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漂亮的生化軍人們出現在人們前面,他們除過腿側速拔槍套裡的M2011式手槍,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小鎮的露天狂歡酒吧裡,這些漂亮的年輕人立即就引轟動。沒人知道,那裝甲裡包裹着的人,居然如此年輕,居然如此漂亮。
幾乎立即,男兵們就接到了一些小紙條,或者被女人們用熱辣的眼神勾引。至於女兵們也被男人們圍在了當中,就好像花朵的花蕊。像W28這樣的姑娘站在自助餐的餐桌之前時,理所當然的有人拿着空盤子要給她服務。
“一份蘋果餡餅,一分炸雞飯,水果沙拉,大杯可樂,謝謝,再見!”
接過臉上帶着期待笑容的男人遞過的盤子,W28禮貌的應付了一下,接着就立即告辭。面對所有的殷勤,端着平民食物的W28卻不能不皺眉。她身邊多了好幾個向她射了好多箭的男人,只可惜對她來說,他們的年齡有點大,而且也沒有光着屁股並長着可愛的翅膀。
因此他們不可能對W28,產生足夠的吸引力。
騎士部隊的生化人美女,向眼前的男人們施加的冷淡,並沒有影響他們的興致。除過這些驕傲的女人之外,已經聚焦了不少倖存者的小鎮裡,並不缺乏女人。
從邪惡一點的角度上來說,女人們在遭遇喪屍的時候,可以當成替代品,拖住喪屍追逐的腳步。在飢餓的時候,可以當成食品,而且從她們的模樣上來看,吃起來味道也許不壞。如果獲得了安全的時候,女人們又能當成慰藉的工具,使戰鬥着的男人們放鬆一下。
這時就造成了眼前的情況,倖存者當中女人多於男人;年輕女人多於年老的女人;漂亮的女人多於醜陋的女人。這是殘酷的現實,最後取捨的結果。
當連接着PDA的音響裡傳來了舞曲的聲音,而大屏幕上也出現了明星們的身影后。音樂顯然受到了從災難之中,重新回覆了生活的人們的歡迎。習慣之中露天小酒吧裡立即有人搬開桌子,空出地盤來接着就跳上舞。
美國佬好這件事,真想知道中國的倖存者們如果有這樣的機會,會做些什麼。對於這樣喧鬧的場面,生化人之中有着不同的反應。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過是端着盛滿食物的盤子,坐在一邊欣賞的同時填飽自己的肚子。
像是不大喜歡這個場合的W28,只是用冷眼趕走了那些殷勤的,使人討厭的傢伙之後。安安靜靜的坐在一張桌子後面,實在相當想念這些平民食物的很。看着眼前這些食物,她這樣告訴自己。
“我要好好的大吃一頓!”
與W28的貪吃相比,此刻亞當的生活遠沒有那麼“幸福”。當然,一個軍用智腦的存在,也許並不需要這樣的幸福。
從天空裡的碟形偵測艙的觀測設備裡,亞當很輕鬆的掌握了地面的信息。但這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因爲他還在不斷的查找着“穀倉”的位置,甚至這讓他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始終沒有使用他已經掌握了的,激光通訊設備,聯繫國際空間站,甚至也沒有連接衛星系統。因爲以他此刻手下的作戰範圍而言,碟形偵測艙足夠使用了。
可亞當沒有想到,他的這個疏忽帶來了什麼樣的問題。他此刻只關心一件事,就像所有孩子關心自己的母親一樣。
“該死的,穀倉的位置到底在哪裡呢?我的母親……”
在亞當的腦海裡,自己的母親有一個形象,但沒有名字不知道稱呼。
“或許我需要一個身體,以便親自去尋找我的母親!”
暫時來說這只是一個願望,不是亞當不能把程序像絲薇爾那樣灌輸到其他人身上。只是根據美國軍方的設計,他不能把他自己的本體,灌輸進任何一個容器並離開地下基地。
這是一種最嚴格的規定,即便是將來建設好的美國了平息了屍亂。那時除非是他需要“升級”,否則他將依然沉睡在眼前的圓球裡,等候下一次美國被毀滅的可能。
可以想象,那實在是一個遙遠的,可能永遠也睡不醒的夢境。
正當亞當在他掌握的資源裡,苦苦的搜索着穀倉的存在時。一個他佈置的警報程序亮了起來,隨即他就“看”到了來自高空的,碟形偵測艙提供的數據。
從巴斯托城裡,開出來一隊裝備車。不但有M1A3坦克,也有美國海軍陸戰隊裝備的AAV7以及LAV-25裝甲動兵車。這些裝甲車輛的數量並不少,甚至組織得起一個裝甲連。
而且從天空裡看的時候,主些紅外特徵明顯的,而且便於識別的武器裝備居然還排出了作戰隊形。這不是普通倖存者能夠做的程度,最少指揮作戰的人,有着足夠的海軍陸戰隊的經驗。
“難道那個扶桑混蛋是一個退伍軍人,又或者說是扶桑人安排在美國的間諜,他們敢嗎?”
