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神龍翔雲打賞。
徐嶺和李曉木醫生定好何老的藥方,再和大家到會議室探討了何老的病情,以及徐嶺說了如何診斷,治療,後續藥方之後,告辭了他們。讓何奕的舅舅派警衛員送到了bd,徐嶺和徐悅徐靈見了一面,得知她們沒空,徐嶺也不再耽擱,既然何老恢復的很好,自己也就放心了,網上買好機票,下午回去。
下午兩點,何奕和徐嶺一起到了候機大廳。還是警衛員送的。再次站在這兒,再也看不出前兩天這兒曾經發生過槍戰。網絡、報紙、電視也是一筆帶過,只說英勇的警察挫敗了一起有預謀、有組織的恐怖襲擊。
下午五點半,徐嶺走出機場,來到地下停車庫,他的車就在這。從門口一直往裡走,走到半道,覺着哪兒不對,剛跨出幾步,又倒了回來,再瞄了瞄,果然,有一輛保時捷越野車車牌竟然和自己的一樣,55505,這車牌可是胖子委託朋友在交警隊購的,不可能是自己這邊出問題,遇上套牌了。真巧,這都能碰上,既然碰上了,那就抱歉!
徐嶺拿出報了個警,說明了情況。等了十分鐘,警察就來了。等看到徐嶺,先是看了徐嶺車的全套手續,清楚後,直接把保時捷拖走了。徐嶺搖搖頭,這下車主有好戲了。
上了吉普車,徐嶺打算去石爸石媽那走走,從空間裡拿出紅寶石葡萄和櫻桃。雖說石爸自己開超市,水果不缺,但心意歸心意。徐嶺打算問問石爸洪都市哪兒有手藝人,準備把藍寶石做成項鍊和戒指。
徐嶺大伯的女兒,就是徐嶺堂姐,她的女兒果果這個暑假一直沒過來,應該是家裡建設,讓她爺爺奶奶接到老家去了。徐嶺這次準備讓大伯把姐姐姐夫叫回來。他們兩在外地也是開餐館小店。正好能幫康爺爺或者潘子叔。
想到這兒,徐嶺卻是嘆了口氣。母親有一個弟弟,徐嶺得叫舅舅,鄭安國。因爲是家裡老小,從小極得父母寵愛。農村,男孩子永遠是父母的心頭肉。但到了母親這兒卻是有些變本加厲了。四歲開始照顧弟弟,家裡餵豬洗衣做飯,這些就不說,又好吃的好穿的都是弟弟的,也不說。得病了,弟弟是送到醫院,母親是自己熬過來的,這也不說,最讓母親難過的,是外公外婆不讓母親上學!說是女孩子遲早要嫁人,還不如早點賺錢讓弟弟上。就這樣,八歲的母親在生產隊上公分,生產隊的辛苦那是毋庸置疑的,但母親卻是咬牙堅持,每天忙完了,自己還到大隊學校教室外面聽一會兒,就這樣堅持了整整幾年。
沒想到的是,在裡面聽課的舅舅還不如斷斷續續聽課的母親成績好。這讓外公火冒三丈,當時把母親打個半死,說她不好好上公分,盡打擾弟弟上課!或許那一晚是母親最傷心的一天,因爲外婆也是怨母親影響了弟弟的學習。
從此以後,母親再也沒去過學校。80年代初,那個舅舅學沒上完就出去工作了。聽說是外公送了禮,讓舅舅去了西北油田,直到外公外婆去世也是沒有回來一次!徐嶺還記得外公臨終前,拉着母親的手一個勁的流淚,母親卻是安慰外公,一定會照顧好外婆的,有時間了會把舅舅找回來。外公下葬後,外婆的精神也是不好,經常拉着母親的手說讓她受委屈了,希望下輩子做母女再償還。母親只是抱着外婆哭,自己那時不懂事,站在旁邊看到母親哭也是跟着。
外公離開兩月後,外婆也去世了。這兩位老人的離去一下子把母親擊倒,身體就是那時開始越來越差的。想想那不孝的舅舅,徐嶺就無語了。不但結婚沒個音信,發電報給他,連老人去世也是不管不顧!
