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張老師。”孫雪我也看見了:“張老師好。”張老師笑了笑,然後繼續拍着我肩膀說:“你們兩個還沒座位呢,自己去教務處去搬兩張過來。” 艹,這班主任真會用人,哎?爲毛是兩張?我還在想,班主任看我不動:“教務處在那邊教學樓一樓,快去,一會開學典禮。” 艹,還在那邊教學樓。心裡真不爽啊。孫雪碰了我一下:“走啊。”哦,原來是讓我和她的意思搬過來。幫助這個棉花糖我還是挺樂意的。我點點頭:“嗯。” 到教務處也沒老師,但是外面走道上有一排桌椅。我當即把兩張桌子重在一起搬了起來:“你拿兩張凳子就好了。”其實這兩張桌子對我來說並不算重。可我一看孫雪,就感覺平時是個千金,沒幹過什麼活。她一隻手提着一個凳子,一會又磕了腳,一會又掉了一個。我看不下去了:“你把另一張椅子也給我吧。”她看着我擡了這麼高一疊,有點不好意思:“不行,你都搬那麼多了。”她執意不讓我再多拿一個凳子,我有點不耐煩了。放下了兩張桌子,過去把一個凳子搶過來堆在桌子上。她勉強的笑了笑:“那就麻煩劉煜同學了。”我搬起好高的一疊桌椅就走:“以後就直接叫劉煜吧,加個同學聽起來彆扭。”“嗯。” 這個時候學校的人開始多了,其實我搬這麼多也不是裝逼,的確不算重。不過路過的學生看着一個男的搬了這麼多後面跟着個拿一張凳子的女生,而且還這麼可愛,不說我裝逼說什麼?這個時候孫雪也不好意思了:“劉煜,還是我自己來吧。”我呵呵笑:“你啊?等會開學典禮開始了你都只到 操場。我搬沒事,快走吧。”我加快了步伐,她也把凳子舉在頭上跟在我後面小跑,樣子怪可愛的。 到了教室,人基層上都到了,不過李鬆不是和我同班麼?怎麼沒看見人。班主任走過來,指了指靠四組窗的最後:“你們兩個暫時坐哪裡吧。”和孫雪同桌,我高興的蛋都痛了。孫雪看我在笑:“劉煜,你笑什麼?”“沒。沒什麼。。。”我就在衆人的目光下,搬着好高的一坨凳子往最後一排走去。把桌位放好就坐了下來。“呼,累死我了。”孫雪把凳子拿過來:“謝謝你了。”放下凳子一座,她坐下來時凳子撞
到我手肘“啊~~~”。我痛的叫了一聲。孫雪驚慌失措的說:“啊,對不起對不起,我沒看見,痛嗎?”其實真的很痛,但我咬牙裝逼回答道:“沒事。”“啊,劉煜,你那裡流血了啊。”“可能剛剛結的痂又破了,真特麼悖時。”她連忙掏出紙巾,讓我把手擡起來給我止血。她的手把着我胳膊,另一隻手用紙巾按住傷口。然後還時不時給我吹吹。我感受着這溫暖的氣息。這種感覺就算是肋骨斷了也不會覺得痛。這個棉花糖很單純,這對於情竇未開的我來說根本就把持不住啊。我注意到了班上一部分男同學的眼神,像八路軍看見日本鬼子一樣看着我。這分明就是羨慕嫉妒恨。我搖搖頭對我說:“喂,好了吧?這樣被人看着不好。”被我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她的行爲有點。。。皺她着眉毛咬着小嘴脣,臉一下子紅透了。尷尬的說:“嗯,你自己按住吧,對不起哦。”她這樣子更可愛了,軟的我力氣都木有了有木有? 我按住傷口在班上掃視了一圈,還是沒發現李鬆。 艹他不是說在五班麼?我電話震動了,正好,是李鬆打的。我接電話:“喂,你人呢?”李鬆喜歡爆粗口三句話離不開 艹:“我 艹你妹的,我還要問你呢,你人呢?”我沒好氣了:“我 艹你妹,你不罵人會死啊。我在五班教室啊。”孫雪聽見我罵人,拍了我一下搖頭示意我不要說說髒話。那邊電話又說:“我也在五班教室啊,沒看見你人啊。”他說完這句話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是留級到5班的,這麼說他就是初三年級我是初二年級的。我回話說:“我忘了告訴你了,我留級了,現在在初二。”李鬆又開罵了:“我草,怎麼不早說。”我真受不了他罵人,正準備還口,但孫雪正盯着我看。我嚥了口口水:“好了不瞎扯了,我沒事來找你,掛了。”我關了電話,發現班上又有一羣人在看我,我去打電話有錯啊。怎麼跟看奇葩一樣,不過我注意到我的iphone5的跑馬燈在閃。。。 艹,真特麼丟人。早知道就把跑馬燈關了,別人可能還會以爲我是高富帥,這下好了,不想裝逼也成裝逼狗。 這時候班主任過來點名了,他先清了清嗓子:“現在點名。張三,李四,二狗子,王蛋子。。。”(以上人名純屬補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