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了太多的精神力,竟然有些精神不支,雙腿都開始打顫了。
哪知黑蓮卻似跟正光咒耗上了一般,兩者放着一邊的李健不管,竟然一對一的單挑了起來,這情景實在是不知道該讓人哭好還是該笑好。
李健看到這種情況頓時如抓到了救命稻革一般,緩步輕易,先脫離了黑蓮的範圍,才慢慢的伸出哪知光禿禿的手臂。張嘴一口黑氣撲了上去,手臂的臂骨竟然慢慢的生長了出來,很快一隻新的手臂便生成了。
完成了這一步驟,李健瞥眼朝正在黑芒金光交雜之中的牧峰一眼,陰陰的一笑,那根全是骨頭的爪子輕輕擡起也不知道唸叨了幾句什麼,遠處的四具屍體突然齊齊一震,像是軍訓時從稍息便爲立正時的那種感覺。
緊接着,李健身上冒出一團黑氣逐漸將他淹沒,而同時那四具乾屍也和李健一樣渾身冒出了黑氣。
伴隨着李健得意的狂笑聲,“牧峰,下次再來陪你玩,希望下次你不要給我折磨的太慘。”
話音落時,黑煙已經消失無蹤,同時消失無蹤的還有李健和四具乾屍。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別剛剛的詭異和熱鬧。
噗通一聲,牧峰一頭裁倒在地。正光咒和黑蓮的交鋒已經耗盡了牧峰所有的精神力,他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黑就倒下了。
而此時,黑蓮和正光咒似乎都感覺到了牧峰的不支,瞬間便做了罷手的決定,正光咒金光逐漸隱沒。而黑蓮又再次悠悠的飛回了牧峰的胸口隱沒不見。
房間裡靜連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牧峰就這麼直直的躺在地上,手中還緊緊的握着雷霆。
雷霆失去主人的依賴,便自主的化作項鍊飛回了牧峰的頸脖上裁好。停屍房裡除了凌亂以外,竟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
……
牧峰再醒來的時候,入目全是白色,他第一反應是不是進了天堂,據說天堂很白。第二反應就是進了醫院,護士一聲驚喜的尖叫證明了牧峰的第二反應是正確的。
頓時有許多人涌了進來,首先進來是以老院長爲首的一批醫生,一個個跟檢閱部隊似的涌進來就差喊一聲:同志,辛苦了。
其次是楊麗麗,楊麗麗一進來就撲向了牧峰的病牀上,心疼的撫摸着牧峰的臉龐。隨後是劉警司,竟然連程先生小虎還有另外幾個家長也來了。最後的纔是紫月大媽還有莎莎,咪咪,王星他們。
一下子看到這麼多人牧峰還真有些不適應,當然談不上是受寵若驚,牧峰很早就練到了寵辱不驚的境界。
“你們……你們好啊……”牧峰也不知道該跟誰先打招呼的好,乾脆就偷了個懶,全部給招呼了一遍。
還不等牧峰繼續跟大家交流,楊麗麗就使勁的擰住了牧峰的耳朵說道:“你不是去看看屍檢的麼?怎麼弄成這副模樣,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昏迷了三天,醫生都快以爲你不行了。”
三天?牧峰驚詫了一下。沒這麼嚴重吧!記得沒受什麼多大的傷,只記得自己很困很困,然後就睡着了。這一覺睡的很香,現在醒了,覺得渾身都是勁。
耳朵上的疼痛讓牧峰轉醒過來,忙哎呦叫了幾聲疼,楊麗麗才罷手,但是卻毅然氣呼呼地看着牧峰。
牧峰心想,我跟你這丫頭有這麼親密嘛,怎麼動手動腳的,男女授受不親。
那邊,紫月大媽他們則是揶揄的朝牧峰笑着,特別是咪咪和莎莎兩人顯然已經把楊麗麗看成了是牧峰的女朋友了。
唯一清楚狀況的紫月大媽只是微笑不語,但是眼波流轉間卻隱隱流露出一絲嫉妒。
老院長親自跑過來跟牧峰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鞠躬,說道:“我代表我們醫院謝謝你,請允許我對於那天的態度跟你道歉。”
牧峰知道這老頭就屬於那種老滑頭的典型,也沒說什麼,揮揮手說道:“沒什麼,人之常情嘛。”
這話卻反而叫老院長更加的尷尬起來。全文字小???,?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W?
