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錯的章節名,責編幫忙改回來了,多謝多謝!
“聽說你叫巴雅爾?”樑雲站在擂臺上開口說道。
聲音被風屬性的超能力傳遍全場,與內力送出聲音,到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小子,你是何人?”正在不斷用激將法激丁幾道出場的巴雅爾,一看到樑雲落在擂臺上,立刻問道。
“看你不順眼,所以來教訓你的人。”樑雲淡淡的說道。
“哼,哈哈哈,堂堂的神龍大俠,竟然畏戰如此,派你這麼個小子出來送死,我看這神龍大俠的名號也該改一改了,乾脆叫爲烏龜大俠好了。”巴雅爾繼續激將道。
“聽說你是什麼草原第一高手,難道就只會嘴皮子厲害不成?”樑雲冷笑一聲說道。
“也好,那我就先殺了你,看看那個烏龜大俠是不是還繼續當縮頭烏龜。”巴雅爾同樣冷笑着說道。
巴雅爾就不相信,自己以極爲殘忍的手法殺了這個小子,丁幾道還能夠不出場?那他的武林盟主也就當不成了。
與此同時正面高臺上的丁幾道也緊張了起來。
對於樑雲的實力,經過昨天樑雲與燕寧飛的比試之後,丁幾道已經有所瞭解,對上與燕寧飛最多伯仲之間的巴雅爾,按說丁幾道不該緊張纔對。
但誰讓樑雲的身份太特殊了,來自主時空的武器,可以說已經成爲了丁幾道心目中對抗胡虜的關鍵。如果樑雲在這裡有個三長兩短,還讓他怎麼去找主時空要援助?
要知道真正的生死搏殺。和比武教技可是不同的,昨天樑雲與燕寧飛之間的比試,燕寧飛落在了下風,但那隻能算是比武教技,真要是生死搏殺,丁幾道不認爲以燕寧飛的經驗,會敗在樑雲的手上。
不過此時此刻再說什麼也來不及了,巴雅爾已經出手了。
不想和樑雲在這裡耽誤時間的巴雅爾。一上來就使出了重手,打算一招將樑雲以最慘烈的方式斃命當場,以逼迫丁幾道下場。
只見巴雅爾身影消失在原地,再出現時已經來到了樑雲的身前,手中怪異的柺杖揮動間帶起嗡嗡的勁風,向着樑雲摟頭蓋臉的就砸去,顯然是打算一柺杖將樑雲砸成肉泥。
擂臺下以及四周的高臺上瞬間響起了驚呼聲。顯然都在爲樑雲捏着一把汗。
樑雲揮拳迎着柺杖一拳打去,這一拳自然就是樑雲“十倍空氣爆炸拳”,下一刻只聽到砰地一聲巨響,拳頭與柺杖相撞了。
由上好的鋼鐵打製的柺杖,與樑雲的拳頭撞在一起,其結果卻並沒有如同所有人所料的那樣。樑雲被這一下子砸扁,反而是在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炸響之後,巴雅爾的身形急速倒退,砰地一聲重重的摔在了遠處的地面上。
渾身上下鮮血淋漓,顯然是被爆炸的衝擊波擊傷了身體。哪怕是有着絕強的護體真氣保護,巴雅爾的渾身上下依然留下了無數的大小傷口。全部鮮血直流。
巴雅爾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噗的一口獻血噴出,然後了他身前的地面。
要知道昨天樑雲和燕寧飛對戰時,燕寧飛被一拳“十倍空氣爆炸拳”擊飛之後並無大礙,那是因爲樑雲在動手前就有所留手了。
但面對着巴雅爾,樑雲可是沒有絲毫留手,能夠在這一拳之下保住性命,已經可見巴雅爾的實力之前了,要知道如果這是普通的江湖中人,現在恐怕已經是屍骨無存了。
巴雅爾的慘狀驚呆了整個校場內的所有人,無論是校場內的普通江湖中人,還是高臺上的那些武林大佬們,全都被樑雲的這一拳震驚了。
巴雅爾是誰?堂堂的草原第一高手,在場任何一個人也不敢說自己能夠穩贏他!卻被下面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傢伙,一拳就給砸的吐血到底,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於是在短暫的呆滯之後,就是大聲的議論聲。
有些高聲的對着擂臺上的巴雅爾叫罵着,發泄着剛剛被鄙視的屈辱。
有些則是默默的將樑雲的樣子記在心裡,暗自感慨一代新人勝舊人。
而擂臺上的巴雅爾好不容易穩住了身上的傷勢,以內力將身上不斷涌出的血止住,對着樑雲再次擡起了柺杖。
只不過這回他不在隨意,而是神色鄭重。
到了這裡,其實巴雅爾已經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泡湯了,無論如何,以他現在的狀態,也不可能挑戰丁幾道了。
但被一個小年輕以如此輕易的方式擊敗,卻是他無論如何無法接受的。
他必須要挽回自己的名譽,哪怕是付出生命。
於是巴雅爾在凝神片刻之後,揮舞着柺杖再次向着樑雲攻去。
只見他的身影不斷在樑雲的身周閃爍着,形成了無數的身影,每一個身影都攜着一根柺杖,化爲漫天的仗影,向着樑雲的身體各處攻擊而去。
樑雲就這麼站在原地不動,等着那些柺杖臨身。
就在無數的巴雅爾揮舞着無數柺杖砸向樑雲身體的一瞬間,他動了。
擡手之間一把手槍出現在樑雲的手掌中,對準身側扣動了扳機。
砰地一聲槍響,四周巴雅爾所有的身影全部消失不見了,匯聚爲了一個真正的巴雅爾。
只見在巴雅爾的額頭上一個個圓圓的小洞,正在向外汩汩的冒着白色的腦漿。
而被這一槍命中的巴雅爾,則是雙目圓瞪,滿含着不甘,先是撲通一聲跪下,緊接着撲倒在地,眼睛瞪着死掉了。
一代高手,終究還是抵不過一顆小小的子彈。
其實他這也算不錯了,起碼留了個全屍!如果是普通人,這一槍恐怕腦殼都要被打爛了,要知道樑雲使用的可是大威力的手槍。
正因爲巴雅爾實力不俗,所以護體真氣擋住了子彈大部分動能。這一槍纔沒有將巴雅爾的整顆腦袋打爛,而僅僅是被子彈鑽進了腦袋裡。
不過無論打沒打爛腦袋,巴雅爾身死如燈滅,卻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樑雲擡起手槍吹了一口槍口上根本不存在的硝煙,在整個校場的冷場中,身影拔地而起,又返回了正面高臺之上自己的座位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