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離着地面極低時,一道身影行飛機上跳下。
只聽嗵的一聲~
地似乎都顫抖了幾下,一個比之羅廣斌還要胖些的大胖子落地。
“哪個王八蛋,敢打我的兒子!”羅佑怒喝道。
聲音傳遍了整個宴會,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着羅佑。
早就聽聞,羅佑是澹臺辰之下的天原第二強者,其實力異常的強大,就算是澹臺辰想殺他,估計也不可能。
衆人都不由有些心慌的感覺,實在是羅佑身上的氣勢壓迫感有點太強了。
羅廣斌見父親到來,連忙一溜小跑就跑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
“爸爸~你可一定要爲兒報仇啊!咳咳~”說着,羅廣斌幾聲咳嗽,竟然是又見紅了。
羅佑見此一看,慍怒不已,“哪個王八蛋打的,給我站出來!”
羅廣斌連忙用手一指凌清韻身旁的秦天,“爸,就是他,你趕緊給我打死他。”
羅佑看着秦天,上下的打量,竟然沒有半點的真氣波動,不像是有修爲在身啊!可沒有修爲,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兒子打成重傷。
雖然羅佑的心中極其的納悶,心中也多了一絲忌憚,可兒子被打成這樣,他這個當老子的不出頭,這裡這麼多人,傳出去,他羅家還怎麼立足。
見羅佑朝着秦天走起,圍觀衆人不由驚訝,議論道,
“完了,那小子今天算是完了。”
“這可不一定,若他真的是那個人,即便是澹臺辰來都沒有用,更何況是羅佑。”
“話說,這羅佑很強嗎?似乎沒有聽說過啊!”
“這你都不知道啊!羅佑羅家主,可是天原第二強者。和澹臺辰比試,也就輸了半招而已。”
“我艹,這麼厲害嗎?”
……
不管衆人如何說,羅佑沒有半點入耳,對於這種人雲亦云的話,他重來不聽。
羅佑和秦天對視,羅佑冷聲問道,“閣下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傷了小兒?”
秦天冷冷一笑,“這還用問嗎?自然是因爲他該打。”
羅佑眼中殺機一閃,瞬間出手,快到羅佑已經和秦天交手了一招,衆人都沒能看清。對於兩人到底交手還是沒交手,衆人誰也不敢確定。
秦天冷哼一聲,這羅佑出手還真是重,若今日換個人在此,比羅佑修爲弱,那是必死無疑。
不問緣由,便下這麼重的手,這羅佑也不是什麼好鳥。
而此刻的羅佑卻是大爲驚駭,他出瞭如此重的手,速度如此的快速,竟然被秦天擋下來了。
這一刻的羅佑,當真是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這個男人的強大,有些超乎羅佑的想象了。
“你太弱了!”秦天冷冷說道,語氣重盡是不屑。
羅佑聽到這話,哪裡還能受得了,怒喝一聲,“找死!”
可話音剛落,拳纔剛出,羅佑的下場和他兒子相同,倒飛了出去,而羅佑的傷勢也比他兒子重多了。
“弱!”秦天就只給了這一個字。
區區溫丹七重,也想和他交手。秦天也是懶得玩,否則還可以陪他玩玩,不過此刻的秦天還沒有那個閒心。
子不教,父之過。
羅廣斌能有今天這樣子的狀態,這一切也都是羅佑的錯。
不問青紅皁白的出手,這是應該有的下場。
“爸!爸你沒事吧!”羅廣斌連忙去扶倒在地上的自家父親。
羅佑勉強起身,幸好他的外功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若非如此,這會兒的傷勢,比現在還重呢!
圍觀的衆人大驚,
“敗了!羅佑竟然敗了,而且還敗的如此的徹底啊!我還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這下,這少年的身份已經幾乎百分之百確定了。”
羅佑起身,看着秦天難以置信道,“還未請教高人尊姓大名。”
“秦天!” ωωω_ ttκΛ n_ ¢ 〇
話音一落,這秦天二字一出,所有人皆是駭然。
雖然他們之中已經有很多人猜測出來了,可當真從秦天的嘴裡親自聽到,這感覺自然是完全不一樣的。
“秦天?”
“他……他就是秦先生?我竟然見到秦先生本尊了。”
“偶像啊!我的偶像啊!如今秦先生可是天北的第一天強者啊!”
“這麼帥,還這麼年輕,還這麼有本事,我好像給秦先生生猴子啊!”
“就你?快算了吧!秦先生縱然修爲無敵,也得被你嚇死。”
……
羅佑此刻和羅廣斌都有些不可置信,他們竟然得罪了天北的第一強者,而羅佑清楚,他和秦天之間的差距,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啪~
羅佑直接給了羅廣斌一個耳光,“愣着幹什麼?還不快給秦先生賠罪!”
羅廣斌捱了這一巴掌,是極爲的委屈啊!可他也不敢說什麼,此刻的他,理智已經回來一半了。又得知了秦天的身份,自然不敢再造次了。
“秦先生,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見諒!”羅廣斌聽從父親的話,直接跪在了地上說道。
羅佑也是拱手作揖道,“秦先生,是在下教子無方,太過溺愛了。衝撞了您,還請見諒。”
話說着,可羅佑卻沒有跪下,雖然他輸了,可宗師的修爲還在,宗師有其傲骨。不會輕易的下跪,哪怕是死亡。
秦天冷冷一笑,“這個世界還真是荒謬啊!看清了也就好了,看清了,不是感覺噁心,而是會心的一笑。”
若今日,不是秦天比這父子兩個拳頭大,修爲高,若他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這兩人會如何的對自己,是不是就和六年前一樣,隨即的殺了他,隨意找個荒地一扔。
秦天的話音微微落下,隨即,秦天大手一揮,五形的真氣憑空而出。
羅佑和羅廣斌父子還沒感覺到疼痛,便看見了地上的鮮血。
他們的手竟然斷了。
秦天冷冷說道,“有些事情,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便要爲此而付出代價。今日,斷你們一手 可服?”
“服!”
羅廣斌和羅佑還能說什麼?除了這一個服字,便再也沒有什麼說的了。
“可以滾了!要報仇,隨時歡迎。”秦天冷冷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