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問他:“這商鋪,應該要花不少租金吧?”
慶子坦然一笑,說:“沒錯,這地段本來要價八千的,不過我打聽過了,周圍的商鋪租價都是五千,所以我硬硬是跟房東講價講到了五千。”
我十分好奇,按理來說,像這樣處於中心地段的商鋪,正常來說,是很難租得到的,慶子是用什麼辦法租到了這麼好的商店?
我吞了吞口水,瞪大好奇的雙眼,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你、你是怎麼租到這裡的?”
一旁的二牛一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說:“老大,你該不會以爲是我們搶來的吧?我告訴你哦,這還得多謝這裡先前的老闆,他是因爲舉家搬遷了,所以只能忍痛把這店鋪轉出去呢!”
前老闆?我不由得蹙起了眉心,難道我沒出門的這幾天,錯過了什麼好戲嗎?居然有人這麼碰巧的要搬家轉店?我忍下心中的好奇,繼續聽二牛眉飛色舞的講下去:
“在他還沒有貼出轉租的廣告之前,我們碰巧打聽到了,就趕緊跑來跟他商量之事。那老闆啊,是個好人,他告訴我們這裡的租價多少,行情怎麼樣,黑道收保護費的底價多少,等等。”
好人?聽起來還真的是好人呢!不過,這其中是否有什麼我們不得而知的緣由就未得而知了。這老闆怎麼聽起來更像是落荒而逃呢?
“所以,後面我們做起事情來之所以那麼順利,還得多謝他的幫助呢!你看看,這些貨架,還是他先前留下的呢!因爲他要搬走了,年紀也大了,所以打算回去頤養天年,所以乾脆把這些貨架啊貨物啊,所有東西低價轉賣給了我們。”
我順着二牛的指示,瀏覽了一邊這店內的東西,沒錯,那些貨架什麼的,我們確
實大有用處。但是其他的貨物,就不知道有沒有用處了。
我左看看,右看看。這店鋪裡的裝修看起來還不錯,牆壁上貼滿了淡黃色的壁紙,顯得十分淡雅。
店鋪的四面牆已經改造過了,其中一面是玻璃落地窗的結構,另三面則是嚴嚴實實的厚牆壁。但是,很多工作似乎還沒完成,地面上散落着亂七八糟的工具什麼的,看起來到處一片凌亂。
我擡眸問慶子:“這裡要多久才能完工,正式開業呢?”
慶子低着頭正忙着他手裡的活,頭也沒擡,直接搭腔道:“再過幾天吧,好多東西沒弄完呢!”
我捲起衣袖,也在他身邊跟着蹲下來,笑呵呵的說道:“不然,我也一起來幫忙吧!”
慶子停下手裡的活兒,正眼看向我,一本正經的問:“老大,我再問你一句,那些危險的私活,你一定要接嗎?”
這凌亂不堪的店鋪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我、二牛和慶子三個人在場,所以,當慶子問出這些話的時候,我和二牛對視了一下,十分堅定的說:“接,肯定要接的。不接的話,拿什麼養活兄弟們?”
慶子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他的聲音也變小了:“如果非得這樣,那我也不攔你了。畢竟,我這生意還沒做起來,也沒資格說不讓你去的話。”
我的眼裡頓時亮了,興奮的問:“照你這麼說,就是有消息了?什麼樣的情況?你倒是說說看。”
慶子剛想張嘴說話,我又一句話打斷了他:“我事先聲明,我絕不欺負善良的好人,只對付壞人!”
忽然,慶子笑了,搖搖頭說:“老大,你未免也太小瞧兄弟我了吧?兄弟我本來就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肯定是要保護好人,對付壞蛋的啊!”
“嗯,那就好,這跟我心裡的想法不謀而合了。”我微微頷首,好奇的問:“你倒是說說看,這是個什麼案子啊?”
我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看向
他,第一次接這種危險的案子,不知道爲何,我心裡的不是恐懼,竟然莫名的興奮?!
慶子一臉好笑的看着我這種表情,搖頭說:“老大,沒想到你比我還要急啊?!這事情可是很危險的呢!”
二牛也一臉興奮的看向還在賣關子的慶子,有些不滿的說:“你倒是趕緊說說是什麼情況啊?別在這裡吊人胃口啦!”
慶子這才緩緩開口道:“是這樣的。這f市裡的白家和張家因爲經濟上的糾紛,所以結了仇怨。”
經濟糾紛?那就是大家族之間的恩恩怨怨了?那豈不是更可怕?萬一牽連其中,咱們豈不是完蛋了?
慶子繼續說道:“白家呢,花下了重金,想找人綁架張家的老二,威脅對方,只要對方願意簽下以後白家與張家井水不犯河水的條約,就會放了張老二。”
我估計事情未必會像他說的那麼簡單呢,否則,他們怎麼不找自己人去對付張家?
“張老二是一個遊手好閒,卻吃喝嫖賭黃樣樣雨露均沾的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過人的地方。所以,你們綁架他,是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的,因爲他就是你們口中的壞人。”
慶子說的這一點倒是很符合我的口味,我只抓惡人,不抓善人。
我疑惑的問:“那白家幹嘛要找外人來幫忙?這麼大的家族,按理說,也會有不少打手的。”
慶子點點頭說:“你說的對了。如果說這是家族之間的較量,那肯定是要動用自己人的。不過這只是私人決鬥而已。”
“你要是願意接的話就接吧,要是不願意的話,那我可以幫你拒絕他們。反正其它事情咱們不必多問,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就行。”
我沉吟了一下,下定決心似的說:“接,肯定要接的,不接怎麼行?咱們還等着錢花呢!”
“那行,回頭我跟他們說說,看看到時候怎麼安排。”慶子說完,繼續忙手裡的事情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