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天皺了皺眉頭,敢和他這樣說話的人,蘇逸絕對是第一個,敢這樣無視他,而且還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說話,絕對出乎陸逸天的意料之外!
“蘇逸,我知道你,新生裡面你算是出名的,不過你想對付錢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只有我能夠幫助你。”陸逸天上前一步,淡淡伸出手來,並沒有因爲蘇逸的話直接離開。
人怕出名豬怕壯,蘇逸的本事早就已經聲名遠播,學校裡面很多人都知道蘇逸的本事。
如今這種情況,想要拉攏蘇逸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新生裡面能夠得到蘇逸,絕對如虎添翼。
蘇逸雙眼看着陸逸天,歪頭看了看周藏鋒:“我真的有必要認識這個陸逸天?我的腎沒有那麼好啊!”
周藏鋒臉色憋得漲紅,被蘇逸的話逗得差點笑出聲來,蘇逸還真是夠猛,面對陸逸天還敢說這樣的話,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老大,就算是你不想和陸逸天認識,也不要得罪他比較好,不然的話,以後咱們在學校裡面可不好混!”周藏鋒湊到蘇逸身邊,小聲說道。
蘇逸瞭然的點了點頭,雙眼看着陸逸天,清了清嗓子:“好吧,既然連我家老二都這麼說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認識一下,我叫做蘇逸,大一考古三班的學生,不過我對於你說的什麼對付錢峰的事情,我覺得就沒有什麼必要了,我還是覺得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陸逸天握了握蘇逸的手,擡頭看了蘇逸一眼,點了點頭:“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勉強你,我在什麼地方學校很多人都知道,你可以去問他們,你解決不了的時候,儘管來找我就可以了。”
蘇逸笑了笑,對着陸逸天揮了揮手,從小到大,老管家鍛鍊他這麼多年,目的就是一個,什麼事情,一個人去完成!
本來蘇逸從小到大就沒有玩伴,也沒有任何的朋友,他只有一個人,只有自己一個人。
蘇家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沒有人清楚,也沒有知道後面的路到底應該怎麼走,幾乎所有的難處都在蘇逸一個人的身上,所以蘇逸根本就沒有辦法退縮!
也正是因爲這樣,蘇逸早就練就了一個人做事的本事,不管是什麼事情,他處理起來都輕而易舉,根本就不在乎周圍的事情。
面對一個錢峰,蘇逸倒是覺得比起老管家設定出來的那些敵人簡單的多!
陸逸天看了蘇逸一眼,轉過身向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剛剛走了兩步,突然又折過身來:“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小心提防一個叫做陸青的女人,這個女人,你惹不起,也不好惹,她的毒,你受不了。”
說完,陸逸天頭也不回的走進教學樓裡面。
“女人?陸青?陸青又是什麼人?”蘇逸唸叨一聲,好奇的歪頭看向周藏鋒。
周藏鋒絕對號稱是學校通,只要是在學校的事情,就沒有周藏鋒不知道的,有點名氣的人物周藏鋒都能倒背如流,一般只要是瞭解一個人的事情,找周藏鋒就對了。
“老大,陸青你也不知道?我的天,你是怎麼選擇要來天海大學的?你整的這麼出名,最後卻連這些名人你都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吃虧的!”周藏鋒伸手拍了一下腦門,無奈的看着蘇逸。
蘇逸聳了聳肩,這些人的名字他根本就沒有聽過,哪裡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
再說了,他來這裡是來上學的,又不是來人是朋友的,爲什麼要認識這麼多人?
“陸青,也是大二的學生,但是不同的是,她是一個女人,而且還不是家族類型的女人,也就是說,她並沒有家族背景,可是卻擁有很多男人都達不到的實力,現在大二里面,如果說陸逸天能夠稱王稱霸的話,那陸青就是武則天!”周藏鋒想了一會兒,給蘇逸解釋起來。
“武則天?”蘇逸雙眼一亮,笑眯眯的搓了搓手:“那長得一定很漂亮了,我就是對美女有興趣,既然長得這麼漂亮,那我就應該好好見識見識才行了!”
旁邊三個人差點跪在地上,蘇逸這是什麼腦回路,現在討論的是這個陸青非常厲害,非常不好惹的事情好不好。怎麼聊着聊着就弄到美女身上去了,陸青那是能泡的妞嗎,那不是開玩笑的事情嗎。
“你們這都是什麼表情,我只是實話實說,難道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不像看看啊?歷史上的武則天可非常漂亮!”蘇逸一臉認真的看着幾個人,像模像樣的說了起來。
聽到蘇逸的話,幾個人都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完全接不上蘇逸的想法,不約而同的點點頭,擡步就奔着教學樓走去,一副我完全不認識這個傢伙的表情。
蘇逸笑眯眯的咧開嘴,對於三個人的嫉妒,蘇逸是深深感覺到了,沒有辦法,他就是這麼帥,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也是蘇逸一直惆悵的地方,爲什麼,爲什麼自己就偏偏長得這麼帥。
回到教室,蘇逸一眼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唐婉心,頓時雙眼一亮,今天唐婉心穿着一身連衣裙,兩條潔白的小腿裸露在外面,像是蓮藕一般,看得蘇逸忍不住挑了挑眉毛,不得不說,唐婉心這白皙如雪的肌膚,確實讓蘇逸感覺到着迷。
有這麼漂亮的美女,不上前調戲一下,豈不是過錯。
蘇逸笑眯眯的上前一步,剛想要和唐婉心說話,卻發現唐婉心突然趴在桌子上,身體微微抽搐起來。
劉朝麗在一旁焦急的扶着唐婉心,也用力跺了跺腳。
“什麼情況?劉朝麗,你不會是把婉心弄哭了吧?你怎麼搞的?”蘇逸湊到唐婉心身邊,鬱悶的看着劉朝麗,這個女人,長得難看,讓人討厭也就算了,至於還要把女神弄哭了。
“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讓婉心哭啊,是剛纔有人欺負婉心,你是幹什麼的?” 劉朝麗理直氣壯的斥責起了蘇逸:“爲什麼你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