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啊,要我放了他也可以,你給我準備好一輛車和三百萬,我們出國去。只要你肯當我的情婦,我馬上放了這小雜種!”蘇大少一邊用冰涼的匕首寸步不離的挾持着我,一邊向表姐談條件。
他看着表姐的樣子,簡直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我只覺得無比噁心。
“表姐,別答應他!”我朝表姐喊道。
表姐聽見他的條件,面色很是難看。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說:“好,我答應你。”
我見到蘇大少的嘴角閃過一抹得意。
表姐拿出了電話,對着電話那頭說:“喂,給我準備三百萬,然後開一輛車過來。”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蘇大少笑得很張狂。
趁他沒注意的瞬間,我見表姐和她身邊的一個男人耳語了一句什麼,然後男人低調的退下了。
蘇大少的刀子緊緊的抵着我的脖子,一刻都沒有放鬆,我只能用餘光瞟着周圍的局勢。
蘇大少剛剛爲了挾持我,所以暫時把合同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了,我一直看着表姐的眼睛,示意合同就在旁邊。
表姐順着我的目光看下去,瞬間明白了什麼,我見她有所動作了,這才放下些心來,只要合同拿到手就好辦了。
“那個,蘇少啊,您看,我們在樓上,這車子就算開來了,您也不能立刻坐上去啊,說不定你下去的時候警察就來了,要不這樣吧,咱們先下樓去,怎麼樣?”我試着放低語氣對蘇大少道。
“你小子別他媽給老子耍花樣兒。”蘇大少惡狠狠的對我道,手下的刀子又用力了一分,我感到那鋒利的刀身已經把我的脖子割出血了,隱隱有些發痛。
我嚇得我不敢動了。
過了一會兒,有個身穿西服的男人提了一個箱子上了樓。
那男子將手中的箱子給了表姐,我一看就知道,那是肯定是現金。
“現在你可以把人放了吧,車子已經備好了。”表姐揚了揚手中的手中的箱子,冷着臉道。
“不行,我怎麼知道那裡面裝的是什麼,你得打開
來給我看看!”沒想到蘇大少還是存有疑心,她朝表姐大喊道。
表姐聞言,慢慢的低下身子去打開箱子,開箱後立面全是一摞摞的人民幣。
我趁蘇大少現在的疑心降低,迅速反身,狠狠一腳踹在蘇大少的肚子上。
趁他吃痛放開手的瞬間,我立刻擡手將他的刀子打落在地!
“你小子竟敢耍詐!”蘇大少吃痛的捂着肚子,一臉恨意的看着我道。
看着他一臉痛苦的樣子,我得意的笑了:“哼!你這樣的人渣,我告訴你,我今天一定會將你們公司賺的黑心錢公諸於世!”
但我沒想到,他竟然瞬間便站起了身子:“哼,沒那麼容易!”
“你……”我看他似乎沒事兒的樣子,心中微微訝異。
忽然,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我迅速感到自己的身體一輕!
不知道什麼時候,蘇大少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抱住了我,然後我們雙雙往樓下迅速下降!
望了一眼那樓下光滑的地板,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媽的!我最近和跳樓怎麼那麼緣分啊!
表姐見我被蘇大少那喪心病狂的推了下了樓,忽然朝我跑來,大喊道:“小銘!!”
之後,我便毫無知覺了,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我也完全不知道。
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不敢相信自己還活着。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是熟悉的白色房間,前幾天,我纔剛經歷了同樣的事。
我試着想動我的手臂,但它似乎打了石膏,重得我沒有力氣擡起來。
望着醫院的天花板,我忽然自嘲的笑了笑,感嘆這世間之事變化萬千。
從來到這個城市到現在,我不知道是事實改變了我還是什麼,但我從感覺到自己無力保護身邊人的時候,一切都變了。
過了會兒,有人開了們進來,我一看是表姐。
她今天一身休閒的白裙子,化着淡淡的妝容,看起來就像下凡的仙女,美不勝收。
“表姐?”我見表姐來
,想從牀上坐起,但我一動,身上就疼的要命。
表姐見我的動作,忙過來制止,面上的神情淡淡的,“別動,醫生說你右手骨折,加上身上多處擦傷,需要靜養。”
我笑了笑,重新睡回去,看着表姐說:“蘇大少那邊怎麼樣了。”
“我已經正式起訴了他們公司,現在只怕在牢裡待着的吧,多虧有你,蘇總倒臺後,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不用擔心,你好好養傷吧。”
我知道,表姐答應和我一起對付蘇大少,一定是有某種目的的,聽她說她也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我的心裡不但不高興,反而覺得有些悲涼。
在我受傷期間,學校剛好開學,表姐給我請了假讓我好好養病。
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院後,我便離開了醫院,雖然手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但是慢慢休養也沒什麼問題的。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嘛,剩下的也只能自己慢慢調整的了。
真是苦逼啊。
距離我請假的時間還早,我也不想那麼早就回學校,就先回了別墅。
我摸出鑰匙打開了別墅的門,我以爲表姐會不在,但沒想到我在客廳裡看見了她。
“銘子,回來了?”表姐正在吃早餐,忽見我回來,擡頭打招呼道。
她心情似乎很好。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走過去拿起一片面包往嘴裡塞,但是因爲我右手有傷,用起左手來特別不方便。
表姐進廚房拿了一杯牛奶出來,將牛奶遞給我,問道:“你的假期還有一段時間吧?”
“是。”我邊吃早餐邊回答道,這幾天天天吃病號飯,可把我給憋慘了。
“這樣吧,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兒,我帶你出去玩玩兒吧。”表姐忽然說道。
“去哪裡?”我咬着一塊麪包,含含糊糊的問道。
雖然來這兒已經大半年了,但我從沒有一次真正出去玩過,心裡隱隱有些期待了起來。
表姐見我問,起身上了樓,忽然神秘的轉身對我笑了笑,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