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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陳風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到現在他對徐嶺來的目的可以說已經明白了。心底的感激真的無以復加,還有哪個老闆會爲了一個員工,跨越如此的距離來相請的!士爲知己者死,這是陳風心底的話!
徐嶺出了房間來到隔壁,對陳父陳母做了個成功的手勢。頓時兩人喜上眉梢,就想開口感謝徐嶺。
徐嶺搖搖手,示意讓阿姨躺好,不要露陷!
“叔,午飯我包圓了,你們等着!”,徐嶺大聲說道。
“那麻煩你了。”,陳父也是感激非常。當然,他還不知道這是兒子將來的老闆,要是知道,說什麼也不會讓徐嶺下廚。
到了廂房的廚房一看,發現竟然沒有多少菜。而且連油都不多了。徐嶺苦笑,這一家子都讓陳風給連累了。
陳父也是在徐嶺下來後纔想起沒有菜了,當跑下來時,徐嶺已經騎着大廳的自行車上街。
這種鄉下的街市對大城市生活的人來說可能有些髒,不習慣。但那賣的菜絕對是新鮮,而且還不是暖棚培養,原汁原味的農家菜!
路邊攤販一見徐嶺,馬上打招呼。雖然穿着簡單,但徐嶺身上那股貴氣卻是開始顯現,這哪能逃過早就練就火眼金睛般識人能力的常年賣菜人!
“先生,你看這空心菜,這茭白,這冬瓜,絕對新鮮。”
“來看看我的吧,菜椒,蘑菇,什麼都有。”
徐嶺一路走過,一位位菜飯熱情的介紹。徐嶺都是搖搖頭離開,這兒的小販賣的都是暖棚出來的,他可不要這些。
“大娘,你這些菜多少錢?”,好不容易看到一位大娘坐在小凳子上納鞋底,前面籃子裡有些自己種的農家菜,徐嶺蹲下身子問道,順便翻了翻。確實是自己種的。
“小夥子,你要是全買走,給20就行。”,大娘用蹩腳的普通話和徐嶺交流,但還是能聽懂。
徐嶺點頭,這裡面有個小冬瓜,空心菜,還有茄子,辣椒,好幾個玉米棒子,最主要的是徐嶺作調料用的大蒜包和蔥都有。
買好這些,徐嶺直奔不遠處的肉攤。可惜看到水產和豬肉之後,徐嶺有些失望。一眼望去,幾個豬肉攤上的豬肉,瘦肉多而暗沉無光澤,肥肉少而皮極薄,這就是催肥的象徵。
魚也是一樣,魚鱗黯淡,半死不活。徐嶺是看了就毫無購買的興趣。
“野生魚嘍,剛剛到的野生魚!”,就在徐嶺思考要不要從空間拿一點,這時候角落裡傳來一個比較蒼老的聲音。轉頭一望,徐嶺才發現是一位皮膚黝黑,頭髮有些花白的老者在叫賣。
“你看我這魚,剛剛從太湖那邊來的。昨天剛開捕,新鮮!”,老人一見徐嶺,趕忙介紹。
“是野生的,我買幾條鯽魚,還有這草魚。”,徐嶺趁着現在沒人,趕緊買了些鯽魚和兩條大草魚!看到豆腐攤之後買了些就走!
果然,剛走出不遠,就發現好些個人急匆匆的奔老者而去!
“小嶺,麻煩你了。來我們家不但要做飯,這菜還得你買!真不好意思,多少錢?”,徐嶺剛推車進入院子,就看到陳父站在大廳外等着自己。
“叔叔你客氣了,不值幾個錢。我去做飯!”,徐嶺笑着揚了揚手中的菜,然後進了廚房。
殺魚,洗菜,飯可能是陳父放下去了,已經在冒熱氣。徐嶺來的時候調查過,這邊的人喜甜不喜辣,喜清淡不喜重口味。因此他只能做豆腐魚頭湯,清炒草魚,香煎鯽魚,幾個素菜。這次他加了兩滴靈液。
速度很快,兩個鍋同時用,半個多小時就搞定了。
等把魚湯端進大廳,徐嶺卻是發現陳風竟然起牀了!
“謝謝你徐嶺,沒想到來做客,還讓你做飯。還是原來的味道,真香!”陳風換上了一套迷彩服,但臉上的頹廢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了!
“那麼客氣幹啥,來吃飯,吃完飯你得好好想想以後。你父母還指望你呢!”,徐嶺看了一眼陳父。
“娃呀,凡是要想開。這麗麗是沒了,也怪爸媽沒本事,幫不了人家。但你要自己爭氣,不能讓那瘸子看扁了!”,陳父說到最後,似乎有些激動。顯然這瘸子讓他記恨。
“恩,我會的!我一定振作。”,陳風聞言,使勁提了提精神,但眼底還是老樣子,無精打采,顯然這心病靠這些話不行。
“真香啊!”,是陳母,也從樓梯上下來了。
“媽,你身體不好,怎麼下來了?”,陳風一見,頓時有些急了,趕緊過去扶住。
“小風,只要你能振作起來沒事了,母親就沒事。”,陳母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他說道。
“來嘍,開飯!”,路望了望陳風一家子,發現比自己剛來的時候好太多了。
“恩,徐嶺,還是你燒的好吃!”,陳風也是好些天沒有好好吃飯,這次可能是吃到了習慣的口味,有些狼吞虎嚥。陳母一直叫他慢些,別噎着。
吃過飯,徐嶺和他們家三口坐着聊天。期間陳風像是想通了一樣,向徐嶺道出了他和青梅竹馬女朋友的事情。
很狗血,陳風和蒲麗麗從小一塊長大,一塊兒上學,兩小無猜,私定終身。直到陳風因爲家庭負擔不起學費而私自參軍去了。
就在陳風被處分解職前夕,蒲麗麗的父親得了重病。這蒲家也不富裕,一下子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來。這下讓一直對容顏嬌美的蒲麗麗垂涎三尺的瘸子朱大和看到了機會,以是於二十萬嫁妝爲條件,愣是讓蒲麗麗家人同意了這門親事!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徐嶺心底一嘆,這都是老天的錯!
“你說我還算男人嗎?當時麗麗打電話到村裡,說家裡有事。讓我回來一趟。我們是有規定的,沒到探親假不能私自離營。麗麗以爲我變心了,對她不再關心,因此傷心之下就答應了瘸子的婚事!我沒想到是這次是這個事情,都是我的錯!嗚嗚!”,說着說着,陳風一七尺大漢又哭的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