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混沌的話,衆人也是回過神來,相互對視,議論紛紛,
“說的對啊!如此關頭,如此做法,實在有些小人了。”
“看來,那秦天是和東方辰逸和徐向龍有仇啊!”
“你們說,秦天會應戰嗎?”
“這不是廢話嗎?方玄機和聖菩薩兩人,就足夠虐殺他了,這兩位,也都是年輕一輩的翹楚,那也是頂尖的強者啊!”
“是啊!一人之力,面對最頂尖的四位強者,他要是能答應,他腦子一定是有毛病。”
……
衆人議論着,凌柔寒怒道,“什麼名門世家,正道中人,如此的卑鄙,還不如我魔教來的光明磊落!
你二人要戰是嗎?好!我來和你們打!?怎麼樣,你二人應戰否!?”
洛青雪此刻也是說道,“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若要戰,那也算我一個吧!”
二女的聲音落下,那圍觀衆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二女的身上,不斷的打量着,
“那不是魔教的聖女嗎?她竟然站在秦天的陣營裡,奇了!”
“難怪,難怪這東方辰逸要和秦天過不去,原因怕是在魔教聖女那裡。”
“另一位是誰!?瞧着眼熟的很,怎麼一時間有點想不起來。”
“你傻了?那是靈宗宗主的親傳弟子,洛青雪。”
“是她!?她竟然也站在秦天的陣營,好傢伙,今天這局面,還真是熱鬧了,年輕一輩的頂尖強者,都到了。”
衆人議論着,臉色皆是有些興奮,今日這般局面,他們已經是許久都沒有見過了,年輕一輩的頂尖強者雲集,這一幕,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
當年的大比,雖然也激動人心,可如今和當年又有所不同,當年那只是一場比賽,點到爲止,而今日是廝殺,以命搏命,兩者完全是不一樣的。
此時,洛青雪等人皆要動身,秦天徐徐說道,“安心看着就是,照看好我家寶貝閨女。”
聞聽此言,洛青雪等人對視一眼,而後也沒有動身,靜靜看着。
秦天則繼續朗聲喝道,“既然要戰,哪裡有不成全的道理,不過土雞瓦狗,一起上吧!”
土雞瓦狗!?
如今於湖泊之上屹立的,皆是如今天界年輕一輩的至強者,在秦天的口中,就只是土雞瓦狗!?
衆人譁然:
“太狂了,簡直就是狂的沒邊了!”
“他……他竟然當真應戰了,瘋了,真的是瘋了,以一敵四!”
“若是這一戰他贏了,那這一戰,就足以令他封神了,他將是年輕一輩的最強者,無雙於世間啊!”
“你是咋滴,喝多了還是瘋了!?他贏?你是已在開玩笑嗎?那可是四位頂尖的強者,他能贏?”
“就是說呢?還贏呢!能活着就已經是不錯看,還想着贏?”
……
衆人皆在不斷的議論着,誰也不會相信,秦天能贏,在他們看來,秦天必死無疑。
至於混沌幾人,也不免極爲擔心,要知道,秦天面對的可是年輕一輩最頂尖的四位強者,四位啊!
這一戰,就如衆人所議論的那般,秦天沒有贏的希望。
“相信主上吧!”混沌堅定說道。
凌雪煌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此刻開口說道,“秦先生從不做無把握的事情。”
只是淡淡了說了這麼一句,可見對於秦天,凌雪煌也極有信心。
路星辰此刻眼神暗淡,微微搖頭,對於這一戰他顯然也是不相信秦天能贏。
“若是先生有什麼危險,不必理會其它的,我們即刻出手。”凌柔寒說道。
其餘幾人也是齊聲應了一句,“好!”
至於此刻,湖泊之上的東方辰逸,輕蔑大笑,“你還真是夠猖獗的,今日這湖泊,將是你的埋骨之地方!”
這一刻,東方辰逸瞧着的歡喜,秦天的強大,他已經是領教
方玄機則是徐徐說道,“如此,實在有些不適合,有些以多欺少的意思,不過,既然秦先生如此有信心,我等就不客氣了。”
話這麼說着,心裡早就樂開花了,暗笑秦天愚蠢,四人合力,秦天必死無疑。
“動手!”東方辰逸朗喝一聲。
話音尚且未落,這東方辰逸手中持劍,似化爲一道流星,寒芒閃爍,速度更是快到了極致,殺意磅礴,令猩紅湖泊都爲之翻騰。
這一劍,東方辰逸抱了必殺的決心,如此一劍中,融合了他全部的力量。
說時遲,那時快,眼瞧着,東方辰逸的一劍就要貫穿秦天的身軀,而直到此刻,秦天的身軀仍舊停留在原地不動。
瞧着這一幕,人羣中有人說道,“他這是單純赴死嗎?爲什麼還不動?”
“如此強大的一劍,估計他是被嚇到了吧!嚇的不敢再動了。”
而混沌幾人誰也未曾說什麼,也沒有擔憂之色,他們確信,東方辰逸的這一劍,壓根傷不了秦天,別說殺了。
也就在這一刻,秦天出手了,只見秦天用雙指夾住了東方辰逸的劍,一瞬間,令東方辰逸的身形不得寸進。
僅僅兩指之間,就將東方辰逸如此強大的一劍接下,這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這……”方玄機目露驚駭之色,東方辰逸如此強大的一劍,竟讓秦天如此輕易的接下。
聖菩薩見此也是心中驚駭不已,此刻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東方辰逸的這一劍,就算是他和方玄機,也絕對無法如此輕易的接下,而秦天卻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接下了這一劍。
秦天的強大,顯然已經超乎了他們的想象,一時間,氣氛緊張了起來。
面對如此一幕,圍觀衆人的臉色也是震驚至極,
“他……他接下了那一劍,那般強大的一劍,他竟然那麼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啊!”
“這……這也太過強悍了一些吧!難怪他也敢揚言以一敵四,果然強悍。”
“不愧是登上了通天山巔的人,果然不一般,不過,就算如此,面對最頂尖的四位強者,他仍舊無法取勝。”
“是啊!那近乎就是無法逾越的鴻溝,最後的結局已經是註定的。再者,說不定瞧着他很輕易的接下,暗中付出了多少,不是我們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