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這才挪動了腳步,往房間外走去,個個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斷的在搖頭。
大頭開口對我說:“老大,沒有麻醉藥,所以你要忍着點疼痛,可能會真的很疼……”
“別廢話啦,要做就趕緊開始!”我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他把我都當成什麼了,連這點疼痛還受不了嗎?而且不過就是一會兒的功夫而已,老子還不至於這麼弱!
然後,大頭就開始行動了,他先是戴上了一次性的膠手套,然後取出消毒水,沾着棉花在我的傷口上消毒了一圈,再把所有的工具都消毒了一遍。
接着,他從這些工具當中取出其中一把,往我的傷口上搗鼓了半天,疼得我齜牙咧嘴的,卻不敢叫出聲來,生怕兄弟們會取笑我。
最後,他又給我消毒了一遍,然後用上藥和紗布,包紮起來,又搗鼓了半天,才終於聽到他說:“好了。接下來好好養着,這傷就會自己好了。”
我要是相信他的鬼話,那纔是見鬼了。單單靠他這麼簡單的處理,哪能好的這麼快呢,不過不怕我還有師姐給的仙果和師傅給的藥丸呢!
剛纔又使用了時空穿梭術,這個對身體的傷害非常大,尤其是我還沒有完全痊癒的心疾,現在已經開始覺得心口隱隱約約的作痛了。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休息了!叫兄弟們也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或者叫你們進來。”我朝大頭揮手揮手,有些不耐煩地說。
正在收拾東西的大頭,有些詫異的看着我說:“老大,你現在受傷了,不需要有人照顧你嗎?”
我搖搖頭說:“大夥們都累了,我也累了,你們在這裡會妨礙我睡覺的,影響我休息,不就是影響我的病情恢復嗎?”
大頭搖了搖頭,他收拾好這些工具之後,就從桌面上倒了一杯水,走過來,把我半靠起來,幫我餵了一口水,才說:“既然你想
要好好休息,那我們也不打攪你了。手機就放在牀頭,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叫不出聲來的,那就給我們打電話吧!我們隨時候着!”
說完,見我點頭了之後,他才提着醫藥箱走出了房間,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等在外面的兄弟們還想擠進來看我,卻被大頭阻止住了,大頭向他們解釋說:“老大剛纔交代啦,他想要安靜的休息,不想要你們守着,所以兄弟們都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他會叫我們的。”
“這,這樣能行嗎?”兄弟們難以置信的說,聽聲音應該是黑子吧?黑子最懂得關心人了,雖然他木訥老實,不善言辭,不過心地確實是很善良的。
“好了,既然他都這麼吩咐了,我們就聽他的話吧,準沒錯!”這是二牛的聲音,他應該懂我這樣做的含義,也不需要問那麼多理由,支開他們,肯定是有原因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房吧!老大這樣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你們也沒有必要去過問那麼多。明天早上早點起來伺候他就行了!”二牛再補充了一句。
然後,就聽見兄弟們紛紛離開的腳步聲。我這才掙扎着坐起來,從能量袋裡取出一顆丹藥,這顆丹藥我很少用,一般是受了很大的傷,沒有辦法進行治療的情況下,纔會用到它。
現在我身上肩負着槍傷,又不方便到醫院或者門診去治療,所以,必須要把它吃了,再動用一下能量把它煉化了。只有這樣,傷口才會好的快一些。
我把這顆丹藥放到了口中,不需要喝水,它入口即化,立刻就像消失了一樣,除了渾身上下有一股暖流之外,根本沒有覺察到其他的異常。
我盤膝而坐,凝神靜氣地打起坐來,忍着傷口的疼痛,開始不斷的煉化體內的丹藥……過了好一陣子,這才感覺到好了一點兒,傷口上的疼痛已經減輕了大半,但是,身體卻感覺到了一陣極度的疲勞。
於是,我
收回雙手,躺在了牀上,睡了下去,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
一直到第二天,兄弟們的吵吵鬧鬧聲,才把我吵醒。我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睛一看,屋子裡面倒是沒有幾個人,除了二牛,其他人應該都在院子裡,因爲我所聽到的聲音都是從外面傳進來的。
看到二牛一臉苦惱的樣子,我迷惑不解地問:“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二牛一臉的沮喪,不高興地說:“老大,有壞消息來了,你要聽嗎?”
壞消息?果然是禍不單行,我們這不是受傷了嗎?本來這消息就夠壞的了,難道還有別的什麼壞消息?
我看二牛這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啊,莫不成還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
橫豎早晚都得知道的,我乾脆閉上眼睛問:“說吧,還能有什麼更壞的消息?”
二牛的頭拉耷了下去,幽幽的說:“本來是不想煩擾你的,你已經受傷了,不過我們現在確實是六神無主,所以想問問你到底應該怎麼辦纔好,老大你的腦子比較聰明嘛!”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在這裡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似的,像什麼話呢?”我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說這麼多沒用的,算什麼呀?
二牛惴惴不安的蠕動嘴脣說:“我們,我們被黑道全市通緝了!我們所有人的頭像都被貼得大街小巷的到處都是!那個手工廠的老闆把我們認出來了,現在都不肯把生意接給我們做了……”
什麼?我們的頭像被貼得大街小巷的到處都是?魏天雷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們留着呀!
看吧,二牛的這手工活的生意也別想直接啦!老闆直接認出了我們的人,說不定還把我們的車牌也給記下了呢?
說到車子,我想起昨天晚上被警察打的到處都是穿洞的麪包車,真是要報廢了!現在也不敢回頭拿車,萬一警察還留着人在那裡埋伏呢?唉,損失真慘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