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灬裘千尺’‘何處盡秋’兩位書友的再次打賞!你們如此熱情,如此威武,如此大力支持,太2無以爲報,唯有努力碼字,將《女鬼》寫好,不負衆望!】
連續打了十來棍,直到手中的警棍都被玩壞了,張楚墨這個公子哥也從最開始的慘叫連連到現在的低聲嗚咽,哭都哭不出來,沈念這才停手。
此時的沈念腦袋已經是一片漿糊,因爲疼痛而麻木了,他沒想到,今天回落到這個地步,也沒想到,沈唸的報復呼如此猛烈。
竟然當着如此多警官的面,就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的對他猛烈攻擊。
重重的出了口氣,等沈念將手中這根已經彎曲得不像樣的警棍隨手一扔,幾名警官也鬆了口氣。
可是,現在問題來了。
爲何沈念只是用右手的警棍打人?沈念左手上的那一根,現在還完好如初呢。
很快,沈念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衆人他這一舉動的用意。
因爲,沈念打完人,又朝着十分猥瑣的小眼睛警察走了過去,臉上仍然帶着淡淡的笑容。
可是這笑容在小眼睛警察看來,卻是猶如惡魔的微笑一般。他已經猜到了沈念會怎麼做,知道他將會面臨什麼樣的結局。
小眼睛警察不安的後退,沈念一步步向前,“你剛纔追我追得很爽是吧?我又不是美女,你爲何要一直追我呢?”
說完,沈念一個健步衝刺,高高躍起,左手的警棍換到了右手,然後重重的朝着小眼睛警察男砸了下去。
小眼睛警察男結局,自然和剛纔的沈念沒有多大區別。
砰!砰!砰!
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牙齒髮酸的沉悶聲音響起,小眼睛男身體已經完全縮成了一堆,沈念才捨得將警棍丟棄。
彎下身子,蹲在小眼睛警察男旁邊,也不管他現在還聽不聽得見,自顧自的說道:“在夜總會外面時,我說過,你踢了我一腳,你肯定會後悔。現在怎麼樣?後悔了吧?對不起,這世界沒有後悔藥賣。”
這一下,審訊室裡面的幾個警官完全被震懾住了。
果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個更比一個兇啊!
打完了仇人,連警察也照樣不放過。
雖然這一干警官感覺有些憋屈,有些丟臉,還有點小小的憤懣,但是卻沒有一個敢站出來多說一句話。
他們也知道,估計在他們沒來的時候,沈念被欺負得夠慘,胸中的怒火夠多。想想,剛纔他們要是晚來一會兒,說不定張敏就已經開槍了,只要是個人,都會忍不住。
就在衆人以爲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的時候。
沈念站起來,轉身,望着空空的兩手,皺了皺眉,然後擡頭看着劉局長等人,笑着道:“沒有警棍了,能不能再給我一跟?”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同一時間都齊刷刷的看向了張敏,這位刑警隊的副隊長,充滿了同情的意味。
張敏本來心裡還在暗自慶幸,覺得沈念會估計他警官的身份,給他留一點面子,不會像對待張楚墨和小眼睛警察一樣對待他。
聽見這句話,頓時雙腳一軟,差點沒有穩住。
“局長……”張敏張了張嘴吧,眼睛望着劉宗輝。
結果劉宗輝直接將頭看向一邊,然後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般,朝着後面後退了幾步。
“算了,就不要警棍了吧。”沈念眼神落在了剛纔他做得椅子上,拿起來,一瞬間就朝着張敏的背上砸了過去。
砰!
張敏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排碎了,本來就已經雙腿發軟的他,毫無疑問的倒在了地上。
這張椅子是木頭做的,不過挺牢固,沒有直接損毀,只是發出了‘咯吱’的聲音。
於是沈念就不客氣了,朝着倒在地上的張敏狂砸下去,也不管他什麼部位,反正一個勁砸就對了。
張敏倒也比較聰明,側則身子,背對着沈念,雙手抱頭,像一條死豬一般,任由沈念在他背上狂轟亂炸。
每砸一下,沈念眼神深處的怒氣就消散一分。
終於,這張椅子也在一次揮舞中,轟然倒塌,手中只剩下兩根椅子腳,沈念才嘆了口氣,意猶未盡的停了下來,嘴裡嘀咕道:“這警察局果真不行,什麼東西都質量不過關,沒兩下就壞了。”
最後在張敏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冷聲道:“說我襲警?那我如果不襲擊一次,豈不是愧對你的良苦用心!”
轉身,沈念面色平靜的對着劉局長、楊隊長几人說道:“各位警官,不好意思啊。剛纔他們就是對我這樣審案的,我這也就是見一樣學一樣罷了,不算太過分吧?”
劉宗輝嘴角抽了抽,只感覺眼前這個年輕人,一點也不必他們這些混了幾十年警察的老油條手段差。
現在這情況,幾個罪魁禍首全部都被沈念放倒,估計這位不知道什麼來歷的大神氣也該出了,現在然不用再帶人去燕衛國哪兒調查。
他轉頭對着楊坤道:“楊隊長,這件事的後續工作就交給你了。你要親自過問,務必站在最公正的角度,實事求是,將這件事調查給清楚明白!還有,那兩個聽說在醫院的同志,不要以爲他們受了傷就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他們又不檢點的行爲,照樣也不放過!”
“是,局長!”身材魁梧的楊坤大聲道。
衆人將眼光看向了沈念,覺得這尊大神應該可以走出這間審訊室了吧。
哪知道沈念忽然拍了拍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竟然返身回了張楚墨的身邊。
衆人滿頭黑線,心想這位公子哥不會這都還不出氣,還要再虐一次吧?
要是這樣,真的就有可能會出人命了,到時候事情就真的大發,就算燕衛國出面也不好弄了。
而且,本來沈念還勉強算是有理的一方,也會徹底的變得無禮。
誰也沒有注意到,此時審訊室外面,燕衛國因爲等了半天沒見到人,以爲出了什麼意外,所以走過來將很多事情看在了眼裡。
這時候他也是眉頭皺了皺,考慮着是否應該出面制止,他還真怕這位高人脾氣太大,下手沒了分寸。
可是,沈唸的動作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意料。
他這次並不是打人,而是在張楚墨衣服兜裡摸索了一番,摸出了手機。
“幸好還沒有將手機打中,手機也沒有密碼,很好……”沈念將手機解鎖,然後找到電話號碼,撥通了張楚墨老子的電話。
電話通了。
“喂,是張楚墨的父親嗎?”沈念禮貌的問道。
“你是誰,我兒子的手機怎麼在你身上?”電話裡傳來一個頗爲威嚴的男人聲音。
“別緊張,我不是綁匪。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兒子現在在青牛區警察局,被人打得半死,你過來看看。”
簡答明瞭,掛了電話,然後將手機丟在地上。
“我說過,今天就算你老子來了,也就不了你。我這個人說話一向都是很算數的。”
說完,沈念這才大步,和一羣警官走出了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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