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言不慚的支那豬!”星彤身爲安培家的傳人,雖然一手出色的操控式神之能被黑犬剋制得死死的,但堂堂叱吒於日本的安培一族的本領當然不會僅限於召喚式神。
張思溢眼見星彤背後的太陰已是毫無用武之地了,心中也不免稍微高興了一下,可惜張思溢心裡頭的這種情緒並沒有持續上多長時間,下一秒張思溢便看到了星彤迅地從懷裡掏出一杆黑色的小旗杆,雙脣上下浮動,卻是說出一種張思溢聞所未聞的語言出來。
“先生切忌大意!這女子正想利用手中的旗杆,召喚出某樣物體出來。”說話間,身爲“萬能翻譯機”的沉韻便已經出現到張思溢身旁,一臉凝重地對着張思溢說道。而就在沉韻說話的期間,她更是望向了張思溢腳邊的黑犬,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黑犬也知道沉韻是在提醒着自己小心,當下便是從嘴裡吐出“嗯”的一聲,就不再理會沉韻,轉而把目光聚集在星彤手中的那杆黑色旗杆上面。
“莫非你還真的以爲我會像那些老好人一樣,老老實實地讓你完全施展開你的力量嗎?”張思溢當場就是忍不住哈哈一笑,可是他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見有慢,就在剎那之間,張思溢已經調用起自己強大的精神力,操控住星彤身邊兩米以內的所有碎石,以着迅雷不掩耳之勢朝着星彤疾射過去。
劉毅之前爆出的全力一擊所形成的風刃在擊向尤利安的同時也狠狠地破壞了這裡的地表,以至於把這裡弄成了一片飛沙走石,張思溢此時正好利用這裡的地理因素,就地取材般地就把一切的碎石運用起來,全部射向正在念着咒語而分身乏術保護自己的星彤。
張思溢這一手純屬神來之筆,哪怕是當初菲力那一行人面對着被張思溢操控起來的垃圾都得小心翼翼地組成陣型來抵禦,而此時張思溢已不是之前那個在垃圾巷裡瀕臨死亡的他,早就一連串的際遇之下張思溢的實力也得以提升,更何況如今操控着的是堅硬的碎石,威力比起當初那些垃圾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惜就在張思溢自以爲勝券在握的時候,星彤的身邊猛地就生起一幕黑色的水幕,那些疾射過去的碎石就接觸那幕水幕的同時瞬間便被水幕吸取進去,只是在水幕上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後不再起着任何作用。
而星彤也在短暫贏來的時間裡順利召喚出那面黑色旗杆裡面的物體,一大陣黑色的煙幕轉瞬之間便已經從旗杆表面飄逸出來,還容不得張思溢一行人來得及做出相應的反應,那陣煙幕就是牢牢地包圍住他們。
“哼!張思溢呀張思溢,贈你一句話,所謂機關算盡太聰明,你應該永遠也想不到我還留有後手吧!現在我的陣勢已出,你就好好享受一下里面的樂趣吧!大華天境!始成!”黑暗之中,星彤那陣近乎咆哮的嗓音突然響徹起來。
雖然剛纔失算被星彤佔了先手,可是張思溢也明白到此時假若此時慌張了就更是落在了萬劫不復之地,張思溢很快就平靜下自己的內心,對着黑犬與沉韻出聲詢問道:“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法術嗎?”
“這大概算是中國古代口耳相傳下來的陣法吧,可惜我的能力不擅長這方面的領域,我也幫不了你什麼。或許這位女娃,興許還知道些什麼。”黑犬人性化地搖了搖頭,身上的毛已是無風自動,不消片刻,它的上方便是出現了一頭形象與它相似,不過氣勢上更爲神竣的黑犬。看來,在面對着自己不熟悉的領域時,黑犬也終於把自己的能力呈現出來了。
“嗯。這應該就是陣法了。類似於我當初試驗先生你的那種陣法,可是我現在也找不到這陣法的陣眼何在,根本就不能讓我們破除出去。”所謂術業有專攻,在打鬥上沉韻的能力根本就難以與黑犬相提並論,可是如今此種情況之下,沉韻的能力在三人當中反而起了先導的作用,可是纔不過是剛進入這個陣法,沉韻也找不出破除之法,只得遺憾地搖頭嘆道。
“嗯。”張思溢也明白到此事不可強求,只是答應了一下作爲迴應之後便不再說些什麼。古語有云,一理通百理明,從沉韻的話裡頭張思溢也抓到了其中的關鍵之處,想必沉韻所說的陣眼便是指類似於沉韻當初在幻境當中充當的老奶奶此類的存在,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星彤鐵定不會輕易示人,張思溢此時只好保持着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就在張思溢三人商量完畢以後,他們眼前的黑暗緩緩生了變化,逐漸演變成爲各類幻象,張思溢只看到,眼前的黑暗不斷地往後褪散乾淨,取而代之的竟是憑空多出十幾位身段婀娜多姿的妖媚女子,正扭着水蛇般的細腰朝着張思溢做出各種挑逗勾引的動作。
張思溢只看一眼便覺得心頭一震,可是畢竟意識上還清醒着,知道這些是星彤佈下的幻象,立馬便是望向身邊的沉韻以及黑犬,,可惜入目所見的,卻是這兩者的眼神都出現了潰散,隱隱的竟還有了些許崩潰的跡象存在。
張思溢瞬間便知道他們三個所面對的幻象都各自不同,雖然不知道此時黑犬和沉韻究竟看到了些什麼,可是猜也猜得到到他們面對的幻象也肯定不會簡單,要不憑藉這兩人的實力,現在也不會出現精神潰散的情形出來。
在張思溢暗暗猜度心中想法的時候,那些妖媚女子已是貼身纏在了張思溢身上,不斷地用她們的敏感部位摩擦着張思溢的身體。繞是張思溢明瞭這是幻想,可是還是身爲小男生的他平常哪受過此等誘惑,不消片刻,他下部便是撐起了一個小小的帳篷出來。
“可惡!怎麼我感覺到我的意識越來越薄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