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盜墓賊過關闖將才帶了出來,此玉鐲神秘莫測,不過,傳聞玉鐲中暗藏玄機,如果能參破,就能有無上的機緣。”
“即便遇不到機緣,這枚玉鐲配帶在身上,可以避邪去兇,而且,已經測試過,佩戴者,久而久之,還可以百毒不侵,實在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說完,他後退一步,把地方讓出來給林大師鑑定。
林大師走到玉鐲前面。
圍繞着玉鐲走了幾圈,隨即目光一動,那玉鐲便在沒有任何外力的情況下,緩緩的懸浮在半空中,十分詭異。
林大師眼睛眯起來,審視了好一會,才忍不住驚歎道:“的確是不可多得的法器,裡面的陣法十分繁雜,達上百個之多,一般人是絕跡參透玉鐲的陣法。”
此言一出,臺下一片譁然。
他們都是聽說了這個法器的厲害,但是沒想到連風水鑑定大師林大師都如此推崇,看向玉鐲的目光更加火熱。
只有林晨忽然冷笑一聲,嚴重滿是不屑。
“這手鐲,真的有這老頭說的這麼厲害?上百個複雜的陣法?雖然不知道有多大威力,但是就這麼一個小小的手鐲,即便是在上面刻幾個字都很困難吧……”天北市那些也見過些世面的公子哥,對林大師的說辭很有些質疑。
很快,兵曉峰就打斷了他們的小聲質疑,說道:“林大師乃是華夏成名已久的風水大師,別說是在天北市、南州市了,即便是在全華夏都是名望極高的,他說有,那就一定有。”
“兵哥說的沒錯,這位林大師來頭不一般,自然不屑於說謊欺騙咱們,南州市這窮鄉僻壤的,風水大師都不見得有一個,更不要說林大師這樣的風水大家,既然他肯來,就說明,拍賣會的合作公司下了大功夫,費了不少勁,有他出面作證,東西自然錯不了,咱們也不用擔心。”那些公子哥紛紛出言附和。
不僅是他們幾人,就是這邊的歐陽妍也是慎重了起來。
她大概估算了一下,如果要拿到那手鐲,只怕要付出的代價比預想的更大,畢竟有天北市這些公子哥攪局。
歐陽妍問道:“露露,你覺得那法器如何?”
作爲港島路家的大小姐,這點鑑賞法器的眼光還是有的,只見她盯着手鐲細細打量了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這枚玉鐲上面卻是有着玄妙的法力,而且氣息十分強大,只怕林大師此言不假,如果能拍下來,定然有極大的好處。”
有了路露的話作爲參考依據,歐陽妍心裡想要拍下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林晨看了她一眼,以爲她是鐵了心想踏入武道或者法道的道路,纔會如此堅定不移。
“玉鐲的情況剛纔林大師已經說得非常清楚,接下來,就是競拍環節,這枚玉鐲的起步價錢是兩千萬,每一次加價的價格不能低於二百萬,最後價高者得!”主持人看了一眼臺下那些非富即貴的大佬一眼,便開始宣佈競拍開始。
兩千萬買一個有上百法陣的玉鐲,對於那些有錢的公子哥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對他們來說,恐怕全身上下窮的就只剩錢了,凡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那都是不是事情。
更何況,這個法器,佩戴者,久而久之還可以變成百毒不侵的體質,沒有比這更吸引他們的了。
“兩千萬!”
“三千萬!”
“一羣窮鬼,真墨跡,看我的,一口價,六千萬!!”
那拍賣師的聲音還沒有想起來,玉鐲的價錢就被天北市那些公子哥哄擡了上去。
南州市的那些商業大佬,一個個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價錢。
他們本來以爲,以他們的能力,還有一爭之地,知識沒想到那些公子哥如此敗家,居然完全不把錢當回事。
“九千萬!!”
就在價**到了一個極限,無人加價的時候,歐陽妍清冷的聲音響起,將這種凝重的氣氛打破。
一下子,南州市的商業大佬還有天北市那些公子哥的目光一下子落到了清冷的歐陽妍身上,因爲她是南州市衆多大佬裡面,唯一一個敢和天北市的那些公子哥叫板的人。
“歐陽妍是不是瘋了?她創業不過三五年的實踐,即便她是稍有的商業奇才,公司規模在南州市算得上中上等,但是一下子拿出九千萬,也絕對會讓她脫層皮的吧?”
