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見到老孃不準說話!”落落髮着飆,警告雷蕭。
“嗯。”雷蕭聽到這話立刻服從,使勁的點着腦袋,然後蹲在地上撿起那把銅鑰匙。
“老婆,老婆!”將鑰匙撿起啦的雷蕭大聲叫着落落,語氣中夾雜着驚訝的的味道。
“老孃讓你說話了嗎?!”落落提着拳頭,滿臉怒色的向雷蕭逼近。
“別呀,老婆,鑰匙打開了!”眼見就要捱到身上,雷蕭趕緊朝落落伸出鑰匙大聲叫道。
“嗯?!真的打開了!”落落看到了雷蕭手中的鑰匙,發出驚訝的聲音,她看到被銅鏽鏽的結結實實的鑰匙上端的半圓柄竟然真的打開了,露出裡面一小團黃色的東西,看樣子像是一張紙。
“拿來!”落落伸手將鑰匙奪了過來,坐在桌子前用鋼針將裡面的東西小心的挑出來。
這是張小小的羊皮紙,通過其泛黃的顏色,就可以判定出它年代的久遠。
“攤開看看。”雷蕭看到這捲成細小卷軸狀的羊皮卷,立刻精神大振,他預感這個大秘密即將要被揭曉了。
“等等。”落落口中說着,用針尖挑起這羊皮卷放進油碗裡浸泡。
“這份羊皮卷經過長久的潮溼侵襲,然後又經過乾燥,已經相當脆弱了。如果剛纔不是因爲在油裡泡了一會,恐怕用針尖觸碰到它都會碎掉的。”落落口中說着,眼睛盯着油碗裡的羊皮卷,等待色拉油將羊皮浸透泡軟,直到能夠打開爲止。
“老婆英明!”雷蕭毫不吝嗇的衝自家媳婦伸出大拇指,心裡滿是讚譽。這樣的細節問題不是他想不出來,而是他的專長根本就不在這方面。他是最牛逼的特種精英不假,可最牛逼的特種精英未必就能把高中幾何考及格是吧,這是兩個概念,不能混爲一談。
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看到羊皮卷顯現出一種溼潤豐滿的感覺了。整個羊皮卷也逐漸的膨脹開來,變的有小拇指那般粗細。
“好了,可以攤開了。”落落用鋼針將羊皮卷挑出來放在桌上,對雷蕭說道。
“嗯!”雷蕭答應着,從身上又掏出兩枚鋼針,雙手穩穩的輕輕用力,將羊皮卷剝開,攤成巴掌大小的一塊羊皮紙。
令人驚訝的是,這張羊皮紙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字跡,上面是用筆劃出的一道道線條。這些線條是看似雜亂的單股,但又排列的非常緊湊,並且在線條呈現直角轉彎的時候又會雙股線條串在一起,然後在雙股的中間總有一些地方依着一邊用線條逐步打暗。整張羊皮紙都充斥着這些東西,似乎像是一個閒着沒事幹的人畫着玩的,最終就畫成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