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進入桂陽城後直奔太守府,跟衙役表明身份後,說明楊義現在就是這桂陽真正的主人了,畢竟山高皇帝遠,誰管得到這。
“來人,讓桂陽所屬官員全部過來開會。”楊義朝小吏說道。
“諾。”小吏接到命令就去召集桂陽的所有官員。
一個時辰左右,桂陽治下所有官吏均已到達。
“我是新上任的桂陽太守,我叫楊義,字守仁。”楊義說道:“還不知你們是誰。”
“太守客氣了,我等均是桂陽治下的各級官吏。”一個小吏說道。
“行吧,你叫什麼名字?”楊義問道。
“在下桂陽城門校尉,姓吳名諱。”吳諱起身說道。
“那就由你來介紹一下桂陽當前的局勢與各位官員的情況吧!”楊義笑道。
“諾。”吳諱說道。
在吳諱的介紹下,楊義等人對桂陽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
桂陽郡總計人口五十萬,其治下所轄十個縣,其中有兩個縣由於治安較亂,縣令均被土匪所殺,以至於這兩個縣至今沒有縣令。十個縣每個縣有縣兵各200名。桂陽郡共有正式軍隊兩萬人,其均在桂陽城外的軍營裡。兩萬軍官均有一個叫邢道榮的來掌管。郡守府中的各項政治均有郡丞來處理,除了郡丞只有長史和主簿是友人的,其餘均沒有在任。
看到這個情況,楊義又愁又喜。愁的是,這郡守府的人員也太少了,而且外部還有土匪;喜得是,桂陽郡有兩萬正規軍,而且官吏較少,這樣我可以大量安排親信了。
“邢道榮來了嗎?”楊義問道。
“末將在,不知大人有何吩咐?”邢道榮起身說道。
只見一個漢子站了起來,高約莫八尺,與許褚差不多,滿臉得絡腮鬍子,渾身散發着威武之氣。
楊義想,這邢道榮看上去也不是酒囊飯袋啊,應該不可能被張三爺一槍挑落馬下吧!只是,邢道榮作爲中級將領還是可以的,作爲一方統帥就有點差強人意了。
“邢將軍,不知如今桂陽郡得軍隊情況如何?”楊義問道。
“回太守,如今桂陽郡軍隊兩萬,其中有一千騎兵,一千弓弩兵,其餘均爲步兵。”邢道榮回答道。
“那不知騎兵是重甲還是其他的”
“騎兵乃是朝廷以前爲了打壓黃巾所派過來的,騎兵由一位名叫牛金的將領單獨統領,均是輕騎兵。”邢道榮說道。
牛金?那可是曹仁帳下的猛將,當初周瑜赤壁之戰後攻打南郡,就是牛金一人領兵殺出城去,大破周瑜的軍隊,從而解了南郡之圍,在曹魏政權建立之後,牛金最後成爲司馬懿部將,後來因爲戰功官拜後將軍。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出現在這裡?難道我的出現是的歷史軌跡發生了偏移,那歷史還會按照原來的發生嗎?
“不知牛將軍現在何處?”楊義問道。
“牛將軍在軍營中,沒有來。”邢道榮回答道。
有兩萬軍隊,那足夠了,後面有機會再徵兵。現在先把這兩萬軍隊治理好是重中之重。一千騎兵,一千弓弩手,一萬八千步兵,這分佈有點不均勻啊。等會和黃忠商量一下。
“邢將軍,等會你回到軍營後煩請和牛將軍說一下,讓他來我這一趟。到時候你也一塊來。”楊義說道。
“諾。”邢道榮領命。
“諸位,我受朝廷信任,讓我做桂陽郡的太守,那是朝廷看得起我,故而我要將桂陽治理好,讓桂陽百姓可以安居樂業,但是光有我一個人是不行的,我們桂陽郡人才實在是太少了,而且人口稀少,因此,我想吸納流民來補充桂陽的人口,不知諸位意下如何?”楊義說道。
“補充流民是可以增加我郡人口,而且還可以通過增加人口來開發耕地,此舉不錯。”吳諱說道。
“補充流民會不會得不到朝廷的認可,朝廷會不會認爲我們居心不良?”一個官員反駁道。
“我們只是增加流民,又沒有擴招軍隊,朝廷憑什麼懷疑我們?”吳諱說道。
“既然大家意見不一,我們投票吧。少數服從多數可否?”楊義直接把後世的民主拿過來了,楊義並不想建立一家之言,而是所有人可以說的民主集中制度。
“諾。”衆人異口同聲。主要是太守尊重他們的意見,而不是搞一言堂,讓他們很開心,在心底多了一分敬意。
經過投票,最終以五比四的比分通過了吸收流民的這一個舉措。
“既然如此,就要各位同心協力,多多吸收流民,這樣才能更好的將我們的家園治理好。”楊義鞠躬說道。
“諾,謹遵太守命令。”諸位屬官說道。
說罷,各位官員就把楊義的命令傳達下去了,由長史來攥寫吸納流民的告示,由主簿將告示分發下去。
“啓稟主公,牛將軍和邢將軍來了。”門外小吏說道。
“快讓他們到書房來。順便把黃忠也喊過來。”楊義朝小吏吩咐道。
“諸位,把你們喊過來,是想讓大家都認識一下,這位是黃忠,此人有萬夫不當只用。這兩位分別是牛金和邢將軍。你們互相認識一下。”楊義說道。
“黃將軍,幸會幸會”“邢將軍和牛將軍幸會。”三人互相寒暄道。
“今日把你們三人喊來,我是有事要吩咐。”楊義頓了頓說道“剛纔的會上我沒有說,主要是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殺頭的,故我沒有說。”
衆人一愣,是什麼大事啊?還要殺頭。
“大家觀如今天下大勢如何?”楊義問道。
“如今天下天平,黃巾之亂後,百姓還算安居樂業。”黃忠說道。
“漢升,這只是表象,如今十常侍依舊把握朝政,外部何進掌握軍隊。各地郡守均是酒囊飯袋,依舊欺壓百姓。各地流民四起,黃巾餘孽蠢蠢欲動。大漢遲早會再次天下大亂。”楊義分析道。
衆人聽了,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天下又要大亂了?楊義分析過後,衆人也是將信將疑。
“各位,我只是就事論事。”
“那不知太守可以什麼準備?”牛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