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球室裡,煙霧繚繞。^^%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李佑軍將嘴裡的煙掐滅,看了眼牆上的鐘表,皺了皺眉:“奇了怪了,風子這傢伙怎麼還沒回來。”
想了想,扭頭對一個黃毛冷喝道:“二筒,給風子打個電話,媽的,這麼點破事磨磨蹭蹭的,太沒用了!”
“好的,軍哥。”
黃毛放下手中的檯球杆,走到角落打起了電話。
孟文軒看到李佑軍陰沉着臉龐,笑着說道:“軍哥,好歹你也是道上有名的人物,收的小弟似乎都不成器啊。要麼辦事不利,要麼……”
說着,孟文軒指着一旁跪着的平頭男子,搖了搖頭:“要麼偷你的錢,看來你這個大哥似乎沒什麼威懾力啊。”
聽到孟文軒的話,李佑軍臉色更是陰沉了幾分。
他乜着眼,似笑非笑的走到平頭男子面前,蹲下身子,臉上帶着古怪的笑容,陰測測道:
“小成啊,你看看你們這些傢伙,太不爭氣了,現在連一個外人都笑話我,作爲你們的大哥,我真的是很難堪啊。”
“軍哥……”
平頭男子身子一顫,滿臉惶恐:“軍哥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百度&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李佑軍偏着腦袋想了想,忽然笑着說道:“如果我沒記錯,從兩個月前到現在,你已經偷了我三萬多的保護費了吧。”
平頭男子麪皮漲紅,不敢言語。
李佑軍拍着他的肩膀:“小成,你不要緊張嘛。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你之所以偷我的錢,無非就是想給你那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妹妹,治病而已。”
平頭男子臉色一變,急聲道:“軍哥,我……”
“噓——”
李佑軍搖着手指,嘴角裂開一道惡魔般笑容:“不要激動,聽我說完。”
“你爲了家人,其實我很理解,畢竟血濃於水。但是你應該早點給我說嘛,你是我的兄弟,家裡有困難,我這個當大哥怎麼會袖手旁觀呢?”
“軍哥,這麼點小事情,我……我怎麼敢驚動您。”
平頭男擠出幾分難看的笑容。
李佑軍嘆了口氣:“哎,你這話說的不對,兄弟的事情,對我來說就是大事!我這人最講義氣了,既然你是爲了給妹妹治病才偷我的錢,那就算了。”
“算了?”
平頭男一愣,隨即大喜,立即磕頭:“謝謝軍哥,謝謝軍哥……”
“先別急着謝。^^%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李佑軍笑眯眯的說道:“小成啊,昨晚我抽空去了一趟你家裡,探望了一下你妹妹,順便留下了兩萬塊錢。”
平頭男子一驚,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爲勉強:“軍……軍哥……您不用這麼客氣……”
“你是我兄弟,兄弟家裡有困難,我這大哥的當然不能客氣了……”
李佑軍說着,從衣兜裡拿出一件白色的內衣,放在鼻息間深深吸了一口,一臉陶醉。
“嘖嘖嘖……小成啊,你還別說,你妹妹雖然長得一般,但味道真不錯,只是在牀上有點放不開。尤其是最緊要關頭,那丫頭忽然心臟病復發了,沒能搶救過來,讓我很遺憾啊。”
“什麼!?”
平頭男子身體一震,滿臉不可置信。
他呆呆的望着對方手裡的那件白色內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又好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涼水,全身麻木!
李佑軍站起身來,從桌上拿起一部手機,點開一部短視頻,扔到了對方腳下。
“小成,這是你妹妹最後的視頻了,要好好珍藏纔是啊。”
李佑軍臉上依然帶着燦爛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在別人眼裡,宛若一個暴虐的魔鬼。
看到視頻裡妹妹被侮辱的內容,平頭男臉色漲紅,進而發青,脖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李!佑!軍!”
“我草尼媽!”
平頭男忽然衝向李佑軍。
然而他的身子還沒到對方面前,便被周圍兩個小混混給抓住了,按跪在地上。
“李佑軍!我草尼瑪!我妹妹才十六歲啊,我草尼瑪!”
平頭男憤怒的大喊着,淚水順着他的臉頰流下,無盡的悔恨與怒火摻雜在一起,折磨着他的內心。
李佑軍嘴角含着微笑,緩緩走到臺桌前,將一顆花球拿在手中,掂量了幾下。
忽然!
他猛地轉身,將手中的檯球砸在平頭男子的臉上!
“喀嚓!”鼻樑被打碎,鮮血直流,平頭男軟軟攤在了地上,身體微微抽搐的,不知生死。
“媽的!敢偷老子的錢!”
李佑軍扭了扭脖子,眼中泛着嗜血的冷漠。
“也不在道上打聽打聽,我李佑軍的錢是那麼好拿的?草,現在的小弟都特麼一個個吃裡扒外的,都不把大哥放在眼裡!”
李佑軍怒其不爭的指着包廂裡的手下。
“你看看你們這羣豬樣,砍人的本事沒有,坑老大的本事倒是不少。媽的,是不是我平時對你們太好了,讓你們一個個得意忘形,以爲自己是天王老子?”
包廂裡小弟一個個噤若寒蟬,低頭不敢說話。
“二筒,你特麼電話到底打通了沒有!半天連個屁聲也沒有!”李佑軍忽然望向角落正給許風打電話的黃毛,大聲罵道。
“軍……軍哥……風哥不接電話。”黃毛一個哆嗦,連忙說道。
“草!”
李佑軍怒極而笑:“看看,怪不得外人笑話我李佑軍的小弟全是垃圾,特麼連個小事都辦不好,跟我混個屁啊!”
“嘭!”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軍哥……”
許風踉蹌跑進來,表情驚懼。
“怎麼?你還知道回來啊。”望着闖進來的許風,李佑軍乜着眼冷笑道。
不過看到對方耷拉着的手臂,臉上的神色頓時陰沉下來:“被人打了?”
許風忍着劇痛,怨毒的說道:“軍哥,蘭倩那表子找來了一個幫手,有幾分能耐,不但把我的手臂給廢了,還跑來想教訓你。”
“幫手?那個地盤的。”李佑軍皺起眉頭。
許風搖了搖頭:“不是道上的,是一個學生,她那個小白臉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