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一小五個女人聊了一會兒後,就開始忙各自的事情,房間一度安靜下來。
蘭花來到白曉樹的身邊,手腳麻利的將他衣服上的扣子扭開,隨即只是輕輕揮手,白曉樹在空中就是一陣翻滾,彷彿架在剝皮器上的水果,每轉一圈衣服就掉下一件,很快就清潔溜溜。
蘭花只是看了一眼就驚駭的瞪大眼睛,捂住嘴巴“哇,這麼雄偉。”吞了吞口水之後就將他丟在了鋪滿花瓣的溫泉之中。
受到溫泉的刺激,白曉樹悠悠轉醒,朦朧中看到一雙十分明亮火辣的眼睛,刺的臉頰生疼,突然反應過來,連忙護住胸口“什麼人?”
“大哥哥,是我,蘭花。”蘭花吞了吞口水,死死盯着白曉樹水中的某處重點位置不放。
這時白曉樹眼前那層薄紗才緩緩退去,想想剛纔的經過,當時臉就綠了,心中狂吼“我去,茉莉人呢,難道老子晚節不保了?還是被一個小屁孩……”
想到這裡,白曉樹登時打了個寒顫,往上一看,竟然是一個畫的烏七八糟,恐怖到了極點了臉“啊……蘭花,你搞什麼鬼。”白曉樹腳下連蹬幾下就退到了溫泉一角。
“大哥哥,我們一起捉金魚好不好。”蘭花自以爲帶着誘惑的笑容,彎下小蠻腰,想要露出自己並不存在的***。可她這麼小,還沒完全發育,那有什麼***,只是隱隱約約露出了一片平坦的胸膛。
“抓你妹,老子可是怪蜀黍,性格扭曲變/態,最喜歡玩兒一些滴蠟之類的刺激玩意兒,勸你少惹我,不然老子現在就辦了你個青蔥頭。”白曉樹聲色俱厲,想要用這種方法驚退蘭花。
卻不想,蘭花兩步就跑到他的面前,眼睛裡冒出了許多小星星,滿臉興奮神色“好呀好呀,外面的男人就是有見識。滴蠟是吧,我這裡有蠟燭,我早就想玩玩兒了,你想從哪裡開始。”
話音未落,蘭花不僅拿出了蠟燭,還專門爲白曉樹點燃,將蓮藕一般的手臂送到了他面前,看那樣子,好像還真的想試試。
白曉樹喉嚨一陣咯咯作響,想不到今天遇到了這樣一個奇葩,臉上綠色更見濃重,都快冒出光來。
既然這樣不行,他現在又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而蘭花的樣子看上去應該起碼有着s級以上。眼睛一轉,嘴巴立即甜了起來,順嘴胡謅“蘭花呀,這個滴蠟的過程相當的複雜,先是要經過一個漫長的時間準備,比如我們可以先從化妝、着裝等等開始,讓人的內心先充滿愛慕,隨後在經過這個痛苦的過程纔會更加刺激。”
“化妝我會呀,你看我畫的多好,而且我的衣服也是新的,我們可以省略這個過程直接開始那痛苦的一瞬間。”蘭花聽到玩,腦子就靈活了起來,根本不上白曉樹的套。
白曉樹滿臉大汗,急中生智,拍胸脯道“呃……你的妝容畫的確實不錯,但是我更厲害,看我親手幫你畫過之後,絕對非同凡響,保證你可以滿意。”
“真的?”蘭花有些遲疑,想不到有人說化妝技術比她還好,斜眼看了白曉樹半晌後,突然露出潔白的牙齒“那好,就讓我看看你的技術如何,我們從哪裡開始。”
白曉樹被蘭花盯的後背寒氣直冒,雖然身在溫泉中,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聽到蘭花上道,心中才安穩一些“當然,你要先將我的衣服拿來,不然這樣光着膀子也不好發揮。”
就在白曉樹拼命的誘導蘭花之時,這處房頂上的一片小瓦片被揭了開來,一雙好奇的眼角就出現在這小小的瓦片後,看到下面白曉樹那個糗樣,那雙眼睛頓時就眯成了一輪彎月。
聽到這裡,蘭花也十分配合的拿來了白曉樹的衣服,隨即就直勾勾盯着他不動了。
“呃……蘭花呀,你這樣盯着我,我也沒辦法穿衣服了。”看這熊孩子還是這幅表情,白曉樹只有硬着頭皮說道。
“怕什麼,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見過你的宏偉。”蘭花嫌棄的翻翻白眼,還是一動不動。
當時白曉樹腦袋就一陣轟鳴,如果他的魔力在,現在早就將這一隻熊孩子轟飛,讓她明白什麼叫做砂鍋大的拳頭。但現實是白曉樹沒有絲毫魔力,只有硬着頭皮繼續誘導“別這麼說,這也是情調的一部分,就好像女人穿裙子,若隱若現纔有男人心動,如果你直接光個******滿街跑,壓根就沒有人看一眼,反而將你當成神/經/病。”
經過白曉樹這一番忽悠,蘭花恍然大悟“外面的男人就是有見識,我就說,那些穿着裙子的女子都容易被被別人娶回家,原來是因爲這樣,哎呀,我怎麼不早點明白這個道理。”話畢,蘭花就走了下去,留下了嚇的面無人色的白曉樹。
見蘭花離開,白曉樹連爬帶滾的出了溫泉,手忙腳亂的將衣服往身上套,直到穿上褲子才發現穿反了,正想糾正,這個時候蘭花的聲音適時傳來“怎麼這麼久,要不要我幫你穿。”
聽到這句,白曉樹猛然打了個機靈,連忙開口道“好了,好了,這就出來了。”
等白曉樹走出溫泉房,來到外面,發現蘭花已經將臉上的東西清理乾淨,因爲身高不夠,雙腳一直在凳子上晃悠。
“我們開始吧。”蘭花從鏡子裡看到白曉樹,連頭都沒回,隨即就拋出了一支眉筆,然後閉上了眼睛,靜待白曉樹爲她畫眉。
接過眉筆,白曉樹暗暗苦笑,眼睛四處亂瞟,還是沒有尋找到茉莉的蹤跡,而房門又被剛纔那幾個女人鎖上,簡直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快點,怎麼這麼慢。”蘭花不知道白曉樹在身後幹嘛,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
“來了來了,大師級的化妝術一定要先醞釀一番,我纔剛剛醞釀好。”沒有辦法,白曉樹只有先給蘭花畫上,拖延時間,靜待茉莉來救他。
走到蘭花面前後,白曉樹的臉色就苦了起來,他的女人雖然不少,但由於諸事繁忙,從來沒有給那個女人畫過眉毛,顫抖着手,一點點畫了上去。
“你的手怎麼抖的這麼厲害。”蘭花雖然沒有睜眼,但也可以感覺出來白曉樹手抖的厲害。
“呃……這是一種高端技巧,等以後你就會了。”爲了不讓蘭花起疑,白曉樹只好用另一隻手狠狠的按住了發抖的手,胡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