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寧雲大方的又給林軒倒了一杯。
林軒小心翼翼的拿起酒杯,剛送到嘴邊,卻被一直沒有說話的柳依嵐打斷了。
“慢……”柳依嵐站起來說道:“羅曼尼康帝如果參合少量的醋,會把酒水的香氣激發出來,味道會更棒哦!”
“是嗎?”林軒懷疑的道。一副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的表情。
“當然啦!我柳依嵐誠信做人,從來不騙人。”柳依嵐拍胸保證道。
林軒看了看寧雲,他知道,寧雲是地道人,如果柳依嵐騙自己的話,寧雲一定會制止的。
見寧雲沒有說話,林軒也就信了一半。
其實寧雲也懵了,他也不知道柳依嵐從哪裡聽來的,80來萬的羅曼尼康帝混着幾塊錢的醋,確定不會破壞酒裡的味道?
寧雲也想驗證一下真假,如果只是參合少量醋的話,就算是假的,喝下去也是沒多大問題的,也就沒有阻止。
“這沒醋啊!”林軒掃視了一圈,沒有發現醋。
“廚房有,我去給你弄。”柳依嵐自告奮勇,搶過林軒手裡的酒杯,跑進了廚房。
來到廚房後,柳依嵐直接將堪比黃金的一杯紅酒倒進了洗碗池,而後倒了一杯醋進去。
做完這些,柳依嵐才帶着陰險的笑容,走了出去。
“來嘍!”柳依嵐將酒杯遞給林軒,說道:“全球第一美少女爲你調的酒,請品嚐。”
林軒拿着酒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含在嘴裡慢慢品嚐,畢竟這可是80萬一瓶的名貴紅酒啊!剛纔囫圇吞棗的一口悶了,確實有點暴殄天物。
忽然,林軒臉色大變,噗的一下把嘴裡含的全噴了出來,怒道:“這特麼就是醋啊!”
“哈哈……上當了吧!傻子,嘔……”柳依嵐衝着林軒做了個鬼臉,一蹦一跳的回到了自己位置,還和寧靈擊了個掌。
“小嵐,乾的漂亮,棒棒噠。”寧靈豎了個大拇指。
林軒就奇了怪了,這兩小妞爲什麼非得跟自己過意不去,他心裡決定,等以後修煉牛比了,這個柳依嵐也得收入後宮當炮架子,天天發泄,不……還得用小皮鞭天天抽。
酒足飯飽後,林軒向寧雲辭別。
寧雲沒有說挽留的話,而是將一張銀行卡遞給林軒,說道:“多謝小兄弟今日搭救小女,無以爲報,這點小意思,還請小兄弟不要嫌棄。”
林軒臉色立即垮了下來,生氣的道:“什麼意思啊?把我當什麼人了?你覺得看得上你這幾個臭錢?”
寧雲拿着銀行卡的手還伸在半空,林軒沒有去接,他只能尷尬的縮了回來,歉意的道:“是我莽撞了,沒想到小兄弟高風亮節,小小年紀,五百萬都不放在眼裡。”
“那是,曲曲五百……什麼?”林軒大驚失色,心裡都在滴血啊!自己到底做了什麼?拒絕了五百萬。
林軒說話都在顫抖,只能盯着寧雲手裡的銀行卡,硬着頭皮道:“那……那是,曲曲五百萬,我還不放在眼裡,不過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
說着,林軒猛的奪過寧雲手裡的銀行卡,轉身就跑,喊道:“那我就勉爲其難的接受了,記住,下不爲例,下不爲例啊!”
林軒快速衝上麪包車,直接發動汽車,開出了別墅。
寧雲站在別墅門口凌亂,過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對着身後的張世明,問道:“世明,你確定這小子是內氣境的修者?”
張世明點點頭:“確定,這小子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內氣,只怕他接近小姐,別有所圖啊!”
“那就去查。”寧雲轉身走進別墅,丟下一句:“把他祖祖輩輩都查出來,如果背景乾淨的話,倒是可以拉攏。”
林軒開着麪包車,哼着小曲兒,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
五百萬啊!整整五百萬,他一個高三學生擁有這麼大一筆財富,感覺就跟做夢一樣。
就在林軒想着以後如何會所**,左擁右抱時,一道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林軒接了電話,不耐煩的道:“誰啊?”
電話裡傳來一道尖銳的聲音:“小兔崽子,你把我們家雪兮帶哪兒去了,我警告你,收起你那點花花腸子,我們家雪兮還沒嫁給你呢!你要是敢碰她,老孃我撕了你。”
林軒瞬間就聽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正是自己未來的丈母孃許秀梅,不……應該說是以前的準丈母孃,一個尖酸刻薄的老婦女。
以前林軒一直在她面前低聲下氣的裝孫子,現在你女兒都把老子甩了,老子還憑什麼慣着你脾氣,語氣豪不客氣的道:“你有病啊!趙雪兮沒回家,你打她電話啊!打我電話幹嘛?唧唧歪歪的,就你長了張嘴是吧?”
