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這是真的嗎?我們家草兒其實不笨的,就是因爲身體太差了,老是想睡覺,如果不睡覺的話,一定能比以前考得好。”
難道在媽媽的心中,自家的孩子都是好孩子?樑草無語了,如果不是本老祖過來,她還真是一個笨蛋中的天才。
“喜兒,你們快些吃飯,中午睡會,下午考試才能發揮得好。”
“小姑,我知道啦。”
樑草吃完午飯,田晴立即幫樑草脫掉鞋子,開好風扇,安排樑草睡覺,這個孩子一直需要睡很多,而且因爲小兒麻痹症,雙腿的肌肉都有些萎縮了,不然哪裡有精力挺得住下午的考試。
這具身體的體質實在是太差了,上午就是折騰了一場考試,就累得夠嗆,樑草躺下去沒有一會兒便沉沉睡去了。
“草兒,醒醒,該去學校了。”樑草還在睡意朦朧中,就被田晴給吵醒了,這纔想起自己還要去學校。
“媽。”樑草想着,這個稱呼在她記憶中叫過,所以也就叫了出來。
田晴聽到樑草又叫她媽,聽了很是高興,趕緊蹲下去幫樑草穿好鞋子,轉身又端來一杯冷開水。
夏天實在是太熱了,睡了一覺起來,想着女兒應該是會渴的,這些都已經成了習慣。
樑草又坐在田晴踩的單車後座,戴着一頂草帽,一絲微風輕輕吹過,帶起來了樑草的秀髮,樑草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陽光的照射。
樹梢上的知鳥不停地叫着,似乎在告訴人們夏日的炎熱,催着你趕快找一棵樹蔭下乘涼。
這裡沒有仙門的宏偉,也沒有大城市的喧囂,有的便是背朝黃土,面朝天的農村純樸鄉親,已經不記得有多少歲月沒有享受過這份寧靜了。
“田家妹子,又送草兒來考試啊,不是嬸兒說你,你家草兒都讀三年一年級了,每次都是考幾分,你就放棄吧,雖然現在國家實施九年義務教育,不用花什麼學費,可是大人跟着受罪啊。”
“葵花嬸子,我家草兒只是身體太差了,老是需要睡覺,不然我家草兒一定能讀好書的,再說,草兒來學校也有同學玩。”
田晴只要想到醫院說自己的女兒沒有多少時間可活了,就心痛不已,看草兒高興來學校,再辛苦也要完成女兒的願望。
“晴丫頭,你這話就不對了,你讓她這樣來學校讀書,實則是來玩,豈不是拉低了整個班次的成績,這對其他的同學可不公平。”
“桂香嫂子,我家草兒雖然跟你家冬順是同一個班,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我家草兒的成績不計入班上的平均分嗎?”
謝桂香還真沒有聽他兒子說過,所以只好默不作聲地沒有吭聲了。
“這個傻子又來了,聽說上午考數學竟然沒有睡覺呢?
樑草看了一眼,這個小胖子是隔壁班的,以前老是取笑她,下課的時候就在走廊上喊她傻子。
“唉!不睡覺又怎樣,反正她也做不出來,睡與不睡都差不多,估計又得讀四次的一年級了,有史以來第一人。”
“趙林,你說話注意一點,就算我家草兒考得不好,那又怎樣,又沒吃你家的,用你家的,好像你考得特別好似的,別忘了,上週摸底考試,你都沒有及格,還有臉笑別人。”
樑草擡眼看過去,只見田東喜氣沖沖地跑了過來,就朝對方罵了過去,這個小丫頭,不是也一直喊自己傻子嗎?怎麼現在又幫着她罵別人了?
田東喜從小就是一個辣妹子,趙林一看到她,立即就賠笑說道:“東喜啊,我就是隨便說說,也沒有別的意思,別往心裡去。”
田東喜白了一眼趙林,哼了一聲,轉過身拉着草兒往樓上走:“還不快點走,雙腿又不利索,也不知道走快些,都要遲到了。”
樑草睡了一覺,頭腦更清醒了,發現手指也比上午要靈活些了,不然這麼多的字想要寫完就吃力了。
樑草翻看了一下試卷,再調動腦海中的知識,發現這些題她都會,就是那個小作文:我最敬佩的人,估計要花上一些功夫,畢竟記憶是一回事,親自組織語言來寫還是不同的。
兩個小時後,鈴聲又再一次響起來,樑草才從課桌上坐起來,用了一下腦子,身體就會很累,寫完後頂不住,所以就又睡了過去。
樑草一瘸一拐地剛出教室門口,立即便傳來一陣笑聲:“這個傻子,以爲她變好了呢,沒有想到這堂考試又是睡着了,我賭她讀四年一年級。”
這時,又一個小女生的聲音附合道:“我也賭她讀四年一年級。”
接二連三有人附合起鬨,樑草才懶得理這些小屁孩,獨自朝校門口走去,趕緊回家吃東西纔是硬道理。
晚飯過後,田晴便安排樑草睡覺,然後自己再去忙別的,因爲以前都是吃了飯就要睡覺的,所以才晚上六點多鐘,樑草就一個人先上牀了。
樑草盤腿座在牀上,摒氣凝神,放空心神,閉着眼睛,尋找氣感,空間器靈小花趕緊將空間不多的靈氣渡給樑草,畢竟樑草上一輩子是合體期的老祖,雖然現在地球靈氣稀薄,還是在一個小時候後正常引氣入體了,樑草心下太喜,這具身體也不知道是什麼靈根?竟然比上一世引氣入體還要快上一些。
空間器靈小花趕緊刷存在感:“主人,你這具身體是火靈根啦,而且純度很高,不過因爲服用了太多的藥物,所以這具身體的雜質太多了,趕緊洗經筏髓才行。”
就算小花不說,樑草也知道,原主的這個身體,除非是她繼續走上修真的道路,利用洗經筏髓的方法才能將身體的毒素排出體外,修復經絡。
“小花,謝謝你還在,沒有你,我可就寂寞了。”
小花看到樑草真誠的眼睛,心下大喜,趕緊邀功道:“那親親主人,能不能給我改一個名字啊?我是男孩子啦,叫小花這個名字好土啦。”
樑草狡詰一笑:“你主人我都能叫小草,你爲何不能叫小花,花花草草纔是一家人嘛。”
其實,完全是因爲她叫小草,自己也不喜歡啊,還不是得用這個名字,自己不好過,當然得有人陪着自己才舒坦啦。
“嗚嗚...主人您老拿這個理由搪塞我,這都已經幾千年了,也不換個臺詞,要不我叫小葉或是小樹也行啊?幹嘛一定得叫小花嘛?”
樑草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你也說了,已經叫了幾千年了,都已經習慣了,更加不用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