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破嘴!
看着包廂氣氛有些不對,秦揚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急忙解釋道:“其實……”
“其實我都想開了!”
老四忽然打斷秦揚的話。
他的臉上帶着幾分釋然的笑容,用力拍了兩下葉菊花的肩膀,大聲說道:“菊花最瞭解我,我這人追女孩也就兩三天熱,一旦發現不可能,我就立馬撒手!”
“小學追過三個女孩,初中追過六個,高中只追過兩個。現在夏蘭是我追的大學第一個女孩,但既然追不到,我也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吧。”
老四嘿嘿一笑:“我追女孩,真心實意。但如果不想追了,也不會像個娘們似得尋死覓活,頂多就傷心一兩天。況且現在我好哥們菊花在這家酒吧,泡妹子豈不是更容易了?”
聽着吳天奇的話,秦揚陷入了沉默。
他能看出老四說這話是出自肺腑,也許老四心裡對夏蘭還有念想,但已經沒有那麼之前那麼瘋狂了。
“想通就好,來,喝酒!”
趙霆拿起酒杯,跟老四碰了一下,一口飲盡。
吳天奇拍了一下趙霆的肩膀,勸道:“老大,你也別再傷心了。像蘇曉柔那種女人,沒了就沒了。跟你分手,那是她的損失!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現在的漂亮姑娘,一個個眼光高,其中有很多女孩,都想着嫁給有錢或者有勢的人。.”
“所以以後找老婆,別想着什麼漂亮身材好,找個一般的,心地善良的那種女孩,安全啊,對不?就像菊花這樣,這纔是選老婆的標準。”
吳天奇摟住葉菊花的腰,開玩笑的說道。
而旁邊的葉菊花被卻鬧了個大紅臉,兩隻手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葉婉冰微微一笑,對吳天奇嬌聲道:“既然我妹妹這麼好,那不如我就牽個紅線,把她嫁給你吧,如何?”
“噗——”
吳天奇口中的酒水噴了出來。
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冰姐,這種玩笑可不能亂開啊。我跟葉菊花可是鐵鐵的兄弟,再說她也不喜歡我這樣的文弱男對不?我覺得老三可以,他打架厲害。”
秦揚脣角一彎:“你別扯我身上,人家姑娘的心思,你這個白癡怎麼會懂!”
“嘿,我怎麼白癡了。”吳天奇不服氣的說道。“我跟葉菊花那可是整整九年的交情。小學六年,初中三年。她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我比誰都清楚。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難道我還不瞭解?對吧,菊花。”
老四得意說着,朝旁邊的葉菊花望去。
卻見葉菊花低着頭,不言不語,似乎情緒很低落。^^^百度&搜索@巫神紀+@閱讀本書#最新@章節^^^
“怎麼了菊花?不會你那該死的頭痛病又犯了吧。”吳天奇緊張的問道。
他記得葉菊花有一種怪病,時不時的頭會很疼,疼起來有時候會要人命,看了好多醫生都束手無策。
“沒事,我去一趟洗手間。”
葉菊花勉強一笑,走出了包廂。
葉婉冰低聲嘆了口氣,也緊跟了出去。
包廂裡又安靜了。
老四撓着頭,一臉的不解:“怎麼了這是?”
就在他疑惑之際,趙霆忽然拿起酒杯,將杯子裡的啤酒潑在了他的臉上。
“臥槽!”
吳天奇連忙起身,擦着臉上的酒水,一邊擦着,一邊叫喚着:“你瘋了啊,幹嘛用酒潑我!”
“心情不好。”趙霆淡淡道。
吳天奇一噎,悶聲悶氣道:“你被女朋友甩了心情不好,這我能理解。但是你也不能拿我撒氣啊。”
然而他剛坐下,一杯酒水又潑在了他的臉上。
卻是秦揚潑的他。
“你大爺!”
吳天奇怒了,抹了一把臉上的酒水,瞪着秦揚:“你又怎麼回事?”
“心情不好。”
秦揚淡淡道。
吳天奇繃大了眼睛:“你也被女朋友甩了?”
秦揚撇撇嘴,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也懶得跟這個情場白癡說明。
…
此刻,衛生間裡。
葉菊花呆呆的望着鏡子裡那張秀氣,卻帶着陽剛氣質的臉龐,一顆淚珠兒在極力強忍之下,卻還是順着臉頰滾落。
“你真的喜歡他。”
身後,葉婉冰輕聲說道。
葉菊花擰開水龍頭,洗了把臉,又在眼睛裡揉了幾下,笑着說道:“他說的對,追不到就不要追了,免得浪費時間。”
“可是你追了嗎?”
葉婉冰輕撫着她的臉龐,將對方眼眶裡又涌出的淚水輕輕拭去,柔聲說道:“你這丫頭比誰都要強,可是比誰都自卑。你不追,他怎麼知道你喜歡他?你不追,又怎麼知道他不會接受你?”
“可是……”
“沒有可是!”葉婉冰打斷她的話,美目凝結着一絲光芒。“我妹妹想要的男人,不能被其他女人搶去!你必須把吳天奇追到手!”
葉菊花沉默着。
“那個叫秦揚的小子,以後不簡單。”葉婉冰突兀的說道。
葉菊花一愣,不明所以。
“我葉婉冰能走到今天,除了運氣與實力外,也是靠着感覺。我有一種預感,他以後會成爲一條龍!而我們要做的,就是跟這條龍綁在一起!”
葉婉冰目光微冷,脣角詭異的弧度緩緩拉大。
“姐,你讓我追到奇奇,就是想利用他和秦揚的兄弟關係?”葉菊花搖着頭:“不行,我不能這麼做。”
“你必須這麼做!”
葉婉冰冷冷盯着她。
良久,她冷冰的目光柔和起來,輕聲說道:“小花,這也是爲了你的幸福,難道你就願意看着吳天奇跟別的女人結婚生子?而且,如果秦揚以後真的跟我預感的一樣,成爲一條龍,那麼我們爸媽的仇,不就可以報了嗎?”
葉菊花咬着嘴脣,臉色猶豫不定:“可是……可是……”
“你是怕追不到吳天奇吧。”葉婉冰微微一笑。“放心吧,那小子的性格我已經摸透了,我有辦法讓他喜歡上你。”
“真的!?”
葉菊花眼睛亮了起來。
“不過,只靠着吳天奇,很難把秦揚綁到一條船上。而且雖然他們是兄弟,但難保不會有反目的一天。最好的方式,就是利益!”
葉婉冰淡淡道。
“利益?什麼利益?”葉菊花不解。
葉婉冰莞爾一笑:“男人嘛,無非就是權財色。權,我給不了。財,未免太俗套。看來,我只能在‘色’上下下功夫了。”
想了想,葉婉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組號碼。
“穆老師,有人願意接受你提出的價格。今晚你就過來吧。對了,打扮的漂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