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就近治療兩個傷患,道爾那老頭乾脆讓所有人移駕因斯特,顧曉諾因此也更加確定,只有他了解撒摩和丹吉爾不爲人知的過往。
“拜託,你們兩個吵夠了沒有啊,你老大,還有你族長,都在裡面生死未卜呢!安分一點不行嗎?” 顧曉諾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真是拿這兩隻沒辦法,以前吵兩句就算了,現在根本都不知道什麼是節制,這都整整一個小時了,還在吵!
奧蘭疾步走到她跟前,在她對面坐下,“曉諾,難道我願意和他吵嗎?都是他挑起的!!”
雷恩坐到某蘭旁邊,辯駁道:“不是你先激怒我的嗎?!”
“你……”
“停!再多說一句,我保證讓費斯把你們丟出去!” 顧曉諾瞪眼,用力地拍了一下石桌。
費斯剛好從外面回來看到這一幕,他飛奔到顧曉諾身邊,心疼地握起她白嫩柔軟的小手,放到嘴邊吹了吹:“疼不疼,再不準這麼做!”
某諾感動地撲到他寬闊冰涼的懷抱裡,撒嬌道:“我不疼,我只是生氣。”說着迅速地擡頭瞪向那兩娃紙。
雷恩和奧蘭渾身一僵,訕笑兩聲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算你們識相!費斯,那老頭呢?”顧曉諾拉着他坐下,再次窩進他懷裡。
費斯摸着她烏黑柔順的長髮,俊美的臉上現出些許凝重:“道爾說他們的傷很嚴重,上山採藥去了。”
顧曉諾很清楚那兩人的情況,儘管避開了要害,但每一個傷口都深可入骨,導致他們失血過多,以致現在陷入休克狀態……
“費斯,你聽說過撒摩有兄弟嗎?”
“沒有。”
“那就怪了,等道爾回來一定要問個仔細。”
“顧曉諾,撒摩他人呢?!”
一個驚慌的聲音忽然闖了進來,顧曉諾有些詫異地擡起了頭:“拜雅瑟?”
拜雅瑟快步走到她跟前,臉上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豐富,而且絲毫不加掩飾,“快說他在哪兒?!”
“呃……我帶你去……” 看你丫急的,平時就沒見你這麼關心他!
拜雅瑟奔到撒摩牀頭,手足無措地看着顧曉諾:“他怎麼傷得這麼重?”
“他……和別人不要命地打了一架,你別擔心,會好起來的。”
“他的臉這麼蒼白,呼吸也很薄弱,是不是沒有救了?” 某瑟用手摸了摸他的脈搏,又扯開他的衣服看了看,“天哪!身上怎麼這麼多傷口?!!”密密麻麻……遍佈全身……
“呃……”
“他一定沒有救了,虧我還打算便宜他只嫁給他一個算了。”
“呃……”
“看來我要改變計劃了。”
“呃……現在改變計劃還爲時過早……不如再等一等……”
拜雅瑟猛點頭:“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顧曉諾和費斯黑線,這丫頭緊張過度,神經錯亂了……
傍晚時分,邋里邋遢的道爾終於採藥歸來,所有人蜂擁而上,將他團團包圍……
“老大怎麼樣?”
“我們族長沒事吧?”
“撒摩還有沒有救?”
道爾擠開他們放下揹簍,一邊捻藥一邊回答:“算他們運氣好,死不了。”
“哇!”人羣裡爆發出一陣歡呼聲,顧曉諾走到他身邊,壓低聲音道:“等他們脫離了危險,我們能談一談嗎?”
道爾笑呵呵地看了她一眼:“談他們的過去嗎?”
“是的。”
“這個……你還是等他們醒了,隨便找一個人問……”
“喂!你不能這樣啊!”好奇心會害死貓,害死顧曉諾的!
道爾停下手頭的動作,肅然道:“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如果他們不想說,我也沒有辦法。”
“可是……”顧曉諾失望地垂下頭,她其實是想幫他們,如果是親兄弟,誤會早些解除不是更好嗎?
“有些事情外人永遠無法插手。”
顧曉諾擡頭看向他堅定有神的眼睛,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某諾發現一件怪事:只要傑西卡出現,布蘭科都會退避三舍,而且神情痛苦悲傷,難以抑制。
誰能告訴她這是爲什麼?
布蘭科放棄追求傑西卡了?不!不可能!她要找個人問清楚!
“傑西卡,我們去森林裡轉一轉。”某諾忽然伸手抓住她,二話不說把她拖了出去。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傑西卡斜了她一眼,並沒有拒絕。
“你和布蘭科最近是怎麼回事?”某諾不客氣地開門見山。
某卡皺了皺眉:“你不要多管閒事。”
顧曉諾生氣了:“我當你們是朋友才管的!你真以爲我閒着沒事幹啊!”
傑西卡一愣,吞吞吐吐地說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騙誰啊?快說你對他做了什麼,或者說了什麼?” 某諾絲毫不相信地揮了揮手,警告她不要撒謊。
傑西卡糾結了:“爲什麼是我對他做了什麼?”
“難道是他對你做了什麼?” 顧曉諾激動鳥!一個興奮抓住她的胳膊猛捏……
PS:學生黨傷不起啊,明天期末考試正式開始了,青青不得不進入緊張的備考之中,更新時間不能固定,抱歉,但是青青不會斷更,每天至少一章,表瞪我,放假了我會勤奮起來的,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