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地方,上官靄兩人才反應過來,大喜過望,雖然他們沒有工程兵,但是這裡卻有一大片建好的房屋,只需在外面修一道簡陋的圍牆,那麼就是一個簡單的營地。
加上西方軍團還未走遠,這裡的田間地頭還剩下許多未收穫的糧食,這就保證了他們的伙食問題,這樣下去,即使是持久戰也大可拖延下去。
就在董兆這邊興高采烈的幹事之時,楚雲楓已經收到了董兆退往西方軍團原駐地的消息,不由輕搖羽扇,放聲大笑。
楚雲楓一笑,李生仁和瞿薇兩人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其實他們三人佔領一座山頭,就是白曉樹故意讓他們乾的,這樣也是爲了平衡兩個部隊間的差距,不然不用打,等上三天,董兆恐怕都成了一片軟腳蝦,楚雲楓三人隨便排點人就可以輕鬆獲勝,這顯然不是白曉樹想要看到的。
當然,這種情況對於董兆他們來說也不一定就是好事,以後他們就會知道。
等天色暗下來之後,董兆的軍隊終於設立好了一圈柵欄,開始生火造飯,卻不想,迎面突然來了數萬散亂的軍隊,三人登時就嚇的跳了起來,卻發現,這些軍隊好像根本就沒發現他們一般,自顧自的進入不遠處的房間,休息去了。
董兆瞪大眼睛,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時才大呼上當,原來,到了晚上,不管他們比賽如何,西方軍團的兵丁也是要返回營地休息的。
而他們因爲太過接近營地,整個軍隊的休息肯定會受到一定影響,即使不受到影響,單單心理這關也不好邁過。
而就在董兆這邊雞飛狗跳之時,楚雲楓這邊的軍隊已經用過晚餐呼呼大睡,留下瞿薇一人的少數部隊警戒。
很快月色就爬上了樹頭,午夜時分,楚雲楓從睡夢醒來,梳洗一番後,就快速帶領着3000弓騎兵,帶着鑼鼓,悄然來到了董兆部隊不遠處。
看着燈火通明的董兆營地,楚雲楓嘿嘿直笑,輕揮羽扇,開口喝到“擊鼓,如果有敵人出來,就亂箭射退。”
楚雲楓一聲令下,數十個牛皮巨鼓就咚咚的想了起來。
此時,董兆在牀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突然聽到鼓聲,登時就嚇的跳了起來,急急衝出房子,不遠處的巴託斯已經整裝待發,準備帶兵出去迎敵。
“幹什麼?”見到巴託斯這個樣子,董兆嚇了一跳,連忙問道。
“出去迎敵呀。”巴託斯還沒想清楚,只是覺得應該出去迎敵。
“不可。”董兆連忙攔下了巴託斯,搞的巴託斯莫名其妙,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怎麼了?”巴託斯瞪大眼睛,神情有些氣憤。
“這是敵人的計謀,萬不可輕易上當,我們只需緊守營地即刻,一切事情到了天亮再說。”董兆暗歎一聲,這個時候,也只有這樣,不然天色灰暗,出去中了敵人埋伏,他們這場比試當下就會失敗。
董兆這麼一解釋,巴託斯也不是蠢人,想了許久後,長嘆一聲,翻身下了迅捷獸,開口喝到“如果有敵人過來,就射退他們。”隨即大袖一揮,也不理董兆,自顧自的回了房間。
看着負氣而去的巴託斯,董兆暗歎口氣,他知道這種情況乃是對方疲兵之計,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楚雲楓一方施爲。
卻不想,他這邊還沒有亂,不遠處的西方軍團受到驚嚇,紛紛起身,看了一眼這邊後,就扯着嗓子罵了起來。
“大半夜的瘋了麼,敲什麼鼓。”
“你丫的,有毛病麼。”
“你們這羣兔崽子,對面都打到門上了,你們還能忍,老子真是服了你們。”
西方軍團這一罵,董兆這邊的兵丁頓時就被激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和楚雲楓拼個你死我活。
眼看就要發生暴動,上官靄才匆匆趕了出來,又是大義,又是軍法說了一通,纔將暴躁的士兵安撫下來。
而楚雲楓那邊聽到西方軍團的罵聲,這才哈哈笑着帶着自己的騎兵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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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白曉樹和霍不空擺着些小菜,一邊飲酒一邊鎮定自若的下棋。
就在剛纔,光明教皇、梅莉達、芭芭拉三人已經返回,反而是柯雲天下落不明。
白曉樹登時大怒,柯雲天可是他這邊最爲厲害的高手,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
可據光明教皇所說,柯雲天在吃了他一招後,就消失不見,疑似被他的殺招幹掉,別說這話白曉樹不信,就是霍不空也是不能相信。
就好像一個小孩子打死了一個身高八尺的壯漢,說出來恐怕沒有人可以相信,當時白曉樹就覺得是不是光明教皇使了什麼詭計將柯雲天拖住,然後他自己一個人偷偷跑了回來。
也有可能在比試途中,遇到了什麼人,柯雲天沒辦法纏住了那個人,而光明教皇就趁機會逃跑,纔會造成現在這種後果。
想通其中關鍵後,白曉樹也不擔心柯雲天,他的實力畢竟擺在那裡,即使在整個魔法界來說,能敵過他的人恐怕也沒幾個,所以就安心下來。
至於芭芭拉,回來之後就立即承認她輸給了梅莉達,不知爲何,這兩人回來之後竟成了好朋友,獨自開了一桌,喝酒去了,搞的白曉樹和霍不空也大跌眼鏡。
正痛飲之間,一位長髮及地的美女,悄悄的端上一壺酒,放在了白曉樹和霍不空的身邊,爲兩人添上酒水。
霍不空看到這個人,當時眼睛就直了,而那女子好像也深情款款,就連給白曉樹倒的酒液溢出來也渾然不覺。
白曉樹總覺得這女子有點眼熟,仔細一想,當時就嚇了一跳,這分明就是錦繡天下的會長東方不平。
這傢伙平時穿着一件男人衣服,而且傳說他本就是個男人,只是修煉了某種特異魔法,才變成了現在這個非男非女的狀態,當時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尷尬的無以復加。
但是兩人這樣子實在太過古怪,看着溢出酒杯的酒液,白曉樹再次打了個寒顫,小聲提醒“東方會長,酒滿了。”
這時東方不平才反應過來,雙頰頓時一陣火紅,再次看了一眼霍不空後,就跳腳離開,整個過程沒說一句話。
看着遠去的東方不平,霍不空眼中好像突然少了一些東西,顯的悵然若失。
這個時候,白曉樹突然感覺到一種可怕的事實,不由開口問道“霍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