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唐風就算想煉藥也沒機會了,他的道力在海東波體內遊走一圈,其體內的封印之力,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紛紛退避,最終龜縮成一團,被道力吞噬乾淨。
“試試吧,應該好了。”唐風收回手臂,淡笑而立。
而海東坡卻是激動了,身體是他自己的,他當然比誰都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態,不用唐風吩咐,其體內鬥氣運轉,一道天藍色鬥氣,從其身上呼嘯而出,一股鬥皇的氣勢緊隨其後。
“好了?這就好了?”海東坡激動無比,老臉一抖一抖,褶子都快掉下來了。
二十幾年的封印,他都快被折磨瘋了,現在唐風一出手,直接就解決了他身上的問題,要不是身上的鬥氣氣勢不是作假,這叫他如何敢相信?
“你給我地圖,治好你就當報酬了,告辭。”唐風淡淡一笑,他理解海東坡此刻的心情,本來作爲一個強者,受盡榮耀,誰能忍受廢人一般的生活?
現在身體好了,激動之情,自然在所難免。
“大人稍等。”海東坡見唐風要走,當下也從激動中回過神來,表情越發恭敬起來。
“喔,你說!”唐風停下腳步,回過頭來。
海東坡遞上一枚納戒,恭聲道:“大人,這是我這二十幾年收集的一些藥材,現在我身上的傷已好,這些藥材就送給大人吧。”
“喔。”唐風接過納戒,神識一掃,發現納戒之中的藥材之多,讓人咂舌,比之他前一段時間,跟加瑪帝國各大勢力所交易藥材還有多上一分,海東坡二十幾年的積累,當真不能小看。
毫無疑問,唐風動心了,他不是迂腐之人,什麼受之有愧,完全是無稽之談,當下,他把納戒收起,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大人在尋找異火,在戒指中有一副殘圖,關乎異火榜第三的淨蓮妖火,希望能對大人有所幫助。”海東波解釋道。
唐風淡淡一笑:“好。”
雖然所謂的殘圖對於他這個知道原劇情的人來說並沒有用處,但這好歹是人家的一番心意,他也不好拒絕。
隨後,唐風拱手告辭,此次漠城之行算是圓滿結束,收穫也是頗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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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沙漠之中,風沙肆虐,塔戈爾大沙漠之中的環境,嚴酷得有些出乎唐風的意料,在烈日的暴曬之下,幾乎是猶如滾燙的小鐵粒一般,讓得人每一次腳掌的踏下,都會忍不住的抽搐着嘴脣。
好在,唐風是在空中飛行,只不過那迎面而來的狂風夾雜着細沙也不可小視,要不是他體表有道力隔絕,這狂風西沙綿綿不絕,早已讓他遍體鱗傷。
“這沙漠還真是大啊,飛了半天,都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唐風停在空中,看了看眼前的漫漫黃沙,有些無語,這沙漠還真不是人待的地方,要是沒有水跟食物,迷失在裡面,除了死還是死。
搖了搖頭,唐風手中拿出地圖觀看起來。
“石漠城,石漠城?蕭炎兩位兄長所在的城市,碧眼三花瞳的擁有者,青鱗也在石漠城中吧?”看着地圖,唐風眼神閃爍起來。
雖然他擁有地圖,但是地圖只能指出一個大概方向,這沙漠這麼大,他不可能去一寸寸去探尋吧?
所以他還是想借助原劇情中,青鱗的力量,讓自己輕易的找到疑惑所在。
有了決定之後,唐風當即動身,趕往石漠城。
石漠城其實離唐風已經很近了,以他的速度,飛了十幾分鍾後,一座黃沙城池,就已經遙遙在望。
沒有遲疑,一個縱身,唐風從空中落下,往石漠城走去。
沙漠之中的城市,與加瑪帝國內部的城市相比較起來,多了幾分樸實與厚重,或許是因爲臨近塔戈爾沙漠的緣故,這裡的防禦,也比帝國內部要森嚴許多,城市中,隨處可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巡邏着。
進入城市之後,唐風便是拉了一個路人詢問,直到對方讓他滿意之後,他才放過對方,這其中自然免不了一頓威逼利誘,拳腳相向。
隨後,唐風往城南處行去,在轉過幾條街道之後,一個很大的院落,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在院落的上方處,一條旗幟隨風搖擺,漠鐵傭兵團幾個大字,繪製其上,隱隱的透露着一股鐵血堅硬之氣。
“蕭炎這兩個兄長倒是有趣得緊。”唐風看着旗幟若有所思,說實話,他覺得原著之中,這蕭鼎蕭厲兩人,有可能是作者強行加上去水字數,湊劇情的。
他會這樣認爲也是有依據的,縱觀鬥破全劇情,前面幾十萬字,絲毫沒有提及兩人,直到蕭炎沙漠之行,就猛然冒了出來,在之後,兩人就像路人甲一樣,劇情已然少得令人髮指。
而且,兩人是蕭家的大少爺跟二少爺,怎麼可能跑這麼遠的地方來建立傭兵團啊。
這就好比,兩個大少,放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不要,非要遠走他鄉,過着刀尖上舔生活的日子,這尼瑪怎麼想也不科學嘛。
搖了搖頭,唐風往院落走去,不去管這件事科學與否,現在正事要緊。
院落門口有曬得黝黑的大漢守着,見細皮嫩肉的唐風向院落走來,攔下了他:“閣下是什麼人,漠鐵傭兵團駐地,禁止外人進入。”
“去,把一個叫青鱗的侍女找出來。”唐風眼中帶着魔力,直接控制了兩人。
守門的兩個大漢只是鬥者境界,怎麼可能抵抗得了唐風的精神控制,只得老老實實的進去辦事。
唐風的行事方式就是這樣,可以避免衝突的時候,他儘量避免,畢竟這樣省時省力,雖然他可以仗着實力強行闖進去,但是有時候強行裝逼,真的很沒有意思。
只不過,唐風的想法雖好,但是有時候人生就充滿了無數的意外,就在兩個守門大漢進去辦事的時候,一隊人向別院走來。
首位的青年一身白袍,此時正微笑着與旁邊的人說着什麼,較之常人要明亮幾分的眸子中,透着幾分睿智與難以察覺的機智狡詐。
在其旁邊,也是一位青年,臉上笑意盎然,只不過這分笑意之下,卻是隱隱的藏着幾分猶如惡狼一般的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