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有些發愣,被我如此果斷的拒絕整懵逼了。
拜師的事真的不是我故意跟胡了擡槓,他的好意我知道,無非想讓我多學點保命的東西。
只是,先前我在張平的家裡拜過師發過誓,今生今世只認他一個師傅,再讓我拜胡了,我心裡真做不出來。
“老胡抱歉,其實我拜過師傅,那把鬼刃就是我師傅臨死前給我的!”
爲了不讓我跟胡了的關係陷於尷尬,我只好把張平救過的我的事說了出來。
現在,我倒是能肯定胡了暫時對我是不會有什麼想法的,不然我早就進了殯儀館的燒屍爐.
胡了沉着臉沒有再說什麼,突然指了指放在我枕頭下的鬼刃,讓我遞給他。
“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勉強,龍虎山跟茅山雖然都是道教分支,但確實是不能兩派兼學的。”胡了一邊說着廢話一邊把玩着手裡的鬼刃。
我看的出來,他的重點應該是我手裡的鬼刃。
“這東西,在懂行的手裡可是塊寶,在你手上多半也就跟把捅人的西瓜刀差不多,搞不好你還嫌它短!”
胡了的話把我整的老不好意思,我又沒跟張平學過東西,純粹拜的是形式上的,能讓我咋樣
正當我在暗自嘟囔的時候,胡了冷不丁的用鬼刃在我手上劃了一刀,驚的我立馬回過神來。
好在胡了沒再接着捅,嚇的我以爲他收徒不成想把我這塊學道奇才給捅了
胡了壓根就不在意我古怪的神情,手上掐了通怪異的手勢,隨後冷聲喝道,“把嘴張開!”
我猶豫的看了他一眼,他的神情顯的不容拒絕。
我忐忑的微張開了嘴,沒想被他要求再張大一點,我把牙門剛一擡起來。
眼前胡了的手居然動了,直接把手裡的鬼刃朝着我張開的嘴裡丟來。
“尼瑪.”
我在心裡默默罵了句,還沒來得及閉上嘴巴,鬼刃已經利刃朝前飛上了我的喉嚨裡。
我心想完了.不明不白的被胡了給陰了。
這麼鋒利的刀丟進嘴裡,不把我的脖子刺個對穿纔怪!
萬幸的是,鬼刃並沒有刺穿我的頸部但是垂直朝下卡在了食道里,進不了出不去!
我頓時慌了,喉嚨被硬物撐着,別提多難受,整個嗓子都咳的快裂開了。
胡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閃到了我的身後,沒等我注意猛的一巴掌拍在我的天靈蓋上。
還別說,他這一拍原先卡在喉嚨裡的鬼刃立馬順着食管滑了下去,轉瞬就再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我草,你搞什麼明堂,想整死我啊?”我哭喪着臉衝胡了喝道,這麼一把刀吞進肚子裡,我還活個屁啊。
“醫生,有沒有醫生,快帶我去做手術!”
沒等胡了說話,我掙扎着從牀上爬了起來往門外衝去。
沒到門口我就被胡了強行給拉了回來,他一臉黑線的瞅着我,在他手上的,分明是剛纔已經被我吞進肚子裡的鬼刃!
“怎麼回事?這東西不是被我吞了?”我詫異的問着胡了,連忙從他手裡把鬼刃搶到手上,仔細瞧了一遍,的確是真的!
那我剛纔吞了又是什麼玩意.
胡了耐着性子跟我解釋了一遍,原來剛纔那不過是鬼刃的靈體,而他剛纔做的只是幫我跟鬼刃合爲一體,簡單說就是認主。
從此以後鬼刃只屬於我獨有,其它的人拿在手上還不如把西瓜刀來的有用!
隨後胡了又教了我幾個小道術,但名義上他說不是教的,只是指點我自己學的。
看的出他還是有點礙於門戶之別,不好把龍虎山的道術教給我這個名義上茅山的.
跟胡了在病房裡折騰了一上午,隨後他問看要不要去跟誰道個別,明天就要去正陽寺,之後不能再下山。
至於能不能活着熬過張老頭的報復,胡了也沒底。
想來想去,在江城的朋友除了跟趙發關係鐵點外其他的貌似都是普通朋友,也沒什麼道不道別的。
對於農村老家的父母,我沒那個勇氣打電話,索性先瞞起來,等活下來的時候再聯繫他們。
“怎麼,孤家寡人啊?”胡了盤着腿坐在牀上,衝我笑着,笑容裡並沒有嘲笑的意味。
我咧了咧嘴,心裡頭挺不是滋味的,不過又不好當着胡了的面承認,厚着臉皮說道:“哪會,我是在想這麼多朋友一下午整不完啊!”
“能整幾個算幾個!”胡了倒也沒揭穿我,笑着衝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趕緊滾蛋。
我只好硬着頭皮穿好衣服準備出病房,正要出去的時候胡了把我給叫住了,一臉淫蕩的衝我咧着嘴,說道:“可別把安琪那小妞給忘了,她性格雖然是冰了點,但樣貌身材真不賴,關鍵還對你挺有意思的!”
“瞎說什麼,安琪哪有那個意思。”我紅着臉罵了胡了一句,匆匆衝出了病房。
說實話,先前胡了要我去道別的時候我第一個想的就是安琪,但是想着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去。
胡了這麼一說,還真給我製造了一個理由,就是道謝!
我記得胡了說過,她是安琪找來救我的,而我現在不正好能明正言順的去找她嗎!
一想到這我連忙播通了安琪的電話,問了她在哪裡,雖然話語很簡短,但是她讓我去公司找她。
公司裡,平時人就少,現在出了趙發的事,更是隻剩下前臺接待的小姑娘還在。
看見我回來,她還挺吃驚的,差點沒把我當成鬼一樣看。
我只好硬着頭皮走了進去,來到了老闆安琪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虛掩着,從門縫裡可以看到安琪正在電腦前翻看着資料,看的很入神。
說實話,從這個角度來看,越看越覺得她跟安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喂,看美女也不用看的這麼認真吧?”
突然一句顯得酸酸的聲音在我耳側響起,把我嚇了一跳,反應過來才知道是身體裡的安雪發出來的。
“哪有,我只是覺得你們兩個太像了,你們真不是姐妹?”
我試探着問道,要是她們兩個站在一起,不看胸.真的分辨不出。
“要你管,你給我記住了,不準在她面前提她有沒有姐妹的事,不然我閹了你!”安雪氣呼呼的威脅着。
瞬間,我的小兄弟上面像是吹過一陣冷風,涼颼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