徐嶺現在有時候還能看到母親抱着外公外婆的照片哭泣,想想母親也是可憐,孃家已經沒有一個直系親人在身邊。
時間不早了,徐嶺乾脆先找個地方吃飯先。正好進入市區後,看到一家靠近路邊的河魚館,人來人往的,門前車也很多。
這地方找個停車位也不容易,路邊也是佔滿了。徐嶺見縫插針,停到個地方再說。進入餐館,只看到靠近廚房出入口位置還有個雙人座。也不管那麼多了,點了個魚頭煲,豆鼓魚,再配個素菜,足夠了。
靜下心來打量這家魚館,裝修還是不錯的,復古風,而且價格中等。看這人多的情況,味道也應該不賴。服務員統一着裝,上身是黑紅色傳統漢服樣式,下身黑色紅花長褲,布鞋,與暗色調爲主的裝修很配。
徐嶺四處觀看,這時廚房出來幾個漁民樣式的人。走到徐嶺邊上一桌,這桌客人剛走。
“老劉,你真進去那個洞了?就沒被嚇死?裡面有什麼說說。”,一個年輕的漢子問他旁邊一個年長一些的。
“小吳,我都和你說了,我只走了一半,裡面不但泥漿多,而且還是往下的,水也是越來越多,我哪還敢進去。”,老劉說完,讓服務員先來一碟花生米和幾瓶啤酒。
徐嶺聽到這產生了好奇。反正是吃,和這幾個明顯是漁民的一起吃還能聽聽有趣的東西。
“幾位大哥,我剛聽你們說洞什麼的,感覺很有趣。要是可以,這頓我請,讓我搭個桌怎麼樣?”,徐嶺站起身走到幾人身邊說道。
“小兄弟也是咱這的吧?什麼請不請的,一起吃就是了,來,坐下!”,有一人趕緊起身讓出一個位置,做到老劉身邊去了。
徐嶺也就順勢坐下,讓服務員拿一件啤酒上來。自己拿了瓶飲料。“劉老哥,我不是不喝,等會還得開車,你們喝好。”,徐嶺先解釋一下,自己不會喝,再加上開車更不能喝了。
“小兄弟沒事,開車是不能喝酒。來,先走一個!”,其他幾人喝酒,徐嶺拿起飲料喝他們碰了一下。
“老哥,我是白馬縣的,我看你們應該是咱們這鄱湖的漁民吧?”,徐嶺大概猜測道。
“哦,小兄弟是白馬縣的,那是好地方啊!恩我們哥幾個是鄱湖漁民。這幾天打了些魚,送過來給這的老闆。順便晚了吃點飯。小兄弟還是來對了。這老闆是我們村的,燒魚手藝祖傳,那是一絕!”,說完一臉的有幸榮焉。同一個村的,怎麼也會沾親帶故。
徐嶺順着稱讚了一句。其他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說起這家老闆小時候如何的窮困潦倒,後面又是如何發跡的,簡直可以寫一部長篇小說。還是跌宕起伏那種,狗血逆襲也是滿滿的。
徐嶺要聽得正題一個沒到。等菜上來了,他們喝的也是興奮起來,徐嶺趕緊提他們前面說的話。
“你說這個啊!哎,現在天氣炎熱,幾個月沒有下雨了,鄱湖水位降到了有記錄以來的最低點,我們打魚也是艱難。前幾天還有幾十個漁民把船都給抗回了家,連油錢都不夠,能怎麼辦?”,老劉也是猛灌了一口啤酒,有些鬱悶的說道。
“恩,這我聽說了,鄱湖水面小了快一半了,你們不是還能打到魚嗎?”,徐嶺道。
“我們幾天也才幾十斤,以前半天也不止這點啊!上個月尾,我和往常一樣去打魚,船走到半中間位置以前一個小島的地方,想停下來吃個午飯。就在這時,我看到小島底下露出一個人高的洞。當時我就下船走過去。剛到洞口我幾發現奇怪的事,兩排腳印往水裡延伸。按我的經驗,可以肯定不是烏龜或者甲魚,也不是鱷魚,鱷魚沒有這麼寬的腳!”,老劉很神秘的說道。
吃了幾口菜,老劉繼續接着,“當時我也鬼迷心竅,一心想知道是什麼動物。就往洞裡走,剛走幾米,我就撿到一個東西,鱗片,有我的手掌大!我的天,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奇怪的東西。青黑色,簡直就是龍鱗!”,老劉說道這也是雙目圓睜,顯然心跳加速了。
“得了吧老劉,更可能是魚鱗。咱們又不是沒見過大魚。想那魔鬼水域,爺爺輩他們還說見過比船還大的魚,比老爺廟還大的甲魚。今天可能見得到嗎?還龍鱗,說不定是鱷魚。蛇呢!”,小吳對老劉說的嗤之以鼻,這大話吹得。
“你放屁!小小年紀懂什麼。當年倭國人就是像你一樣對鄱湖不屑一顧,結果呢?一船上百人和幾百噸黃金珠寶古董全部沉沒消失,連後面打撈的也沒好下場!幾千年了,鄱湖就一直存在,沒點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就是我們的老祖宗也不敢說這話!”,老劉顯是氣急,連祖宗也搬了出來,這是很重的話了。
“老劉老劉,小夥子不懂事,你就消消氣。”,大家趕緊勸道。
“小兄弟我和你說,千萬要對這山山水水保持敬畏。說不定哪天就是這山水救你一命。我年輕時也是像小吳一樣吊兒郎當的,那時十幾歲剛學會划船,對什麼魔鬼水域心也是癢得厲害,早想見識了。一天中午趁父母爺爺不注意,自己一人划着就去了。我家離那兒不遠,一小時就到了。就在我剛剛到那片水域,頓時豔陽高照的晴朗天空烏雲壓頂,電閃雷鳴,大風也是憑空颳起,波浪滔天。我當時就蒙了,父母打魚都是避開這一塊的,那遇到過這種情況?想着平時父母的話,也是仗着水性好,我一個猛子扎到水裡。你猜我看到了什麼?魚,一條我從沒看到過的大金魚,足有幾米長,我就是跟隨着這魚才逃出生天的。到了一個小島上。後來我父母出來尋找,晚上纔回家。現在想來,我還是覺得老爺廟神相助,因爲我是跟隨金魚後面到的小島,等我能站起來時,前面根本沒有什麼魚!”,老劉說到老爺廟,一臉的虔誠。
“我說老劉你怎麼回事,每次打到金魚都放生!”,老劉旁邊一個人說道。
“還恩!我這輩子都在還恩!”,老劉邊喝酒邊說道。
“你後面還進洞更裡面了?”,徐嶺吃吃魚,味道真不錯,不過比起康爺爺還差一點,可能不是老闆親自下廚做的。
“撿到鱗片,我也是心裡忐忑,萬一有什麼巨獸,我這小命又得還給老爺廟神了。不過不進去又不甘心。猶豫了一下,還是進了。這次走了十幾米,洞裡淤泥越來越多,洞也是在往下走。等水沒過小腿我就退出來了,什麼也沒發現!”,說完攤了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