啪……
說完,林軒直接掛了通話。
從這個電話中,林軒聽出了一個信息,趙雪兮並沒有把和自己分手的事告訴家裡人。
想了想,林軒也就明白了原因。
自己父親和趙雪兮父親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而且自己父親是替趙雪兮父親頂鍋才坐的十年牢,現在趙雪兮攀上富二代想把自己踹開,她父親知道了絕對會大發雷霆。
“唉!”林軒嘆了口氣,心裡堵的慌。
趙雪兮畢竟是他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要說對趙雪兮一點想法沒有,那是假的。
“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是在陪她的富二代男友嗎?還是說已經搞到牀上去了。”林軒心亂如麻。
“算了算了,都分手了,她在幹什麼跟我都沒關係了。”林軒繼續開車,不在去想這些心煩意亂的事。
此時,許秀梅難以置信的聽着手機裡傳出掛斷通話的忙音。
她不明白,從小到大都對自己卑躬屈膝的林軒,今天吃錯什麼藥了,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老趙,這小兔崽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敢掛我電話。”許秀梅向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趙斌抱怨道:“要我看,把這婚事解除得了,我們家雪兮長的貌美如花,以後嫁給他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這些年來,許秀梅不知道慫恿過趙斌多少次了,要將趙雪兮和林軒之間的婚約解除,但趙斌這死腦筋無論如何都不同意。
“胡鬧。”趙斌放下報紙,一瞪眼,道:“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當初要不是老林給我頂鍋,我早就被判死刑槍斃了,你現在要我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以後老林出來了我還有臉見他嗎。”
許秀梅不服的道:“你和他不是兄弟嗎,他幫你頂一下怎麼了?”
“人家欠我們的嗎?”趙斌怒道:“人家幫我們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我們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
“算了算了,懶得跟你吵。”許秀梅擺了擺手,不想在和趙斌爭執下去。
她拿起手機,繼續撥打那個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打不通的號碼。
“這死丫頭,怎麼就是不接電話啊!”許秀梅焦急的等候電話接通。
然而,電話裡傳出的還是那道忙音:“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許秀梅沒辦法,只能再次向沙發上的趙斌喊道:“老趙,姓林的那小子把雪兮帶出去,你不怕他佔你姑娘便宜啊!”
許秀梅之前就給趙雪兮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着急的她便去對面林軒家問了問,得知林軒也沒有回來,她便以爲林軒和趙雪兮在一起,是林軒把趙雪兮帶出去的。
趙斌依然看着報紙,好像對這事漠不關心,眼皮都沒擡一下,說:“有什麼佔不佔便宜的,反正他們以後也是要結婚的,多聯絡聯絡感情也好。”
“好個屁。”許秀梅氣道:“小心哪天肚子變大了氣死你。”
“嘿!那正好。”趙斌笑道:“正好我在家無聊,帶帶孫子也不錯。”
許秀梅總覺得林軒配不上自己女兒,希冀着某天能夠讓兩人解除婚約,怎麼可能讓林軒在自己女兒身上佔到便宜。
“不行,我得到對面鬧鬧去。”許秀梅打開自己家門,敲響了對面的那家大門。
一會兒,對面的大門打開了,方柔看見門口站着的人時,熱情的將其迎了進來:“梅梅來了,快進來坐。”
許秀梅走進屋,勢氣凌人的道:“方柔,你生了個好兒子啊!把我女兒拐走了不說,還罵我,還敢掛我電話。”
許秀梅把剛纔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方柔聽後,很生氣,當場撥通了林軒的電話。
林軒正在開車,聽到手機又響了,當場爆了,接通就是吼道:“你他媽沒完了是吧!”
聽到林軒暴跳如雷的語氣,方柔楞了楞,隨後怒道:“兒子,你許阿姨是長輩,你怎麼能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
“媽,是你啊!”聽聲音是方柔,林軒語氣緩和了下來。
方柔繼續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和雪兮在一起。”
聞言,林軒抓着電話的手緊緊加大了力度。
媽的,這惡毒的老孃們兒,跑到自己家告狀去了。
“呼……”林軒舒了口氣,準備將自己已經和趙雪兮分手的事情告訴母親,免得許秀梅什麼事情都往自己頭上賴。
“媽,我和趙雪兮……”
吱……
林軒話才說一半,路邊猛的竄出來一個人,林軒趕緊踩剎車,差點就將那人撞飛出去。
“超尼瑪,找死啊!”林軒將頭伸出窗外,罵道。
那人跑上前,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來,直接將一把水果小刀抵在了林軒脖子上,吼道:“開車。”
“大……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裡去啊!”林軒慫了。沒辦法,刀就抵在脖子上,不得不慫。
而且此人渾身是血,身上的西服破破爛爛,一眼看去估摸着被砍了十多刀。
林軒心裡由衷的佩服:“牛逼啊!這都沒死。”
這時,路邊又衝出來一羣人,拿着鋼管和砍刀。
“開車。”男子一聲大吼,手中的水果小刀一用力,在林軒脖子上劃破了一道淺痕,鮮血順着刀刃流了下來。
“好……好……大哥,我開,你別激動。”林軒一腳油門踩到了底,一邊開着車,一邊安撫男子的情緒。
後面那羣拿着鋼管砍刀的人在追,不過一會兒便被甩沒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