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默默盤算着,發現孫教授的這個病人,對自己貌似有着很大的幫助。
且不說對方身爲財團繼承人,手上資金無數。隨便敲一些下來,都夠我吃的了。更別說他的身份,對於我前往島國,獲取推背圖有着很大的幫助。
想到這,我已經在心裡決定,不管這個三菱財團繼承人,是真的癔症。亦或是鬼上身,都要想辦法。讓它變成真的鬼上身。
哪怕是當一回神棍也在所不惜。
至於是不是騙對方,我一點都沒有內疚的感覺。
沒辦法,誰讓他是島國人呢?
隨之我回過神來,發現孫教授還在一個勁吐槽,遇見這麼一個身份特殊的病人,怎麼怎麼倒黴。
治不好,要承擔責任。治好了,又得不到多少利益。還一天數次,被上上下下催。煩都能煩死。
這一刻,我才從孫教授吐槽中得知,這位繼承人的病情,不僅島國方面在關注。甚至連省上都有人在關注着。
每一次的詢問,都會給孫教授等人帶來很大的壓力。
不過這事也沒辦法,誰讓現在是經濟掛帥的年代。人家又是大財團的繼承人。紅果果的大金主。
上面肯定是抱着,關心兩句又不要錢,說不定給人家留下好感,拉來一些投資。又能解決很多人的工作問題,還能讓經濟助推一下,怎麼算怎麼划算。
就算沒拉來投資也沒關係,兩句話而已。
隨之我一邊聽着孫教授的吐槽,一邊在他的帶領來,來到醫院的豪華單人病房外面。剛走到門口,就發現門敞開着,裡面站着不少人,個個神色詭異。
我心下好奇,湊了上去,便聽見一箇中年人的聲音,正在大聲嚷嚷着。
“你說說你們,還是人不?還是中國人不?天天圍着小鬼子做什麼?他是你爸,還是你媽?真是氣死我了。”
“幸好你們不是我兒子,不然我非得打死你們不可。還有趕緊給我鬆綁,然後給我滾出去,我看見你們就來氣!”
我靜靜聽了一會兒,差點沒笑尿了。這不是典型的鬼上身嗎?也不知道這個三菱財團的繼承人,去過什麼地方,怎麼招惹上這麼一個鬼回來。
我也真心是服了!
然後我又透過擋在面前的人空隙位置,擡眼便看見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島國人,手腳都被困在牀頭牀尾四周,正伸着一個脖子,怒目而視這房間裡面的人,發出中年人的口音,正在罵罵咧咧的。
同時在我鬼瞳之下,很明顯看見年輕人體內,一個很明顯民國時期裝扮的中年人形象。在裡面不停地扭動着着,長着嘴怒吼着。
不過這一看,卻讓我發現這個來至民國的鬼,從說話上好像是一個憤青。但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惡鬼,而且修爲不低。還有鬼修的痕跡。
看得出來,這個鬼來歷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一刻,讓我對這個中年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讓讓,讓讓!天佑大師來了,天佑大師來了!”
然而在這是,孫教授看了看我,在得到我的同意,便朝房間裡面擠了兩下沒擠進去,便拍了拍手,大聲的喊了起來。
這兩聲效果不錯,馬上在我們面前就留出來一條路來。
孫教授走在前面,我和胖子抱着小狐狸走在後面。
轉眼我們一起來到病牀上,孫教授將圍在病牀周圍的人,大致上介紹了一下。這圍着的人當中,成分相當的駁雜。
有政府方面的人,有三菱財團方面的,也有醫院方面的,甚至還有外交部,島國駐華大使館的等等。
這麼多人,無一不顯着躺在牀上的年輕人,身份的特殊,以及重要性。
“孫君,這個小孩子不會就是那什麼大師吧?該不是你們爲了掩飾自己無能,找的藉口吧!”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個子只有一米六的島國人,看了我一眼,朝着孫教授黑着臉說。
我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說話的島國人。按着孫教授的介紹,這丫的應該是島國駐華大使館的人。只是沒注意是什麼級別。
不過看外交部的人,在看見他發怒,連忙在邊上解釋辯解。看得出來,級別肯定不低。說不定就是大使館的大使。
沒等我說話,孫教授已經氣的不要不要的,朝着那個島國人說:“岸田領事,你可以說我。但請你不要質疑天佑大師。若不是我打電話相求,天佑大師還不一定來給村正先生看。”
“不錯,岸田領事,天佑大師在榮成的名聲,我還是知道的。他在這方面非常的在行,還幫助過警局,多次解決靈異事件。這事在座榮成的幹部都知道!”
緊接着有一個人站出來,在一旁附和道。
我仔細一看,樂了,居然是李毅這傢伙。
剛纔他躲在人後面,還真沒注意到他。不過說起來,這丫的一直專注於往上爬。在這個時候,能個站出來替我說話,還真是爲難他了。
畢竟凡事涉及到外交上面,都十分的重要。一般官員都不敢輕易涉險。
這也是爲何,外國人在國內當中高上一等。不是那些官員不管,而是不敢管。準確的說,在沒有十足的優勢情況下,不敢大費周章去管。
“你們…”岸田領事瞪大了眼睛,盯着孫教授兩人,指了指,很想說什麼。但還是忍了下來,保持一個領事的風度。
孫教授一看,話語上也軟了下來,朝岸田領事說:“岸田領事,既然把村正先生送到我們醫院治療,還請你尊重我們的治療。不然就請岸田領事自己把人帶走!”
說話間,頓了頓看岸田領事臉黑的不要不要的,故意等了一分多鐘。看島國方面沒有人站出來反駁。
孫教授才換了一個臉色,屁顛屁顛湊到我面前說道:“天佑大師,你看這?”
我朝孫教授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牀上的年輕人,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島國方面的人身上,笑道:“剛纔你們質疑,我能理解。但是我也要告訴你們,我出手也不是白出手的。想讓我出手,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哼,大言不慚!你有什麼本事?憑什麼能治好村正君?又憑什麼要付出代價?”
當場島國方面馬上炸毛了,一個個頭比島田領事還要矮一些的人,從島國方面走了出來,朝我指責道。
我瞥了他一眼,冷笑說:“怎麼着?要不要試試?”
說話間,我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從那個島國人頭上,拔下一個頭髮,捏着手裡,嘴角微翹盯着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