程先生在一邊說道:“院長啊,你看是不是應該先叫醫生們坐一下全面的檢查,我不希望看到牧先生出院的時候身上還有未痊癒的病症。”
老院長慌不迭的點頭,招呼醫生上千,楊麗麗乖乖的站到了一邊。
牧峰被像個木偶似的擺弄了好長時間,又是看眼球,又是看舌苔的,總算是在一位看來是主治醫生的點頭下,這場恐怖的體檢活動算是結束了。
結束以後,程先生揮揮手對老院長說道:“你先帶他們出去吧,我有些事要跟牧先生談一下。”
老院長又是慌不迭的點頭,看的那些醫生們直皺眉頭。
當這些醫生們出去以後,剩下的這些人就是牧峰比較熟悉的人物了。牧峰從牀上翹起來,這才驚覺到身上被換上了病人的藍色衣服,也不知道是哪位護士小姐換的,肯定是賺到了,想我一代猛男……
“你的衣服是我幫你換的!”似乎是猜出了牧峰的心思一般,楊麗麗低下頭嬌羞地說道。
牧峰“哦”了一聲,美妙的憧憬被打散了。
紫月大媽聽到程先生的話以後,知道自己這幾個人不方便留在這裡,於是說道:“那你們有事,你們就先聊吧,我們先出去,一會再進來看你。”
牧峰點點頭,程先生朝她感激的一笑,誰知道紫月大媽卻是瞪了他一眼,叫程先生哭笑不得。
楊麗麗也跟着紫月大媽他們離開,房間就只剩下了程先生他們這一夥人。
牧峰拿起桌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剛睡醒,口渴的厲害,突然肚子咭嚕咭嚕叫了幾聲。牧峰老臉一紅,餓了。
程先生幾人對此恍若不見,程先生扶了扶眼鏡,對牧峰禮貌的一笑說道:“我這次是來專程感謝牧先生搭手相救的。”
牧峰擺擺手道:“沒什麼沒什麼,小事而已。”說着又灌了一大口水。
程先生目視着牧峰將水杯放下才說道:“不過,我還是對那天發生的事情很好奇,我很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後來入內的時候發現裡面有大都的痕跡,而且……而且,我兒子他們幾個的屍體通通不見了。”
其實牧峰對那天的事情也只是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因爲在昏倒之前,牧峰有些意識不清了。
不過模模糊糊記得好像是李健使了什麼手段帶走了四具屍體吧,牧峰考慮了一下決定還是把實情說出來。畢竟他們都是這些屍體的親人,有理由讓他們知道這些屍體究竟怎麼了。
牧峰輕咳了一下,潤了潤有些毛躁的嗓子,緩緩說道:“程先生,有些事情若是你以前不相信的話,或許經過了那天的事情你也該相信了吧。”
程先生點了點頭。
“恩,我想說的事你們要有些心理準備。那四具屍體後來發生了一些奇怪的變化,最後被人摞走了。”
程先生一愣,詫異道:“被人摞走了?”
牧峰點了點頭說道:“是被一個死靈類的生物摞走的,他摞走這些屍體的用處可想而知,絕對不會是用於什麼正途的。我會盡快查出這批屍體的下落。唉!希望到時候不要釀成太大的災害。
程先生臉色有些發白,追問道:“牧先生,你說的話的意思我還是不太明白,你能解釋的清楚一點麼?他們摞走屍體究竟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