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雅緻對女孩兒笑的非常和善:“你給我家容顏端水,這份心意我心領了,這是我代替她回敬你的,怎麼,不給面子啊?”
連城雅緻用那女孩兒的話,堵了她。
可是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跟別人口中說出來,那分量可不一樣。
在場的人,有哪個敢不給連城雅緻面子?
關鍵不管這裡面是水還是酒,這可是連城雅緻親自給端的,不喝……呵呵……
連城雅緻:“雅少,我,我不行,我不會,我從沒喝過白酒,求求你了,別讓我喝了求你了,那杯水我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酒了,我之前明明倒的是水真的是水……。”
連城雅緻對她的求饒,置若罔聞,反而笑着說。
連城雅緻微笑點頭:“我知道,因爲我給i的也是誰啊,真的是水,你還是快點喝了吧?別浪費彼此的時間,我這個面子如果你不給的話,那太遺憾了。”
聽到這話的所有人都哆嗦了起來,連城雅緻用那麼和善的口吻說,太遺憾了,但是,爲什麼聽着卻是十足的威脅,似乎在說,你要是不喝的話,你這個人就遺憾了。
“我,我……”那女孩兒臉色白的沒有血色,臉上的汗珠不停滾落。
“我倒的真的是水,真的是水啊……”她不停的重複着這一句話。
她不是個腦子聰明的人,否則也不會拎不清跑出來難爲容顏。
突然,她轉頭看向李文月那邊,看着和她坐在一起的女孩兒,她大喊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雅少我道的是水,是曹曼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將白水換成了白酒,是她,肯定是她,我轉身的時候,她碰了水杯……你看她面前還有那一杯水,那一杯就是我倒的白水。”
被她罵的的那個叫曹曼的女孩兒,立刻反駁道:“喂,管我什麼事,你不要往我身上栽,明明是你自己倒的啊,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自己做的事,就要敢作敢當,別臨死還要拉個墊背的,我什麼都沒做,我問心無愧。”
她一點都不慌張,說完之後,還看向連城雅緻:“雅少,我沒做,剛纔我就是和他挨着,她做的事跟我都沒關係,我們幾個都沒靠近她,她是自己瘋了,才亂咬的。”
曹曼表述的相當清晰,一點都不凌亂,說的讓人很容易就相信她說的話。
她周圍的幾個姑娘也是紛紛點頭,“對,曹曼沒有碰,我們都沒碰,是她自己的倒得,她以前也有這個習慣,做錯了事總是喜歡拉人陪她一起受罰。”
那女孩兒一聽,憤怒的眼珠子上佈滿血絲,她憤怒抓起被子砸了過去:“你們都胡說,曹曼明明碰了,你們都看到了,還是你鼓動我來的,是你說要探探那丫頭在雅少心裡的地位,讓我給她端一杯水,曹曼你個biao子,你少裝蒜,整天就知道裝模作樣,骨子裡比誰都賤,有本事你跑到雅少面前說你喜歡他啊,你別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