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當務之急還是得趕緊讓自己順其自然好起來,小花知道自己立功的機會來了,嬉皮笑臉地說道:“主人,雖然身體殘缺了一些,但你是誰呀?你可是名震修真界的阿堵尊者,這種小事揮揮手就能搞定了。”
“少拍馬屁,當務之急,得快點想辦法讓自己恢復正常,就憑現在的醫術是治不好我的,去了也是浪費錢。”
想到如今這個家裡的經濟狀況,完全都是被自己拖累了,自己得趕緊好起來去賺錢纔是。
“主人,你如今已經成功引氣入體,慢慢修煉身體是會好起來的。”
樑草白了一眼小花,這不是廢話嗎?可是自然好了,總得有一個理由吧?
小花與樑草神識相通,自然也知道自己被主人鄙視了,小花眼珠子一轉,“要不就說撿了一個奇異的果子?”
“這是凡人界,去哪找奇異的果子,你是傻了吧?”
“主人,我空間裡存有啊,要不就扔一顆在路上,讓你媽撿到給你吃?”
”你確定沒有見過的果子,我媽會讓我吃?”
樑草也很是鬱悶啊,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所以必須儘快取得家裡的支持。
樑草心想,既然正常的路子走不通,就走一條不尋常的路吧? щшш ▪Tтkan ▪¢ ○
小花也正有此意,隨際便是叭啦叭啦跟樑草商量起來。
“主人,不如我們這樣...這樣...。”
小花就是調皮,鬼點子多,樑草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乾脆就聽了小花的建議。
翌日,因爲放暑假了,樑草就不用出門了,而田晴一大早就被明叔喊去幹活了,田家福也去地裡忙去了。
家裡有時候也是沒有人的,而樑草腿腳不便,自然不會到處亂走,安排好樑草吃完早飯,樑草裝作睏倦就又睡覺去了。
譚茶花本是守着樑草的,後來村裡似乎來了,說了什麼事,她看樑草在睡覺便就跟着去了。
一個小時後,譚茶花從外面回來,聽到屋中沒有動靜,以爲樑草還在睡覺,就沒有去理會,想到菜地要整整,拿起鋤頭就幹活去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田家福從田裡回來了,想拿個東西再去,就朝屋裡喊了一聲,見沒有人應聲,就又朝菜地裡看了看,見老婆子真的在菜地幹活,也就沒有吭聲了。
中午,當大家一起回來準備吃飯,纔想起來了樑草今天上午睡了一上午了,田晴便去房間叫樑草起來走動走動,喝些水,方便方便。
“媽,樑草呢,她沒有在房子睡覺啊,是不是找東喜玩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看她一直在睡覺,就去菜地忙了。”
田家福敲了敲菸斗,從木凳子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倆個做飯吧,我去隔壁將她帶回來。”
田家福的大兒子叫田大勇,就住隔壁,方便爲二老養老。
田大勇,人如其名,生得牛高馬大的,1.78米的個頭,重170斤,大大的雙眼,高高的鼻樑,寬厚的嘴脣,一把子力氣。
今年已經34歲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便是他,她的妻子叫谷喜梅,是隔壁村裡的,生了一子一女,兒子叫田東昇,今年14歲,在讀初中二年級,女兒叫田東喜10歲,在讀小學三年級。
平時,還經常幫着帶樑草一起玩兒,所以樑草不見了,第一時間就想到是來隔壁找喜兒玩了。
田家福走到隔壁家曬穀場,便看到東喜正在樹蔭下剝花生,“喜兒,草兒呢,她是不是來找你玩了?”
“爺爺,我沒有看到草兒啊,我之前跟媽媽去山坡上拔花生了。”
田家福看到草兒不在,便覺得事情不對勁,趕緊返回家中,便大聲對屋裡的人吼道:“老婆子,晴丫頭,草兒不在隔壁大勇家,先去找人吧。”
譚茶花和田晴一聽,身體都有些發軟了,這孩子平時不都安靜地睡覺嗎?今天就一下子沒有注意就不見了。
譚茶花自責地說道:“奇怪?那草兒去哪兒了?她的腿腳走路又不利索,
都怪我,我一忙菜地的事情,就給忘記時間了。”
“媽,彆着急,總該是會在村子裡的,不可能走太遠的,我們都出去找找。”
田家福趕緊朝隔壁大聲喊道:“老大家的,快出來一下,草兒不見了,我們分頭去找找。”
谷喜梅用圍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漬,着急地說道:“草兒怎麼會不見了?大勇去收工錢了,還沒有回來,我跟你們一起去找吧,東喜,你也跟着一塊兒去找。”
田東喜一聽草兒不見,也立即扔下花生,站起來準備聽大人分工,氣鼓鼓地說道:“這個草兒,腿腳不便,還到處走,就會給大家添亂。”
田家屯並不是很大,也就七八十戶人家,就樑草的腳程估計也走不遠,於是便準備分成四路,田家福東邊,譚茶花南邊,田晴西邊,谷喜梅與田東喜北邊,北邊方向不遠處還有叉路,剛好這兩個人可以分開找。
這幾人還沒有走出多遠的距離,便聽到田大勇大聲喊人的聲音,幾個人紛紛回頭一看,田大勇背上正揹着樑草。
“大勇,你在哪兒發現草兒的,我們正要去找她呢。”譚茶花最是激動,畢竟草兒是在她手上不見的。
幾個人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田大勇,田大勇被衆人瞧得都不好意思了,撓了撓頭,笑哈哈地說道:“我這不是經常走夜路嘛,爲了安全,所以每次經過土地廟時,我都會朝那拜拜再走,我拜完後發現我家草兒正睡在土地廟前面,我就把她揹回來了。”
譚茶花最是相信,她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吃齋唸佛,以求上天保佑。
“真是菩薩保佑啊,莫非是土地公公顯靈?不過,我家草兒怎麼會突然跑到那裡去?”
“媽,你初一十五都有孝敬,所以纔有這福報,這些都是你的功勞。”
田晴趕緊補缺,如果不這麼說,還不知道她媽媽會內疚多久呢,說完後還朝大哥一家人眨了眨眼睛。
“是啊,我覺得晴兒說得很對,這都是託了你的福,草兒才能平安回來。”
譚茶花聽到大媳婦這麼說,心理總算是好過些了,看着草兒還在睡着,便叫田大勇直接將草兒放到牀上去睡。
其實,樑草一路上都是裝睡,之前也只是躺在土地廟前裝睡,因爲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人發現她,而是一直在修煉,但她知道,她現在還不能醒來。
又過一個小時,譚茶花和田晴做好飯,而田大勇一家三口也在這邊吃飯,田晴便去喚醒樑草吃飯。
時機到了,樑草裝作睜開朦朧的雙眼,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媽,現在什麼時候了?”
“你...你..你會說話了?”田晴激動得有些結巴了,然後一轉身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