“沒錯,她的公司雖然很有潛力,上升空間也很大,但是九千萬啊!恐怕是她這幾年公司的所有利潤了吧,再說了,天北市那些公子哥的財力,遠不止此,她寡不敵衆,怎麼跟人家拼啊!”
“而且還是要直接拿出來先現金,就算真的能拿出來,公司恐怕也會傷筋動骨,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南州市的大佬們交頭接耳的談話,自然被林晨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他眼睛眯了眯,問道:“你是打算走道法這條路?可是據我觀察,那枚玉鐲並不是那麼好的。”
歐陽妍搖搖頭,眼神更加堅定的看着林晨說道:“不是,我要拜你爲師!!”
“拜我爲師?那你爲何要花那麼大的價錢,也非要拿下那枚玉鐲?林晨不解。
歐陽妍頓了頓,沉默良久,才堅定的,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一直考慮,不就是爲了考驗我的決心嗎?即便是傾家蕩產,我要買下那枚玉鐲,當作拜師禮,送給你。”
她那清冷而又決絕的話語,落在林晨的眼中,讓他感到無比的觸動。
他萬萬沒有想到,歐陽妍之所以對那枚手鐲勢在必得,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居然是爲了把手鐲送給自己。
“一億五千萬,南州市的小土著,有本事繼續來啊!”兵曉峰終於是出手了,一開口那數字,直接是鎮住了在場所有的人,看着衆人羨慕、震驚的眼神,兵曉峰不免有些得意狂傲。
歐陽妍面不改色,繼續報出自己的價錢:“一億六千萬。”
“哦,我倒是要看看,你區區南州市的一個小商人,到底有多少本錢,敢不知死活的跟我鬥。”兵曉峰冷笑一聲,“一億七千萬。”
“一億八千萬。”
“……”
“兩億五千萬。”轉眼的功夫,價格就在兩人之間來來回回,一下子就攀升到了別人無法觸及的高度。
歐陽妍從頭到尾都是一個表情,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彷彿這兩億五千萬對她來說,很是微不足道的感覺。
就連天北市那些平日裡不把錢放在眼裡的公子哥都瞠目結舌了。
再來之前,誰都沒有想到,一個南州市的鄉巴佬居然敢報出一個他們都不敢想象的價格。
有人不相信,提出質疑:“我不相信她有能力拿出兩億五千萬,我要求對她的資產進行審查。”
歐陽妍依舊面不改色:“我的公司市場估價十個億,就算我急於出手,折價出售也能拿到五六個億,我倒是想問問你,有何資格質疑我的能力?”
天北市那些啃老的公子哥直接閉嘴了。
他們都覺得這個女人八成是瘋了,他們是正常人不跟瘋子論高低,便不再說什麼了。
兵曉峰也是一副蛋碎一地的模樣。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原本勢在必得的法器,居然碰到一個瘋女人。
如果是平時,這麼高的價錢,他肯定直接放棄了,但是這個玉鐲是有關他們家老祖宗,他只能心一橫報出一個數字:“三個億。”
歐陽妍紅脣微動,想要繼續報價。
卻被身邊的林晨攔住了。
“送給他了,咱不要了,這東西就是一個破鐲子,誰要誰是大傻子。”林晨淡淡開口說道。
路露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很不爽林晨說的這話:“你這個撒謊精,說的什麼話,難道你是在質疑我專業的眼光嗎?你要是不想妍姐姐浪費錢,就直說,幹嘛說這個法器是個破鐲子,顯得你很沒品。”
歐陽妍也是看向了林晨,等待着他的解釋。
林晨看向拍賣臺的那枚玉鐲,並沒有因爲衆人不善的目光,而壓制自己的聲音,而是很平靜的說道:“這枚玉鐲,有些來歷不假,上面也確實有繁雜的陣法,但是那些陣法,非但對佩戴者沒有一點好處,相反的還會要了佩戴者的命。”
他的話,不大不小,但是足以讓拍賣場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兵曉峰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鄙夷不屑的說道:“南州市的鄉巴佬,沒錢就說自己沒錢就是了,何必找這麼多借口。”
“從頭到尾一次都沒有喊價,說玉鐲是廢物,我看你纔是那個真正的廢物。”
“哈哈哈,沒錯,兵哥說的沒錯,你們南州市的廢物,還敢和我們天北市的人競價,簡直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其他公子哥也是紛紛附和,對林晨和歐陽妍一頓冷嘲熱諷。
“這就是典型的輸不起。"
“這估計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硬是要把不可多得的寶物說成是廢物,剛纔你怎麼不說?現在輸不起了才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