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疼疼,雙花姐,輕一點,我是傷員啊。”羅旭的臉早就被打開花了,現在又被上着各種莫名其妙的上藥,疼的就像往傷口上撒鹽。
雙花掩嘴笑了笑,可手裡的活根本不見輕的,弄得羅旭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叫什麼叫,殺豬呢。”曹娜不知何時,走進了這間辦公室。
羅旭這纔看到,原來曹娜今天穿了一身正裝,白襯衫根本包裹不住她傲人的身材,胸前的那兩枚鈕釦,好像隨時都可能爆掉一樣,看的羅旭那是一陣口乾舌燥。
“小姐,最好把他送去醫院,也許會有內傷。”雙花如實稟告道。
“哦,沒事,這王八蛋是打不死的小強,這點傷沒什麼,更重的都沒要了他的命。”曹娜根本不在意的擺擺手道。
“娜姐,有點同情心啊,我可都被打成這幅死樣了,快來親個。”羅旭死不要臉的本能,又一次暴露無遺。
雙花一愣,趕緊低下頭,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一樣。
“你!找死是不是!”曹娜瞪了羅旭一眼,居然在手下面前這樣調戲她。
“哎哎,就算我想死,我的娜姐也不捨得我死,哈哈。”羅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臉上活脫脫的寫着兩個大字,求打。
“小姐,我們先出去了。”雙花馬不停蹄的離開這個戰場,她們已經聞到濃濃的火藥味。
曹娜點點頭,等到雙花出去之後,一張俏臉,立刻佈滿了烏雲,這是打雷前的預兆。
“娜姐,嘿嘿,我這是傷員,你可悠着點啊。”羅旭仗着被鷹眼打的渾身是傷,纔敢這樣的不要臉,換做平時,他要是敢,除非他瘋了。
可惜,母老虎吃人,從來不管對方是不是有還手的餘地。
“自己找死,老孃今天不讓你嚐點苦頭,以後還不得騎到老孃頭上來了!”
曹娜怎麼可能嚥下在手下面前出醜這口惡氣,一股腦的全部發泄在羅旭身上。
比殺豬還要悽慘的叫聲,透過門就傳了出來,顯然這間臥室的隔音效果不是那麼的理想。雙花守在門外,面面相覷,最後選擇暫時性雙耳失聰。
半個小時後,曹娜一臉暢快的開門走了出來,顯然她已經發泄完畢了。
“雙花,你們好好給他療傷,這次,有點重。”曹娜丟下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雙花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向屋內望去,只見屋內早就已經一片狼藉,而羅旭,則已經被一堆破爛埋在了裡面,也不知是死是活。
而這一大堆破爛,本是房間裡的裝飾品,至於爲何化作一文不值的破爛,這就要問曹娜了。
“救……命……啊。”虛弱的聲音,從廢物堆裡傳了出來。
雙花大驚失色,趕緊利索的扒開破爛,只見羅旭好像殘廢了似的躺在那兒,呈大字狀,樣子慘不忍睹,簡直比被鷹眼打完之後還要慘。
“羅先生,你這是……”雙花被這樣的場面給驚住了,愣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她們心裡有着同樣的一個想法。
“原來小姐下手這麼重!”
