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在空間裡咯咯笑了起來,“主人,好久沒有機會增加功德值了,今晚出來的好啊,走,抓壞人去。”
“又不是你抓,那麼興奮幹嘛?”
“主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替你高興嘛。”
樑草小手一揮,“走,本閣主帶你們抓蟲子去。”
田東昇癟癟嘴道:“閣主,咱們這累了一晚上了,回去睡覺吧?再說啦,這晚上抓蟲子也看不見啊?”
田東莉碰了碰田東昇的胳膊,提醒道:“草兒說的蟲子又不真的蟲子。”
“啊,我剛纔太興奮啦,一時沒有想那麼多,莫不是村裡進賊了?”
現在又不似鬧饑荒的那些年,而且現在法治越來越嚴明,這偷雞摸狗的人還是少了很多。
以前人販子就特別多,後來通用了身份證,方便了很多,不過,孩子沒到一定的年齡,還是辦不到身份證的。
在一些偏遠的山區依舊存在拐賣人口的現象,平安鎮是一個很大的鎮,有十幾個大鄉組成。
田家屯屬於新洪大隊,以前就經常聽村民說起有被偷了狗的事情,派出所可是在鎮上,就算是各個大隊的大隊部也沒有專門的警務人員,所以農村人才會在家裡養一條狗守家。
因此,這偷狗賊就出爐了,特別是臨近春節,這偷狗賊就越猖狂,以前沒得吃,有豬肉吃就算是好日子了。
這生活水平一提高,有錢人就想換換口味了,這有需求就有市場。
一把迷藥下去,人家辛苦養了幾年的狗狗就被他們拿去換錢了。
若是以前,樑草碰到這種不平的小事,她是懶得出手的,修士太管閒事可不好,說不定就引禍上身了。
上天讓她重活一世,而且在這個太平盛世,實在是太閒啊。
反正在這裡也生活了七年,爲村裡做點什麼也是應該的。
樑草帶着六人潛了過去,黑暗中,三條人影晃動。
樑草作了幾個手勢,六人分成三組,兩個人對付一個。
那三人正準備撿起剛藥倒的黃狗,發現幾道身影撲了過來,就地一滾,就避開了。
這些人偷雞摸狗慣了,警惕性很強,發現聲響就快速作出判斷。
低聲喝道:“大晚上的,你們幾個小鬼不睡覺,來這裡幹嘛?”
另一個也吼道:“都滾開,哥幾個只是圖財,不要逼得哥幾個改變初衷。”
第三個低罵道:“廢話那麼多幹嘛?萬一被他們叫來村民就麻煩了,既然他們沒有眼色,全部抓起來,反正這幾個半大小子長得細皮嫩肉的,應該比這條狗值錢。”
唐三少怒道:“你們三個渣渣纔跟狗一個價。”
田東昇舉手拳頭就砸了過去,“你孃的,竟然敢偷我五叔家的狗。”
田東莉眼疾手快,指着地上的木塊道:“這裡有武器。”
剛纔只是興奮地往前衝,忘記手中沒有武器了,這還是第一次對敵,沒有心理準備啊。
田東莉說的時候,左良也發現了這點,就地折了一條樹枝拿在手裡,對着其中一名壯漢就抽了過去。
六人手中都有了武器,哪怕是不怎麼堅韌的武器,也好過赤手空拳啊。
這三個偷狗賊一看就是老手,就算面對六個人圍攻,絲毫不顯慌亂,畢竟他們剛開始做這行的時候,沒有經驗,經常被別人逮着揍一頓,這打多了,身手也就練出來了。
三四十歲的漢子,長相魁梧,而且身上都帶了匕首,這六個小菜鳥哪是對手。
以前相互對戰,沒有感覺什麼,現在真正與敵人交手,才感覺到了很大的差異。
左良和唐三少一組,雖然唐三少實力差了一些,但兩人的心智是三組裡最強的。
左良本就有成年人的思維,自然懂得如何出手才利自己這一方,可是也不敢靠得太近,畢竟對方的匕首一劃啦,自己手中的樹枝就斷了。
左良趁對方攻擊唐三少時,一個側轉彈跳,舉起樹枝,狠狠地朝對方太陽穴抽了過去。
男人趔趄一步,左良再一次朝拿着匕首的手腕抽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左良再接再勵,再次抽在同一個位置,唐三少一拳朝男人的脖子砍了下去。
男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兩人配合默契,而且速度很快,不給他任何思考的空隙。
匕首應聲而落,唐三少蹲下,右腳一踢,匕首就滑到了左良這一邊,順勢就地一滾,就避開了男人砸下來的拳頭。
左良撿起地上的匕首,擡起腳就朝男人的背窩子踹了過去,男人像狗一樣趴在唐三少的面前。
唐三少也是右腳一踢,將男人踢死狗一樣踢到一邊,左良直接將匕首卡在男人的脖子上。
威脅道:“你讓他們住手,不然,我就讓你見紅。”
男人惡狠狠地道:“臭小子,你做夢,有本事你就刺啊!”
男人根本有恃無恐,“一個半大的孩子,拿過匕首嗎?平時,我看你們拿小刀削水果還差不多,殺人?我纔不信。”
左良眼神都沒有變,將匕首移開了脖子,男人不屑地冷哼:“臭小子,想嚇唬你八爺,門都沒有。”
男人的話音剛落,左良舉起匕首直接朝男人肩膀刺了進去,“這裡傷了不影響走路,要不要搞個對稱啊?”
男人氣得要死,吼道:“你故意傷人,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左良嗤笑道:“你一個偷狗賊竟然還好意思去派出所告我?你儘管去就是,再不讓他們住手,我數三聲就刺一刀。”
男人也冷哼道:“你不敢殺我,等下那幾個小子落到我們手裡,我們就把你們賣到深山去。”
田東喜和田東莉兩人年紀小,而且又是女孩子,所以對付那個男人很是吃力,左良將匕首交給唐三少看守。
直接衝過去幫忙,那個男人邊打邊退,知道今晚是遇到硬碴子啦。
看到左良也要加入進來,立即朝樑草這邊撤,這裡就樑草看着最單薄,而且沒敢參予打鬥,一定是最沒有本事的。
只要抓住她當人質,其他人就不敢繼續跟他們過不去了。
樑草像似被嚇壞了一樣,男人朝這邊撲來,都一動不敢動,男人露出了得勝的微笑。
一把鋒利的匕首離樑草脖子幾寸的時候,樑草小手一擡,直接拍打在男人腰間的大穴上。
男人像破布一樣倒飛了出去,手中的匕首也跌落了下來。
樑草小手一抓,匕首就拿在了手裡,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不可能!”
原來這七人中,這個最小個的姑娘纔是最厲害的存在,他還想要挾她,這不是送上去找死嗎?
另外那個男人見兩人都被拿下了,轉身就想跑,四個人直接就將他圍了起來。
男人諂媚道:“誤會,誤會,哥幾個是來村裡走親戚的,今晚喜宴上多喝了幾杯,所以才走錯了家門。”
說完,還報了村裡幾個村民的姓名。
看來這些人之前是踩點過了,在鄉下地方,想要知道一個人的姓名實在是太容易了。
田東昇呵呵笑道:“等明天將你們交給大隊部,就知道你們是不是說假話了。”
男人繼續求道:“別啊,真是誤會一場,叔這裡有一百塊錢,你們拿去買冰棒和辣條,就當今晚沒有見過我們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