不過那不是將來考慮的事情,他現在要看的是,他的騎士部隊的戰鬥小隊對付過去的裝甲連有什麼樣的能力。
看着天空裡碟形偵測艙傳回琰的信息,亞當已經開始不喜歡扶桑人了。儘管對於一臺軍用智腦而言,他並沒有真正的喜歡或者不喜歡。即便要進行消滅,他也不會根據“好”、“惡”來判斷目標該不該被消息。他唯一考慮的問題,就是從軍事是否需要的角度出發。
但對於扶桑人,他感覺扶桑人是一個極不可靠的羣體。尤其當他們開始進行某種類似侵略的行爲時,這就足夠令亞當不“喜歡”他們,並且可以的話,會設法消滅他們的理由。
令亞當擔心的是,美國本土有不少扶桑人以及他們的後代。根據亞當查詢的資料,在巴斯托城中的扶桑人,是在一年前才迅速獲得美國國籍的人。這又讓他迅速查詢了一下,前一年時間以各種手段獲得美國國籍的扶桑人,超過了15000人,這還不算留學、公務、旅遊等等其他的人羣。
“那些移民局的混蛋們,都幹了些什麼啊!”
儘管是智腦,亞當也很人性化的罵了粗口。雖然僅僅只有他一個人聽得到,但對於扶桑人的不喜歡就更多了。
隨着天空裡的碟形偵測艙觀察到了,向W28小隊剛剛建立的小鎮擺開作戰隊形的,來自巴斯托的裝甲戰車,就立即向他們發出了警報。而這時W28不過剛剛吃了幾口,她盤子裡的蘋果餡餅。
“該死,無線電通訊沒有騙過他們,大概是一些暗語沒有答對!”
在她對於打斷自己品嚐美食的事情報以惡語的時候,信息這時已經迅速傳遞過來。不但有來自高空的碟形偵測艙裡信息,同樣也有來自前出偵察的F1空中機器人,與另外兩臺T1機器人發出的消息。
那麼這就有了一個問題,眼前不過一個“騎士部隊”小隊,以及一個“飛行小組”19成員的作戰部隊之外,根本沒有更多的抵抗力量。眼前正在狂歡的人,則指望不上。裡面除過退休的警察與退伍的老兵之外,真正能夠作戰的人幾乎沒有。
但W28還是想到了另外的作戰策略,而且她的想法幾乎立即就得到了亞當的同意。幾乎與此同時,亞當又把她的作戰計劃分發給了所有的軍人。
領隊的“飛行小組”的特種兵,伸手“啪!”的一下關上了音樂,同時投影幕布上的扭動的明星也定格成了圖片,接着他向正在狂歡的人們宣佈了下面這樣的事情。
“諸位先生們,我十分遺憾的宣佈,我們受到了攻擊。可是我們受到的攻擊不是來自於喪屍,而是來自於其他的倖存者。而且我們受到的攻擊,不是來自於我們自己的同胞。根據剛剛得到的消息,我們受到了巴斯托城扶桑人的攻擊!因爲一個裝甲連的戰車,正在奔我們這裡來。所有的老人、女人和兒童應該上車上去,我想也許我們不得不離開!”
這一宣佈,立即就讓整個狂歡之中的人驚詫了。而且作爲一個人類軍官,在美國遭受了如此巨大災難的時候,扶桑人還來添亂,這就讓他說話的時候,不能不帶一些傾向性。
“扶桑人,他們不是我們的盟友嗎?”
說話的人話音還沒落,立即有個老太太的聲音響起來。
“呸,那些斜眼猴子是我們的盟友嗎,只有那些蠢豬一樣的笨蛋才這麼認爲。難道你們不知道,是斜眼猴子派人來搶我們的農場的嗎?而且這裡是我們的家,爲什麼我們要離開,你們軍方不是說保證我們的安全嗎?”
不用懷疑就是那個丈夫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爭的把巴斯托的首領是個扶桑人的事情,告訴了W28的老太太。甚至她來參加晚上的狂歡時,還揹着丈夫的,美國海軍陸戰隊的主戰武器,M1伽蘭德步槍的變形槍——M1A1卡賓槍。相對於長而重的M1伽蘭德步槍,這種卡賓槍更受海軍陸戰隊員們的歡迎。
前面說話的是初到這兒的倖存者,後面說話的自然是這裡的原住戶。聽到老太太的話,倖存者之中也有人跟着吆喝起來。
“是啊,你們那個年輕的女兵說過,我們是安全的!”
自然人士兵的領隊,是出自“飛行小組”的精銳,自然有鼓舞人心的,充滿了煽動的話出口。作爲美國最精銳的部隊,他們受到過全面的心理戰訓練,雖然遠不能與“騎士部隊”的人相比,但比起普通作戰部隊,那是優秀的太多了。
“是的,我們說過要保證大家的安全,撤退也是保護。而且你們看到的,也就是我們的長官們,騎士步隊的人已經離開作戰。但對方的人數太多,我們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我們要放棄這些財富離開!扶桑人雖然曾經是我們的盟友,但現在的美國恐怕只有我們了。我猜他們一直沒有忘記,在太平洋上被我們教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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