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這一身行頭蠻帥氣的嘛,換衣服幹嘛呢?只有與衆不同才能顯示自己的特殊氣質嘛,老子這是特種兵,又不是常規部隊。
“換衣服正式一點……”大校小聲對雷蕭說着,然後指了指一名特種兵手裡捧着的衣服。
“哦,這樣啊……”老雷撓撓腦袋,看了一眼下面的特種兵點點頭道:“也對,咱現在畢竟也是一個官了,那就換吧。”
說換就換,老雷立即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掉,光溜溜只剩一條內褲,而後又在衆目睽睽之下麻利的將迷彩服穿上,最後將阿拉伯方巾塞好,將貝雷帽斜斜戴上,整個人立即變成了一個特種精英。
這副場面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看呆滯了,兩個大校更是覺得這個雷蕭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換衣服怎麼能這樣換呢?下面可是有上百號的眼睛注視着他呢!
不過下面排成方隊的特種兵可沒有任何想笑的意思,因爲他們看到的不是雷蕭敢於當衆脫衣服換衣服的舉動,而是看到了雷蕭身上恐怖的傷疤。
這樣的傷疤代表的是一個戰士最高的榮譽,走到哪裡都是受到戰士們敬仰和歎服的。
“他孃的,想笑就笑,別他孃的憋壞了,哈哈哈……”換上與特種兵們一樣一副的老雷大聲衝下面哈哈大笑着。
只不過他看到的還是特種兵們一成不變的臉頰,莊嚴肅穆到不動聲色。毫無疑問,這支部隊絕對是牛逼哄哄的部隊,軍紀嚴明,光憑藉這一點就擁有驕傲的資本了。
不過老雷看到這一幕不高興了,不是不高興,而是極度不高興!
這他孃的叫特種兵嗎?咋一個個死眉瞪眼的?
“同志們好!”老雷招手向臺下的特種兵大聲問道。
“首長好!”轟然雷動的聲音把老雷的耳朵都震的有些嗡嗡響。
“嘿嘿,聲音還不錯哦。”雷蕭衝旁邊陪同的大校笑道,而後又偉人般的揮揮手道:“同志們辛苦啦!”
“爲人民服務!”又是一陣雷鳴般的聲響轟然響起。
“哈哈哈……不錯,不錯,有氣場有氣場!”雷蕭大加讚揚,手一擡,嘴裡蹦出倆字:“稍息!”
“唰”的一聲,所有特種兵由立正改爲稍息站立,聲音整齊的讓人心悸。
“張啓文!”雷蕭大聲叫道。
“到!”曾經幫雷蕭搬運國家寶藏的張啓文立即答到從隊列最前方跑過來,站在臺下衝雷蕭敬了一個軍禮,挺胸擡頭的等待雷蕭發號命令。
“這些兵是你操練出來的?”雷蕭問着張啓文。
“是!”張啓文大聲回答雷蕭。
聽到這話的老雷掏掏耳朵,透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指着張啓文的手不停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