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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想見不敢見的傷痛
有一種愛還埋藏在我心中
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
沈念拿着話筒,旁若無人,一點也不怯場的唱了起來。
不得不說,沈念唱歌技巧聲音都還頗爲不錯,所以現場除了幾個少數知道沈念身份的人,都還開始叫好。
既然張楚墨這個人渣知道自己今晚回來,肯定是早已經做好了各種方面的準備,沈念也就不用太過於着急了。
他到要看看張楚墨這個人渣,到底準備了什麼樣的花招在等着他。
張楚墨轉過身,遠遠望着沈念,眼中的狠辣之色一閃而過,臉上盡是冷笑。
不過他也沒有着急着動手,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反而也從旁邊一個女人手中拿過了話筒,和沈念來了一個大合唱——
這一種想見不敢見的傷痛
讓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濃
我卻只能把你
把你放在我心中
一曲唱完,兩人的配合竟然出奇的好,不說是專業的水準,怎麼說也是KTV的高級水準了。
衆人聽完,頓時開始瘋狂的拍掌尖叫,甚至有人惡性趣味的喊:親一個,親一個。
這時候,頭上纏繞着繃帶的餘奇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沈念和張楚墨二人,心中滿是咒罵聲:“這尼瑪是在逗我呢?臥槽,你們兩個不死不休的仇人,在這裡唱你妹的歌啊!還唱他X的情歌,還我只能把你放在我心中,怎麼不放在你雞.巴上!”
沒人能夠明白餘奇此時心裡有多麼憤怒。
他本來就忐忑得要死了,前途未卜,不知道等會兒這兩人分出勝負後,他這個有牆頭草嫌疑的傢伙會面臨怎樣的結局。他心裡唯一祈禱的,就是這兩人早一點分出勝負,然後讓他好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這兩人倒好,還唱起歌來了!
“我去!哥們兒,唱歌不耐啊!和張楚墨配合得這麼好,你們兩人該不會是在學校裡面撿過肥皂吧?”馬甲富二代放開懷裡的女人,站起來挽着沈念打趣道。
“呵呵……”沈念笑而不語,將話筒還給馬甲男,然後眯了眯眼睛,望着房間另一端的張楚墨,心裡琢磨,這貨究竟想玩什麼。
張楚墨不急不躁,顯得耐心十足,似乎對自己這次的手段有着無比的信心。
“對了,還不知道哥們兒你叫什麼名字呢?我叫李楊。”馬甲男笑着自我介紹到。
沈念轉過頭,看着這個很自來熟的馬甲男,笑着道:“我叫沈念。念念不忘的念。”
“沈念,好名字!”
馬甲男喝了一點酒,雖然沒有醉,但是腦袋反應有些遲鈍。
不過摟着沈唸的肩膀拍了半響,忽然他就愣住了,臉上表情凝固,思維似乎也受到了阻礙,睜大眼睛憤怒的盯着沈念,喊道:“沈念?你是沈念!”
“我是沈念!”沈念點頭確認。
“張楚墨的情敵?”
“情敵算不上,是敵人吧。”
“臥槽!”馬甲男李楊完全凌亂了,一把將沈念推開,看白癡一樣看着沈念。
他可是知道,張楚墨最近對這小子的怨念有多深,而且也知道,今天張楚墨已經下了局,要讓將這個小子置於死地,永世不能翻身了。他之前覺得這小子應該沒有這麼**,主動來送死,現在看來這還真是一個二愣子啊!
這時候,張楚墨終於讓人關了音響,緩緩朝着沈念走過來。
李楊一臉驚訝的望着他:“張楚墨,這小子不就是你要修理的對象嗎?你剛纔還跟他唱歌毛的歌啊!”
張楚墨笑盈盈地看着沈念:“你果真來了。”
“你生日晚會,我怎麼能不來。”
“挺有自信啊。”
“彼此彼此。”
張楚墨眼中浮現一抹陰鷙,冷聲道:“聽說你今天早上一挑五,將餘奇五人都掀翻了?以前可沒聽說過你這麼能打,難不成你爲了對付我,最近專門去練了武術?”
“怎麼,怕了?”
沈念說完,一隻腿陡然擡了擡,嚇得張楚墨頓時踉蹌後退,差點沒摔倒在地。
張楚墨臉上表情一變,一臉謹慎的盯着沈念,他現在對於沈唸的武力值還真心是有點恐懼。
在對陣中丟了臉,張楚墨更加不爽,臉都變得有些猙獰了。他眼睛眯了眯,一字一句地道:“沈念,你還真是不知道死活啊!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你知道我今天爲了對付你,準備了什麼樣的手段嗎?”