雖然雙花並非專業的醫生,但是這麼多年過着舔刀口的日子,一些急救方法,甚至比一般的醫生更加出色。
而此刻,曹娜則孤身一人,徑直走上這棟豪宅的頂層,樓梯口還站着兩位侍衛,一副戒備森嚴的模樣。
“小姐,少主有令,任何人不得……”一位侍衛一本正經的說道。
可是沒等他說完,曹娜就一揮手,很不耐煩的打斷道:“行了,少來和我這一套,我要見他,你們誰敢擋我,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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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侍衛面露爲難之色,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退到一邊,但另一位的腦子顯然不是很開竅,居然伸手想要去攔曹娜。
鳳眸驀地一瞪,這一瞬間,曹娜的氣勢,已經遠遠超過了母老虎的範疇。
“敢攔我!找死!”曹娜以一個漂亮的擒拿手,扣住侍衛的命門,隨即一個十分連貫的動作,竟然直接將這個不通情理的侍衛給扔下了樓。
安靜的豪宅裡,迴盪着慘叫聲,和重物砸地的聲音。
“小姐,您這是……”僅存的那名侍衛,臉上全都是驚恐之色,方纔他也險些成爲高空墜物。
“閉嘴,老老實實站在這別動,沒你的事。”曹娜的臉色陰沉,顯然十分不高興。
侍衛哪敢再廢話半句,除非他迫切的想成爲高空墜物。
曹娜徑直走上樓,頂層的空間絲毫不比下面小,但是格局卻十分簡單,一間書房,一間起居室,只有這兩個房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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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我知道你會來找我,不過你對我的手下,是不是也下手太重了一點。”書房裡,一個一身灰色西服的男人,背對着曹娜,好像在看着窗外的風景。
“你沒必要來花都,我在這裡過的很好,不需要你插手多此一舉。”曹娜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差,顯然沒打算給這個男人好臉色看。
“喔?那只是你認爲,我們可都不這麼認爲。”男人慢慢轉過身,他的相貌和曹娜居然有着八分的相似,雖然是一男一女,可無論是誰看上一眼,都能看得出他們的關係。
“曹建,你不要太過分,今天抓羅旭,是你的意思吧,就算借十個膽子給曹猛,沒有你在背後撐腰,他也不敢。”曹娜沉聲道。
曹建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正面回答曹娜的問題。
“直呼親哥哥的名字,似乎不太禮貌吧,娜娜。”曹建話鋒一轉,並未在這個問題上多加停留。
“曹建,差不多就可以了,你,還有整個曹家,都沒權利來干涉我的生活,這一點,我早就和你們攤牌了。”曹娜壓根不管曹建在說什麼,她來,只是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曹建笑而不語,只是從兜裡掏出一盒煙,小拇指輕輕一彈煙盒底部,一根菸就彈了出來,準確無比的出現在他嘴裡。
“曹建!你少給我裝出一副不陰不陽的樣子,老孃看到你這張嘴臉就噁心!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再見。”曹娜滿臉的厭惡,根本不願再多看一眼,轉身就要走。
“娜娜,我可以原諒你這樣和我說話,不過,你要記住,你是曹家的子女,不是普通人。”曹建不緊不慢的抽了口煙,緩緩道。
曹娜的步子一頓,冷笑了一聲,回道:“你以爲我在乎這些東西?曹建,如果我有一天我可以脫離曹家,那我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曹建對曹娜的這席話,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反而早就猜到了。
“哦,那你也不想再見到他了?我聽說他現在可能要和那個女人離婚了。”曹建吐了道菸圈,緩緩笑道。
曹娜的身子不由得一顫,一張俏臉,從一開始的堅決,到慢慢的開始的有些猶豫。
曹建笑了笑,正準備開口繼續說,卻被曹娜給打斷了。
“曹建,你這真夠無聊了,兩年了,我曹娜還不至於在一棵樹上兩年,省省心吧,他是死是活,已經和我沒太大關係了。”曹娜臉上的掙扎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輕鬆。
“娜娜……”曹建有些意外的看着曹娜,一時竟然語塞了。
曹娜冷笑了一聲,輕聲說了句:“無聊。”
“等等!娜娜,我說過,你不能和那個小子在一起,那種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也沒資格做我們曹家的女婿!”曹建有些着急的說道。
“那又如何,他也不屑做你曹家的女婿。”曹娜繼續向門外走,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娜娜,你這是何苦,你明知道你們根本不可能,家裡人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做你的男人的。”曹建皺起了眉頭,顯然他的殺手鐗失去了作用。
曹娜步子一緩,回過頭,衝着曹建露出一絲嘲諷味十足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