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孟瑤道:“你還想問什麼?”
“沒有了。”馬哲不想提及趙雅,多少有些彆扭。
沒想到孟瑤主動提了起來,道:“我聽說趙雅上任後能力很強,將我的設計團隊解散,高薪從其他公司挖來了設計師,提出一個主打系列,是嗎?”
馬哲搖搖頭道:“這我那知道,問我白問。”
孟瑤不溫不火道:“前兩天我和她通電話了,不准她再用‘金絲鳥’這個品牌,如果她執意如此,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和我說有什麼用,我無法替你轉達。”
“我就是隨口一說。”孟瑤道:“對了,你那女朋友追到手了嗎?”
想起陶珊,馬哲一陣肝疼,道:“快了,不出意外過年前就能搞到手。”
“那祝你成功。”
“謝謝。”
突然間,倆人沒話可聊了,掛掉電話後,馬哲給陶珊打了過去:“睡了嗎?”
陶珊呢喃道:“剛睡着,你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十二點前我就睡不着,那狗還好嗎?”
陶珊有些崩潰,道:“你啥時候帶走啊,快折騰死我了。我們領導都下最後通牒了,明天必須拿走。”
馬哲笑道:“行了,明天晚上我過去拿。”
“嗯,快點吧,我受不了了,到現在它還叫喚個不停。”
聽到陶珊怨聲載道,道:“辛苦你了,這兩天是不是特別忙?”
“還好了。”陶珊道:“剛剛錄好的新節目被臺長斃掉了,明天還得重新選課題,並趕在下週一正常開播,估計這兩天沒好日子過了。”
“哦。”馬哲道:“那你多注意身體,別太勞累了。”
“謝謝。”陶珊多少有些感動。
“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
……
第二天一早,馬哲早早起牀,母親劉玉梅見狀,瞪大眼睛道:“今個兒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這麼早就起來了?”
馬哲梳妝打扮好,一本正經道:“
從今天開始,我要是認認真真上班。”
“受什麼刺激了?”
“媽!”馬哲道:“我能變好你不高興嗎?”
“我不是不高興,而是不相信。”
“切!不信咱走着瞧。”馬哲,拿着包往外走。母親急忙喊着道:“那你也得吃點早飯啊。”
“不吃了。”
來到律師所,馬哲破天荒地第一個到。前臺小劉開玩笑地道:“馬律師,今天來得有點早啊。”
“早嗎?我怎麼不覺得。”
小劉抿嘴一笑,道:“你今天這身打扮老帥了,女朋友給新買的?”
馬哲搖頭晃腦地道:“你嫉妒了?”
“切!”
馬哲爬在桌子上小聲道:“田佳文至今單身,你可得抓緊機會啊。”
小劉臉一紅,撇嘴道:“我看上你了怎麼辦?”
馬哲站起來得意地用手捋捋頭髮道:“我你是別惦記了,早名花有主了,不過你死乞白賴地追,說不定還有機會哦。”
“玩你的去!”小劉翻了個白眼,拿着抹布擦桌子去了。馬哲哈哈一笑,回到了辦公室。
也不知爲什麼,馬哲打小就有女人緣。小屁孩時,一大堆女孩子追着非要叫他玩過家家,搶着要他當“爸爸”。上學後,一下課,四面八方的女生涌了過來找他聊天。到了高中,給他寫情書的女生絡繹不絕,課桌裡經常塞滿各種零食文具等禮物,惹得同桌蘇夏經常數落他,揚言要調換座位。
到了大學,馬哲的人氣照樣不減。即便都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各種邀請接連不斷,甚至有膽子大的女生到宿舍樓下表白,足以可見他的魅力。
一個男人有女人緣是很幸福的事,源於他有一張清純帥氣的臉,笑起來露出小虎牙特別有親和力,再加上他性格溫和,歌又唱得好,像不火都難。即便到了社會,照樣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具備這麼好的條件,他沒有像王鐸一樣到處留情,骨子裡還是比較傳統的,這和他的家教有直接關係。那天晚上,只要自己稍微妥協,樑媛輕鬆
搞定,但他堅守住了道德底線。
一上午時間,馬哲將昨晚討論的爭議點又重新整理了一遍,總覺得缺少有力的證據。下班前,來到郭建勳辦公室道:“郭主任,我有個請求不知當說不當說。”
“你說。”
馬哲道:“我想再去看看車,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其他蛛絲馬跡。”
郭建勳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吧,鑑定結果已經出來了,想必對方已拿到了。即便再找出新的證據,沒有法律效力,得不到法官支持,白忙活一通。還是按照我們昨晚討論的來。”
馬哲堅持道:“我總覺得不對勁,除非王丹青和我們說了慌。”
郭建勳沉默半天道:“你懂車的構造嗎?”
“我可以找業內人士。”
“那好吧,不過只給你一天時間,我們真的沒時間了。”
“好。”
從律師所出來,馬哲顧不上吃飯直接去了戒毒所。在接待室見到了頗爲憔悴的王鐸。
“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馬哲慚愧地道。
“有煙嗎?”
馬哲連忙掏出來爲其點上。王鐸抽了一口道:“這不怪你,反而很感謝你爸,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戒掉了。”
馬哲點點頭道:“我相信你會成功的。”
王鐸苦笑,道:“這兩天我想了許多許多,真覺得這些年浪費了青春。明年我就三十二歲了,至今一事無成。倘若沒有這一遭,或許還會繼續墮落下去。”
馬哲道:“現在醒了不晚,以你的才幹出來照樣是條漢子。”
王鐸搖頭道:“我這個樣子誰讓會用我,如今又欠一屁股債。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爲難的,會盡快想方設法填補這個窟窿。”
馬哲道:“這事先別管了,我會想辦法的。你現在主要任務就是安心戒毒,戒毒所這邊我爸都打過招呼了,會格外關照的。如果有需要,及時給我打電話,我也會經常過來看你。”
王鐸面帶微笑看着馬哲,道:“也只有你把我當朋友,多餘的話不說了,一切在心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