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華凝珠,秋意漸濃,但這天氣卻很反常,往年這時候已經穿上外套,今年襯衣都還嫌熱。
難道這老天準備放大招?書友們認爲呢?
“能怨我?你自己傻不傻?問人家有沒有公寓套房,有沒有本田,人家根本就不屑這些東西!你以爲你自己是好人,啊!出去賣就算了,現在在家鄉人人都知道,嫁都嫁不出去,出來相親還挑三揀四!你自己的事老孃不管了,愛咋咋地!”,柳莎莎母親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狠狠一甩柳莎莎的手,怒氣衝衝的離去!
“啊!嗚嗚。”,柳莎莎看到母親跑了,坐在地上大哭起來,一時間圍觀者甚多,指指點點的更多。
“小嶺你真夠壞的!”,在後座上,陳風哭笑不得。
“哈哈,風哥,這下解氣了吧。”徐嶺大笑,好久沒有整人玩了,感覺還不錯。
陳風苦笑着搖搖頭,自己算是狐假虎威了一把,不過挺過癮的!
開車走到離鎮子不遠,陳風望着遠處那可見的一個村子有些猶豫,眼中也露出痛苦的神色。最後咬咬牙,對前面的徐嶺說道:“小嶺,往左邊開。”
“恩?風哥你要去哪?”,徐嶺順手一打方向盤,還是按照他的指點前進。
但陳風沒有回話,整個人似乎開始變得有些緊張,又有些忐忑不安,眼神裡更有一種無奈的痛苦!
徐嶺明白了,是去蒲麗麗家!
果然,即將到村裡的時候徐嶺看到了指示牌,蒲家村。
在村子前面的一個開闊地停好車,不少在田裡幹活的村民還挺好奇,這是誰家的親戚來了,開這麼好的車!
不過當看到陳風從車後面下來時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暗暗猜測這陳風和徐嶺是什麼關係,怎麼今天穿的人模狗樣,關鍵時候卻消失了!
陳風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懷念,又似乎在留戀這熟悉的一草一木。
過了好一會,陳風纔回過神,聲音有些飄忽的對徐嶺說道:“這兒就是麗麗的家。從小,放學後都是我把她送到家才返回的,那是懵懵懂懂,不懂得什麼是感情。當懂了以後,卻是在軍營,無緣相見。這都是天意啊!”
“按理說這時候我不應該說你。但這事我還是要說,當時蒲麗麗打電話給你,你就應該能感覺到她有什麼問題。可你卻毫無反應,這說明她在你心底,還不如你軍人的身份!這換做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受不了,更何況她家裡遭逢大難,正是需要人關心安慰,需要一個人支撐起她頭頂一片天的時候!”,徐嶺有些嘆息的說。
“是啊,當時只顧着剛剛安定下來,要把那些兔崽子訓練好而忽略了麗麗。都是我咎由自取,後悔也晚了。”,陳風黯然的回道。
“走吧,進去最後看她一眼,也該離開她的生活範圍了!”,陳風率先向村子走去。
蒲麗麗家離村口不遠。遠遠地陳風就指着那有些破舊的房子對徐嶺說那就是!
可兩人剛剛走到院子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大吵的聲音,還有一個帶着哭腔的年輕女聲!
只聽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從裡面傳出,“我告訴你,要不你今晚回去和我睡,要不你還我二十萬!他麼的,老子出了二十萬,你就和我訂個婚,連手都不讓我摸一下,你是金子做的咋地!跟不跟我走,給個痛快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不會跟你走的,嗚嗚!你這二十萬我會還你,賣血也還你!爸媽,你們不要趕我走,嗚嗚!”,聽着裡面傳出傷心欲絕的哭泣聲,陳風聽到之後身子如篩糠般發抖,激動的臉色通紅,而且兩手緊握,青筋凸起!
徐嶺一聽他們的對話,心裡大喜,這蒲麗麗根本就沒有和瘸子結婚,一切還有希望!
和陳風說了一聲,馬上往回跑,他要到車裡後備箱拿個裝錢的箱子。從空間拿出二十萬裝好,徐嶺提着趕緊往蒲麗麗家趕去。
果然,陳風已經進了蒲麗麗的家。而且還抱着蒲麗麗跟有些癲狂的一個不高、腳一瘸一拐的瘸子相對而立!
“陳風,你他麼還算男人嗎?跟我搶老婆,你想幹嗎?這是法治社會!”。瘸子怒目而視,指着陳風大罵,臉龐不知道是因爲激動還是生氣通紅如煮熟的大蝦。
“我現在才知道你這瘸子竟然趁虛而入!我都替你父母害臊!鄉里鄉親的,如此行事,太不要臉了!”,陳風一臉不屑的望着瘸子,現在蒲麗麗在手,老闆也在身邊,已經完全沒了後顧之憂!至於說錢,即使以後賣身給徐嶺也行!這時候他只想抱着蒲麗麗,一刻也不想再放開!
“行,你有種!我就不信邪了,借了錢還能不還的!你們等着,還有你,****當初說的好好的借錢救你父母就嫁,現在出爾反爾!你們給我等着!”,說完瘸子陰毒的望了一眼兩人,往門外走去。
看到站在身後提着個箱子的徐嶺還愣了一下。
徐嶺進入院子,對還在你濃我濃的兩人咳了一聲。
“啊!”,蒲麗麗畢竟臉皮薄,剛剛是因爲有了依靠,不管不顧。這有客人來了,馬上推開陳風,紅着臉低下了頭。
“嫂子,我是徐嶺,陳風大哥的兄弟,你們不用不好意思!”,徐嶺微笑着說。
“扯犢子!要是真顧忌我們兩,你就應該站在院門外。”,陳風扭頭看了眼蒲麗麗,笑着對徐嶺說。
“你好!”,蒲麗麗總算擡起頭看了一眼徐嶺。
長的還是很漂亮的,而且身形小巧玲瓏,眼睛透亮,我見猶憐。難怪瘸子對她虎視眈眈。
“箱子裡是什麼?”,陳風好奇的問,一邊和蒲麗麗進了屋子。
“你希望它是什麼,它就是什麼。”徐嶺拍了拍鋁合金箱子說道。
這是建於九十年代左右的建築,大廳有些昏暗。佈局大體規規矩矩,樓梯在右手一側。這時候不見蒲麗麗的父母,讓徐嶺有些好奇。
“麗麗父母在二樓,一個有病在牀,一個因爲照顧人一晚太累睡着了。”,陳風對徐嶺解釋。
“可以啊風哥,這一會的功夫什麼都清楚了。”,徐嶺豎起大拇指。
“那啥,剛剛麗麗和我說的。”,陳風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