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丸只有拇指大小,刻着詭異的符篆,帶着一股腥臭的氣味。!
梅舒捏了一道法訣,將丹藥自動飄落在秦揚的手,淡淡道:
“你放心,這不是毒藥,只要你服下它,把未來大祭司的身子給破了,我放你離開,決不食言!破一個大美女的身子,我相信是個男人都不會傻的拒絕吧。”
“秦帥,別聽她的,她是想利用你奪取我體內的九陰丹!”錦姝兒捂住自己的身子,嬌聲說道,臉蛋泛紅。
“呵呵,小丫頭倒也不笨嘛。”
梅舒咯咯笑道,“沒錯,我是想要你體內的九陰丹,因爲這是主人要求的。
本來我打算直接刨開你的肚子拿出來,但是這樣會破壞‘九陰丹’的靈性,讓珠子帶死氣。所以用男女交合的方式取出,最好不過了。”
九陰丹?
這特麼又是什麼玩意。
秦揚皺起眉頭,暗暗詢問小萌:“小萌,讓系統查查九陰丹是什麼東西,是不是能讓我進入地府。”
“沒錯,有了九陰丹的確可以進入地府。”
小萌輕聲說道,“據系統檢測,九陰丹乃是古帝神在十八層煉獄裡精心煉製的一枚丹藥,可以保住將死之人的性命,哪怕對方心跳停止,也可以讓他活下去。另外,它也可以提升體內的陰氣,修煉一些殺戮過重的功法,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果錦姝兒體內的‘九陰丹’丟失呢?”秦揚問道。
小萌沉默了幾秒,淡淡道:“她會死。”
秦揚輕吐了口氣,望着縮在角落的錦姝兒,眼眸閃動。
對於這個女孩,他並沒有什麼感覺,但要聽從別人的威脅殺了她,也下不去手,畢竟對方也沒傷害過他。
“怎麼?這種好事你都要猶豫?”
梅舒將匕首輕輕放入盒子,抵在秦揚的身,眼帶譏削道,“或者說是你那裡不行,害怕被人看了笑話?”
男人最討厭的是被女人說不行,饒是秦揚脾氣再好,也是怒了。
他揚起下巴,冷笑道:“要不你放我出來,我讓你親自體驗一下,到底行不行。怕到時候你跪在我面前,捨不得離開我了。”
“咯咯,還真是個有趣的男人。”梅舒咬住粉拳,一臉魅惑道,“可惜你還不配跟我在牀談條件。看來你這男人是真不行了,眼前放着一個傾城大美女都不,那留着你也沒什麼用,不如現在送你一程吧。”
“別傷害秦帥!”錦姝兒忽然焦急喊道。
“秦帥?他的名字叫秦帥?”梅舒一怔,饒有意味的望着錦姝兒,狐疑道,“難道你對這小子動情了?”
“他是我的戀人,不准你傷害他!”錦姝兒紅着臉說道,惡狠狠的盯着對方。
聽到女孩的話,梅舒神情變得無怪異:“不是吧,你真對這小子動情了?我曾記得大祭司說過,你的心已經‘停了’,不會對任何異性產生感情,怎麼可能喜歡這小子,你是不是跟我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他是我未來的丈夫,所以我不准你傷害他!”錦姝兒撅着小嘴說道。
“好啊,那我試驗一下,如果你不想他死,乖乖的獻出你的身體。反正他是你未來的丈夫,進入洞房是遲早的事情,對吧。”
梅舒轉過匕首,冷冷說道。
“你——”
錦姝兒小臉又燙又紅,還帶着些許悲哀。
內心似掙扎了許久,她輕輕點頭:“好,只要你放了他,我做什麼都可以。”
什麼!?
面對少女的妥協,不止梅舒呆住了,便是秦揚也無語至極。
這丫頭腦子究竟有沒有病,難道真喜歡我了,不可能吧。
秦揚百思不得其解。
“這傢伙不愧是泡妞高手,這才幾個小時,把一個純情美少女給勾搭到手了,厲害啊。”
曲柔以爲是秦揚主動出擊,才把這麼一位天真少女騙到手,心裡暗暗佩服。
沉寂了片刻,梅舒忽然笑了起來,笑容略顯癲狂:“有意思,真有意思,如果被大祭司和族長知道他們精心挑選的未來祭司,竟然會爲了一個男人主動獻出身體,甚至自己的生命,想必他們一定很‘高興’,高興的要哭。”
錦姝兒滿臉羞愧,低頭不語。
“好,那我成全你!”
梅舒輕擡玉手,指尖一點柔和的青光逐漸開始擴散,形成了一面青色光罩,將兩人所處的盒子合二爲一,緩緩糅合到一起。
不消片刻,錦姝兒便和秦揚共處一室,在梅舒的法訣催動下,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到了一起。
聞着少女身傳來的處子幽香,以及感受着對方身體傳來的美妙觸感,饒是秦揚早有心理準備,腹下也似有些許衝動。
他深呼了口氣,壓下內心漣漪,小聲道:“你再堅持一會兒,我馬能出去。”
“你出不去的,這籠術除了施展者之外,無人能破解。”
女孩側過腦袋,不敢看秦揚的眼睛,通紅着小臉說道,“早知道會這樣,我應該早點放了你,也不會讓你陷入危險之。”
現在才知道後悔,早幹嘛去了。
秦揚暗暗埋怨。
他重重咳嗽了一聲,擡頭望着梅舒揚聲說道:“梅舒姑娘,姝兒說她有些害怕,想聽我講一個故事。你多寬限一點時間,等我給她講完故事,開始做,行不?”
顯然,秦揚打算多拖延些時間。
“傻子是傻子,這個時候了還想着聽故事。”
梅舒嘲諷冷笑,淡淡道,“好啊,反正她的生命到頭了,給她講最後一個故事吧,也好死的安心。”
秦揚鬆了氣,笑道:“那多謝梅舒姑娘成全了。”
不過在他暗暗感慨自己機智時,卻見梅舒拿出一根銀針,淡淡道:“你慢慢給她講故事,正好我再多虐殺一個人,提升我的功法。”
“等等——”
秦揚面色一變,連忙開口欲要阻止,可惜爲時已晚。
梅舒手腕一甩,那根銀針“嗖”的一下掠出,夾雜着冰冷寒芒,穿過結界,直接刺穿了曲柔的腹部,將她釘在地。
“最多半個小時,她是流血而死,所以……你的故事要抓緊了。”
梅舒脣角的笑容緩緩放大,落在秦揚眼,卻讓他腳底生寒,如墜冰窟。
這個女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