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直到走進套房,都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問小狐狸也是一問三不知!
我搖了搖頭,擡眼瞧見師傅一個人看似平靜的坐在沙發上。胖子遠遠地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還在朝我擠眉弄眼,比劃了幾個手勢。
我知道,那是他暗示我自求多福的意思。
想想也是,自己剛纔在九尾妖狐面前表現的太不堪了,接連兩次都陷入九尾妖狐的妖法當中。
偏偏還是當着師傅的面。
特別是第二次,師傅都提醒過,自己還着了道。想來師傅想不生氣都難!
我朝胖子點了點頭,又從肩上將小狐狸拎了下來,拍了拍小狐狸肥碩的臀部。往地上一放,小狐狸便會意的,一道白光掠過。
下一秒出現在胖子的肩上蹲着,前面兩支爪子在胸前交錯,仰着狐狸腦袋,直勾勾的盯着我。
那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看戲一樣,若是在給她一袋薯片,或者零食抱在懷裡,絕壁是紅果果的看戲啊!
我看的直翻白眼,狠狠地瞪了小狐狸和胖子一眼,便收拾了一下情緒。屁顛屁顛湊到師傅面前,討好似的說:“師傅,剛纔要不是…”
“哼!”
師傅擡了擡眼皮,瞧了我一眼,冷哼一聲便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我笑容瞬間凝固,尷尬的看了看師傅,又偷偷瞧了小狐狸和胖子一眼。深怕自己窘態被發現了。
結果胖子那張肥嘟嘟的臉,擠到一堆,本就不大的眼睛,愣是眯成一條縫。看都看不到,連手都還對我指指點點。
這都不算,最誇張的要數小狐狸!
她蹲在胖子肩上,一隻爪子扶住自己肥嘟嘟的,白色毛茸茸的肚子,一隻爪子指着我。狐狸腦袋笑的十分誇張,腦袋一會兒低頭,一會兒仰頭。
就好像我這會兒非常搞笑一樣。
瞬間我臉就黑了起來,隨手抓起沙發上的靠墊,朝小狐狸扔了過去。
只是小狐狸看見飛過來的靠墊,尾巴迅速在胖子脖子上捲住,又是一扯,從一個肩頭換到另外一個肩頭,繼續指着我笑。
而那個靠墊直接砸在胖子肩頭上。
胖子措不及防,一下子倒在沙發上面。小狐狸更是一跳,站在胖子的肚子上,朝我做了一個鬼臉,還轉過身朝我扭了扭肥碩的,毛茸茸的屁股,尾巴一翹一翹的。
那動作,那模樣,差點沒把我血氣的吐三升。
下意識一把又抓起一個沙發上靠墊扔了過去。
小狐狸眼疾手快,一溜煙從胖子身體上跳到茶几上。
這時好巧不巧的胖子從沙發上氣呼呼的坐了起來,剛擡頭又被突如其來的靠墊砸中腦袋。瞬間眼冒金星,一下子又倒在沙發上。
這麼一個巧合,把小狐狸樂的不要不要的,一會兒從茶几上跳在胖子肚子上,一會兒又從胖子肚子上跳到茶几上。
一邊跳着,還一邊衝着做鬼臉,擺姿勢,擺動作。
噗嗤!
就在把我氣的不要不要的時候,忽然一個嬌笑聲陡然響起。
我馬上順着看過去,便見到師傅也瞅着小狐狸,樂的不要不要的,俏臉上的寒色換上了笑容。只是她在看見我正看她的時候,又是冷哼一聲,忍住笑,把頭扭到一邊。
也就是這一刻,我才體會到,小狐狸做出那些逗比動作姿勢。還有胖子呆頭呆腦,一不留神的被砸中,都是在幫我逗師傅笑。
當場我朝胖子和小狐狸悄悄豎起一個大拇指,而小狐狸和胖子好似沒看見一樣,依舊做着逗比的動作。我也故意的做出生氣的樣子,從沙發上拿出靠墊砸過去。
於是乎,小狐狸總是靈敏的躲過,胖子總是一不留神的,很突然的被砸中。一邊做出苦逼的表情,一邊想躲避卻又總是躲不開的模樣。
剛開始,師傅還笑了笑,後來發現我和小狐狸等聯合起來在演戲。頃刻間,臉上又換上寒色,把後腦勺對着我,又是一言不發。
我一看,心裡一陣無奈,就連小狐狸和胖子,幾乎是同一時間。朝我攤了攤手,做出沒辦法,幫不了你的動作。
這卻把我逗得一樂,剛笑了一聲,馬上便忍着。瞅了瞅師傅,衝小狐狸他們做了一個放心的動作。便繞到師傅的正面說:“師傅,我知道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行。能不能不要不理我啊!”
“你這軟刀子的殺傷力太大了,我膽小,受不了啊!”
師傅擡擡眼皮,敲了我一眼,又甩了一個後腦勺給我。我一陣愕然,連忙再次轉到師傅正面,又一次說:“師傅,我錯…”
都沒說完,師傅便轉頭換了一個後腦勺給我。
就在這麼來來回回好幾次,師傅都是這個樣子,瞬間讓我氣急,忍不住說:“師傅,你要是在這樣,我…”
“你?你想幹什麼?”
剛剛還給我的後腦勺,馬上換上師傅的正面,似笑非笑的盯着我說。
“我…”
我剛吐出一個字,瞧見師傅臉上的似笑非笑,馬上很不要臉的,屁顛屁顛湊到師傅面前。又是按摩大腿,又是捏捏師傅的肩,還隨時說些動聽的甜言蜜語。
就和其他男女朋友一樣,哄着生氣的女朋友。
當然在按摩捏肩的時候,仗着自己身體擋住了胖子等視線。還時不時吃吃師傅豆腐,撩撥一下師傅小心肝。
頻頻惹得師傅,一個勁朝我翻白眼,甩衛生球。
不過我能感覺經過這小小的事,我和師傅兩個關係貌似更近了,貌似更像是一對普通的男女朋友。同時也讓師傅在我心裡高高在上,猶如仙女一般的地位,也跌落凡塵,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和諧!
這種感覺讓我很享受,好像在這一刻,我和師傅纔像是男女朋友一樣。
三言兩語,將師傅哄高興過後,我站起身來,朝師傅笑了笑說:“師傅,咱們玩個小遊戲?”
“小屁孩,你夠陰險啊!你不怕讓人家發現,懷疑你嗎?”師傅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捂嘴嬌笑起來。
我故作無奈的聳了聳肩,笑眯眯說:“怕什麼?且不說他們能不能發現,就算是發現了,又能奈我何?”
說話間,我再一次翻手掏出一枚,包着松下服部頭髮的符咒,出現在掌心上。
然後我又朝胖子喊了一句:“胖子,幫我搬一張桌子,擺上祭品。我要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