了流着骯髒血液的這種低賤生物,你不值得的。”
看着米諾馬上就要落在工程隊長身上的腳,俊樹忍不住嘶吼的叫道。
果然,米諾的腳應聲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俊樹,一雙眼睛裡充滿殺意,這個人不是普通人,是威脅!米諾收回腳,然後走向籠子。
俊樹感覺到米諾的殺氣,正在流冷汗,就聽米諾說道:“天地規矩不是束縛我的理由,現在我不殺他是因爲不想便宜了他,還有,風箏比你、比所有的人都要高尚,他是最純潔的存在。”
米諾說着,手上已經打開了鐵籠子上的鐵鎖,利落的打開鐵籠的小門,俯身進入,剛纔的殺氣瞬間一掃而光,臉上揚起了陽光的笑容,伸手對風箏說道。
“風箏,來,我們回家了。”
風箏擡頭迷茫的看着米諾既熟悉又陌生的笑臉,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可否認,心底有一種莫名的信任感。
他不是壞人,這樣想着,風箏終於將自己的手交到了米諾的手心,於是,相隔了十一年的兩人再次牽手,無限的未來在等着他們。
啊!喲喲今天被揪去當相親的陪客了,好累啊!有些不在狀態,請各位親見諒啊!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