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拍了拍黑衣人的臉,權衡的臉上稍稍帶上了幾分同情的神色。
“看來暫時只能夠把你綁在這裡了,希望你到時候醒來以後不要怪我。”
權衡來到地下車庫,龍秋流正在那裡等他。
“你怎麼來的這麼晚!壞人都已經被我趕跑了,你少了英雄救美的機會。”
權衡想到了外面那個瘋瘋癲癲的黑衣人。
“你是用了什麼辦法?怎麼讓對方直接成了那個樣子。”
龍秋流撅了撅嘴巴,“我也沒有幹什麼,只不過是讓他看着我的眼睛而已,沒有想到他自己也抵抗不住就瘋了。”
自從兩個人承認了身份以後,龍秋流之前高冷的氣息是越來越大,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甜愛甜甜的感覺。
雖然說這樣的龍秋流確實是平易近人,甚至時不時的讓人有些。
但是龍秋流的殺傷力也確實比以前更大了。
權衡這也才注意到,原來龍秋流的眼睛不是普通的黑色,還是裡面帶上了一些不知名的金色,這些金色還時不時的閃爍,如同俏皮的魚兒一樣,一會游出來一會游出去。
看到權衡下意識的盯着自己的眼睛看,龍秋流好心的提醒道。
“可不要看太久,萬一到時候我自己成名進去了,那我可管不着。”
旁邊的許錦山本來也想要看一看,但是突然想到了外面那個瘋瘋癲癲的黑衣人,及時止住了這個作死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許錦山接到了自家妹妹許海棠的電話。
“哥,你快回來,咱們家進來了一個陌生人,而且還氣勢洶洶的,我不小心把他好像給打死了,這這可怎麼辦!”
說到這裡的時候,許海棠整個人都快要出來了,看着對方的後腦勺一直都在出血,照這麼下去的話,對方肯定會照死無疑。
爲了不讓對方真正的死掉,許海棠下意識的拿起了自家的抹布,將對方的頭緊緊地包裹了起來。
“真是對不起了,雖然你是個小偷,但是我也不應該打,你打的這麼狠,要是我真的讓你丟了心裡的話,嗯,那我每年一定會給你去燒紙錢。”
許海棠剛剛說完這句話,這個闖進他家的黑衣人眼睛就突然的睜開了,甚至還伸出了手一副猙獰的模樣。
這可把許海棠給嚇壞了,下意識的又是一拳打了下去。
對方這個時候已經暈的不能在暈了。
許錦山這個時候也從外面趕了回來。
當看到屋裡面的場景時,他對於自家妹妹的哭訴有一些懷疑。
他覺得此時這個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才是這家的主人,他妹妹反倒是那個像突然闖進來的強盜一般。
許海棠見到哥哥來了,一邊哭一邊站到了哥哥的身後。
“哥哥,這可怎麼辦?我看他的額頭不停的流血,萬一到時候要是死了該怎麼辦。”
權衡上前去查看了兩下,隨後說到。
“放心吧,不會死的!咱們先把他們綁起來。”
爲了讓這三個人團聚,權衡把他們都放到了徐影的家裡,讓贔屓看着他們。
三個人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被關到了這個地方,他們很默契的想要掙扎。不知道這個繩子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竟然掙扎不開。
贔屓看着他們掙扎個不停,下意識的帶上了一些嫌棄。
“你們能不能不要在動了,實在是太吵了。”
權衡回到公司,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覺得這些人肯定不止這麼多。
要是能夠把這些人都抓住,然後在來威脅對方的話,應該能夠解決自己公司面前的問題。
許錦山對於權衡這個提議非常的贊同。這些人就應該都抓住,然後給他們頭上的主子,來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當權衡知道他們只有三個的時候,心裡帶上了滿滿的無語。
不過就只有三個人而已,竟然還敢來這麼挑釁他公司,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
另一邊,陸二爺自從第一次收到了許錦山死去的消息以後,就再也沒有收到任何好消息了,這讓他的心裡也不由得帶上了幾分焦慮。
“這些人到底在幹什麼呢?都已經過了兩天了,不是說好兩天以後就給他一個完美的答案嘛,現在答案呢,什麼都沒有!”
身旁的小秘書看着陸二爺這麼着急的樣子,下意識的說到:“二爺,你先不要着急,說不定他們今天晚上就能給你好消息了。”
聽到小秘書的安慰,陸二爺心裡暫時平緩了一些。
然後低低的咒罵了幾句。
“果然我那個該死的大哥就不安好心,難怪會這麼快的把人借給他,原來是早有預謀,恐怕這些人只不過是在他那裡廢物的,不能再廢物的人,要不然怎麼可能會落到他手裡呢!”
越想越生氣的陸二爺終於忍不住了。
第一時間打給了一個黑衣人。
只不過電話那頭創出了電話關機的聲音,這讓陸二爺的心裡就更加生氣了。
“好啊!任務完成的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竟然還敢掛我的電話,你們這些人等幫我辦完事以後給我等着,我一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傍晚的時候,陸二爺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那頭是權衡那有些略帶賤的聲音。
“好久不見了陸二爺,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這親切的開頭如同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只不過開心的也就只有權衡一個人而已,另一頭的陸二爺明顯帶上了一些不耐煩。
“你不用再追着我,讓我給你們解除那些東西了,我是不會解除的,既然是我放出去的話,那裡會有收回來的道理!”
權衡輕輕地笑了一聲,“不,我這次不是要求落而言來給我解除的,而是想跟陸二爺談筆生意,畢竟你的這些精英還在我這裡綁着呢,難道你就這樣想要放任自流嗎?”
陸二爺一聽,生氣的說道:“你怎麼敢綁了我的人?”
那頭的權衡撇撇嘴巴,“這有什麼不敢的,他傷害了我的利益,自然是要綁一綁作爲一點教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