沈念搖了搖頭:“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不過,我知道,你今天肯定要跪地給我求饒!”
這時候,和沈念一起進來的光頭小馬哥發現了不對勁後,臉色也很不好看。
因爲沈念,是被他帶進包廂來的,並且剛纔還跟沈念稱兄道弟!
這種被欺騙了的感覺,讓他十分憤怒。而且張楚墨,還是這家夜總會的貴賓,老伴吩咐好了要好生招待的人員,他自然不敢怠慢。
於是快步走上前,大罵道:“草,這小子連我都敢騙。張公子,你們繼續玩,這小子就交給我了!”
話音落地,小馬哥就是一個小衝刺,沙包大的拳頭朝着沈念腦袋轟過來,他準備將沈念打暈,然後叫人打斷一條腿,扔到外面馬路上去!
這是‘眉飛色舞’夜總會的規矩,遇到搗亂的人,都是這麼來的。
打殘,扔馬路,然後自己打120,管你是死是活。
小馬哥作爲夜總會經理,也就是看場子人員,自然是身手不凡。他這一記直拳速度十分快,幾乎都生風了,一般人絕對擋不下來。
可是,小馬哥這次的拳頭卻沒能落下去,在離沈念腦袋大約三釐米處,被沈唸的右手硬生生的截了下來,然後再也轟不下去。
感受到自己手腕像是被一隻鋼鉗夾住,一點也掙脫不了,小馬哥心裡大驚,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他剛想出動另一隻手,沈念就先一步動了。
右手豎掌成刀。
噗!
砍在了光頭小馬哥的脖子上,小馬哥頓時身體一咧,幾乎慘叫都沒有,就歪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譁!
這一幕,讓包廂裡的大部分男男女女都驚呆了,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沈念剛纔的動作太快了,幾乎都讓他們反應不過來!
這小子是個武林高手?這是這羣人腦袋裡的想法。
可是,在這時候卻有兩個其貌不揚,身材也不怎麼樣的年輕男人,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手裡提着酒瓶子,朝着沈念撲了過來。
沈念皺了皺眉,不是因爲這兩個男人身手多高超,反而是因爲這兩個男人身手太差了!
這兩個男人身手,都遠遠比不上剛纔的光頭男小馬哥。
張楚墨這個人渣到底要玩什麼?他既然知道了自己能夠輕易一挑五,那麼他叫的幫手,就不會這麼弱吧?
來不及讓沈念多思考,這兩個年輕男人就提着酒瓶子朝着沈念腦袋砸了下來。
下手很果斷,如果沈念不抵抗,絕對腦袋開花。
沈念眼神一冷,忽然向前衝刺,避過了兩支酒瓶子,插進了兩人的中間。拳頭同時落在了兩個男人的肋骨上,頓時讓這兩個男人慘叫着倒下,手中的酒瓶跌落。
沈念手很快,反手分別將兩隻酒瓶借住,然後重重往前一揮。
咔嚓——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兩隻酒瓶破了,兩個年輕男人腦袋也開花了。
沈年直起身子,望着張楚墨,緩緩走過去。
此時張楚墨臉上不但不驚慌,反而十分高興,甚至高興得有些**的扭曲!
他拍了拍巴巴掌,癲狂的大笑道:“打得好!打得好啊!”
“是嗎?馬上就更好了!”沈念拳頭緊握,靠近,準備讓這裝逼貨的臉變成豬頭。
可是這時候,張楚墨身後出現了一箇中年男子,一臉冷笑的盯着沈念,手中竟然掏出了一隻手槍!
見狀,沈念眼神一凜,心中震驚,“媽的,難道這人渣知道打不過自己,就準備玩槍?”
沈念現在雖然體質遠超常人,但是他卻不覺得自己能夠乾的過搶這種破壞武力值平衡的玩意兒。
要是被這東西在腦袋上來個窟窿,他照樣得死!
可是,中年男人掏出手槍之後,並沒有開槍,只是一臉嚴肅地道:“沈念,我現在以刑警隊副隊長的名義告訴你,你現在涉嫌襲警,將兩名警察打成重傷,你跟我回警察局一趟!如果你膽敢繼續反抗,我有權利將你就地槍斃!”
沈念愣住了,眼神死死的盯着張楚墨。
張楚墨滿臉興奮的猙獰,肆無忌憚地道:“不管你小子多能打,你今天都死定了!等着無期徒刑,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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