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說完,朝後揮了揮手,身後的幾個警察就上了前來。
二牛見此,下了車去。
我跟在他的身後也下了車。
卻是沒注意到此是白虎他們的神情變化奇怪……
看着警察打開車子後面的蓋子,笑着阻止道:“警察同志,真的沒什麼的。”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我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警察同志看起來似乎有些“不盡人情”,一副不講情面的樣子。
可我們也知道他只是公事公辦,真要想阻止什麼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警察打開了車門上去檢查,二牛的臉聳拉着,生怕出了什麼事。
二牛雖然跟着高哥的時間比較長,但我覺得,以高哥謹慎的性格,看來他的很多事都是不會讓二牛知道的。
所以我也擔心,我們是這批貨的負責人,希望不要出了什麼事兒纔好。
就在我思量着之時,就見警察將一些包裝好的產品拆了開了。
我膽戰心驚的望着那些拆開的產品。
“這是什麼?!”檢查的警察忽然說道。
二牛和我趕忙過去看,順子也圍了過來。
看着那些包裝好的粉末,二牛釋然的笑道:“呵呵,警察同志,我都說了我們是拉百貨的嘛,這是一些麪粉。”
二牛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爲他根本沒見過毒粉,所以不知道它們長什麼樣子,誤以爲是白粉。
而此時的我已經被眼前白色的東西驚呆了。
麻蛋,這哪是什麼麪粉,分明就是實打實的白粉!
我對這個東西印象非常深刻,因爲我曾經在大飛哪裡見過,那會不認識!
怎麼辦怎麼辦,一向還算冷靜的我現在心裡面已經開始慌亂了起來。
“哼!白粉?是與不是讓人一檢查就知道了!”那個警察分明就認識這個東西,看二牛還在“狡辯”,心中已經對這個“罪犯”的惡劣行爲感到痛心了。
“小張,取樣下去檢查!”警察雷厲風行,直接讓檢查的警察上前來。
眼看着那個
叫做小張的警察上來取樣,我的心裡直接已經不知所措了。
販毒的罪名那可不是小事,而且我還不知道這車裡到底有多少毒粉,一旦被抓,我們這輩子就完了!
但就在這時,公路上忽然響起一聲槍響!
“呃……”眼前的小張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小張!”那個過來檢查的警察大吼一聲,痛苦的朝着中槍的小張跑去。
現場立刻亂成一窩蜂,許多人到處逃竄。
槍響?我忽然想到什麼,迅速轉頭看向我們的貨車裡面。
是白虎他們開的槍!
白虎的臉上露出一抹奸笑,看了一眼追過去的警察,帶着他的兄弟迅速沿着公路旁的一條小路跑開了……
而這時候,我們想跑,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幾個警察迅速過來將我們摁倒在冰涼的車身上,用手銬將我們拷住,然後塞進了警車裡。
“放開我!放開我!”二牛拼了命的掙扎着,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高哥竟然真的敢販賣毒品!
“警察同志,我們是被冤枉的。”順子也不敢相信,他死心塌地想跟着的高哥,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
而此時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我們中計了!
白虎他們跑了,一切都是那麼密不透風。
只剩下我們幾個替罪羊。
“別喊了,老實點兒!”警察對我們吼了一聲,他們兩個人這才閉了嘴。
我的心裡有如一團亂麻,靜靜地坐在警車裡。
車子一路向着小鎮以外的地方駛去,車子一直行駛着,差不多等到天黑,才駛入一座城市裡。
而帶着手銬坐在警車上的我不知道,這其實就是——f市。
我們進了市警察局,警察將我們關進一個鐵質的牢房裡。
大概凌晨的時候,牢房忽然被打了開來。
我起身一看,是白天那個檢查的警察,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看起來一臉的精明和疾惡如仇,應該是個經歷豐富的老警察了,不過年紀看上去倒年輕。
應該
在三十多歲左右。
他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眼睛中充滿了怒火。
這時,他忽然一把拎起二牛的領子。
“嘭!”的重重一拳,二牛被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角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警察的眼睛血紅,佈滿了血絲,衝上前來又一次拎起了二牛的領子。
我驚訝的看着這一切,正當我以爲他還會再打的時候,兩個警察及時將他給攔住了。
“沈隊,你不要衝動啊!”兩個警察拼命的固定住眼前名爲沈隊的警察。
“我告訴你,如果小張有個什麼危險,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叫沈隊的警察憤怒的指着二牛,看着我們三個說道。
那個叫小張的警察中了槍,現在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只希望他不要死了纔好,不然們再犯上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
我真的不敢想象,這一生就這麼毀在了冰冷的監獄裡。
經過兩個警察相勸,沈隊這才被帶了出去,監獄的房門又被鎖上。
我我們走過去,用被拷着的手將地上的二牛給扶了起來。
“二牛,你沒事吧。”我看着他紅腫的嘴角,問道。
“我沒事。”二牛情緒低落的說了一聲,絕望的身後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順子這時候也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牀鋪上。
想到以後的日子,他竟然漸漸的抽泣了起來。
“大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出不去了?”順子的眼淚不住的流着。
他一個男人,此時卻顯得特別的脆弱。
“不會的,我們不知情,毒品不是我們弄的,他們會調查清楚的。”我雖然安慰着順子,但心裡面卻是沒底。
調查清楚?呵,看來是沒什麼可能的事情,高偉既然已經提前設計好陷害我們,定然是有所準備的。
那樣,我們出去的機會就難上加難了。
而且貨的確是我們運的,我們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一切的一切,都堵的我的心裡難受,已經好久不曾疼痛的胸口,竟然開始隱隱作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