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會玩你跑幾萬歲時,感謝你一直不間斷的。
這下徐臨山明白過來,徐嶺這是在買一道保命符呢!到時候要是全縣的老人孩子都念着白馬渡公司的好,還有誰敢動!
明白過來之後,徐臨山後悔不迭,這下和徐長江徐長河的關係弄僵,以後村委肯定沒自己的位置了,更別說爺爺都不幫自己!
“不行,得做點什麼,賠罪去!”,徐臨山眼珠子一轉,找了些禮品,提着就往徐嶺家走去。
徐嶺送走老祖再次回到會議室。這時候安心已經佈置的差不多,看到徐嶺進來,讓開位置給他。
“這種事情我希望不會再發生。我知道,大家都是爲公司好!但是,說句不好聽的,即使我說賣了,你們也得無條件服從!再有下次,無論是何人,一律開除出公司!”,徐嶺冷冷的看了一眼剛剛和徐臨山嘀嘀咕咕的那些人,示意安心繼續,宣佈基金會的任職人選。然後走到許冰她們身邊,對她們說自己先走了。
“胖子,虎哥,我離開之後你們多看着點,有人敢有異議,直接開除!這時候就開始起異心,那不是我們需要的人。”,胖子和玉虎點點頭,讓徐嶺路上注意安全。
“哥,鑰匙給你,另外那奔馳是不是讓我開開,放着要壞的。”,胖子搓搓手,笑眯眯的說道。
“行,但公司要用的話,你小子得當司機了。”,徐嶺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幾女目送徐嶺離開,直至消失在轉角才收回目光。
“下面我宣佈基金會...”,徐嶺到了樓下,隱隱聽到安心那清麗的聲音從會議室傳出,望着遠處青山綠水,藍天綠樹,心底有種難言的壯志:“有這麼多的鄉親支持,沒理由不成功!”
再次回家打了聲招呼,徐嶺開着胖子的奔馳越野直奔蘇省而去!
他的目標就是陳風的老家,洪澤湖邊上的一個小鎮。
徐嶺並不是找不到好的保安或者是駕駛員,畢竟劉清揚就是幹這個的。但當時在洞中,戰士們捨生忘死的情景徐嶺怎麼也忘不了。何況因爲那件事他們都被辭退,徐嶺答應過,怎麼也要幫一把。
整整開了十一個小時,這還是好走的路開到120多,吃飯用了十分鐘,沒有遇上幾次堵車,要不然十五個小時都算是少的。
當然,即使徐嶺精神遠超常人,那也是感覺到了疲憊。當汽車下了高速駛入泗陽時,馬上找了一家旅館休息。
蘇省的治安一直都不錯,徐嶺晚飯也沒吃,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望着遊人如織,熱熱鬧鬧的城區,徐嶺這時候才感覺到已經是假日了。可惜沒有陳風的地址,要不然直接就去了。
拿出電話一撥,好嗎,還是不通,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
“喂,莫託是我徐嶺,請你幫個忙,這樣的...”,徐嶺把情況一說,莫託讓他等幾分鐘。
“找到了,在泗陽下屬的聚蘆鎮,鎮區129號就是他家。”,莫託沒幾分鐘就把電話打了回來。
徐嶺感謝了一番,莫託說完又給徐嶺一個號碼,說是泗陽一個副市長的手機號。當年這人也是一安的屬員,後來退役,沒想到回到地方當上了父母官。
望着有些灰沉沉的天空,徐嶺長長吸了一口氣,差點沒嗆住,“我去,怎麼都是汽油尾氣味!”
隨便到街上找了家乾淨一些的餐館吃了早點,徐嶺拿好東西開車直奔聚蘆鎮。剛剛上車的時候,好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從外面進旅館,看到帥氣的徐嶺,又開着這麼豪華的汽車,一個個亂拋媚眼,徐嶺只當沒看見,一腳油門就跑了。
“哼!又是個司機!”,一位女子忿忿不平的說道。
徐嶺可聽不到這些,順着導航七拐八彎的,一個多小時之後總算到了聚蘆鎮。這兒的鎮子也並不太發達,房子大部分還是八九十年代的。只有些企業和超市,或者是開發商建的更好一些。
徐嶺沿着主街左看右看,就是沒有發現129號,前後的號碼都有。沒辦法,只能下車來到一位老大爺看店的小雜貨鋪。
“你問129號?這我也不大清楚,不過這兒就到100號,想來會在鎮尾。”,老大爺指了指不遠處的門牌號告訴徐嶺。
“謝謝你大爺。”,徐嶺乾脆在大爺這兒買了些禮物。酒,煙,水果和糖。
再次開車往鎮尾走去,果然,這最後幾家纔到100號,顯然陳風家不在這兒。
再次問了幾位在樹底下下棋的大爺,他們都搖頭。不過當徐嶺說起是找陳風的時候,沒想到他們真知道。
“你是說這小夥子啊!唉,可惜了。這當兵給耽誤了,當年成績多好,就要高考愣是參軍去了!把他爸媽氣的。這不,不知道因爲什麼事情讓部隊給辭退了。這本來也沒什麼,可偏偏就在回來之前,相戀十幾年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又跟別人結婚了!這打擊可夠大的,聽說最近躺在牀上是茶不思飯不想!你要找他,看到旁邊的小道沒有,一直往前開,那院子裡有棵大桂花樹的就是他家。”,一位大爺邊說邊感嘆,爲徐嶺指了路。
“非常感謝,看幾位大爺抽菸,這兒有幾包,給你們了。”,徐嶺拿出幾包煙每位老人一包。
“小夥子這怎麼好意思。”,話雖如此,但還是接下了。
徐嶺按照老人的指點,開出百米之後還真看到了一棟兩層的老建築,院子裡有棵巨大的桂花樹,看那枝繁葉茂,金黃之色滿枝的景象,顯然年歲不少!
來到院子門前,徐嶺一下車就聞到了那濃烈的桂花香,還真是香飄百米而惹人醉!
這是一棟兩層的老建築,青磚外牆,黑瓦屋面,甚至在屋脊上還有龍鳳朝陽。這種建築也就在八九十年代最流行。
“有人在家嗎?”,徐嶺推開虛掩的大門,對裡面喊道。
“誰啊?”,一個嘶啞的女聲從屋子傳出,等看到人的時候,徐嶺才發現是一位頭髮黑白相間的中年婦女,應該是陳風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