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顧長卿竟然被滴落的水滴給弄醒了。
在天聖教內,如果師傅不宣任何人進來,他們是沒有人敢直接進入的。
因此此刻即便是天神閣內發生了大事,如果師傅沒有命令,任何人也不敢接近。
這讓顧長卿睡了一個好覺,不過伸了個懶腰過後覺得身體輕鬆了很多。
此刻趙洛雪整個的身體都已經展現在了顧長卿的面前。
以前師徒二人有些許的曖昧,都是在衆人之前,很少有任何的獨處的機會。
如今竟然是用這樣的場面來相處,顧長卿也是尷尬不已,不過幸虧徒弟依然是昏睡着。
雖然說乾元神功已經把冰塊全部融化,可是下一步又該如何救人呢?
顧長卿以前讀過一種書,如果被冰凍的人一下子放在開水之中,必然會身體的皮膚大面積因爲壞血病而脫落。
換句話講,現在如果要想救趙洛雪,估計唯一的方法就是繼續用他的乾元神功給對方輸入真氣。
可這樣做就意味着二人必然會有肌膚之親。
這會不會讓別人說閒話呢?
顧長卿此刻依然是顧及面子,雖然說他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但如果面對着這樣一個閉月羞花的漂亮女徒弟,能否把持得住呢?
萬一在輸入真氣的過程之中有了反應,那豈不是丟人現眼了嗎?
即便是沒有任何人看到,但是這種事情必然會被宣傳的沸沸揚揚。
如今,顧長卿的手已經撫摸在了趙洛雪的頭上。
儘管對方極其的冰冷,可是經過了顧長卿手指的點化,似乎立刻就有了一點溫暖。
這就是乾元神功的精妙之處,顧長卿此刻並不害怕任何人進來,因爲這裡相對來說是比較安靜的。
而且誰要是進來就相當於違反命命,絕對可以用門規處決。
隨着顧長卿的真氣開始輸入,他的手指也慢慢的變成了整個的手掌開始撫摸。
他的整個的手掌劃過了對方的衣物,隨即對方整個的衣物全部滑落在地上。
顧長卿此刻只能閉上眼睛,用心的輸入着真氣,實際上他並不敢直接睜開眼睛去看。
萬一真的把持不住,豈不是丟了他這個當師傅的臉嗎?
不過越是緊張越是容易觸碰不該觸碰的地方,突然感覺到一個柔軟的物體出現在掌心裡面,顧長卿頓時傻眼。
難道說這個地方也要去除寒氣嗎?
這時候,顧長卿的乾元神功似乎已經開始達到頂峰,他瞬間便開始加倍輸送真氣。
最終趙洛雪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被他徹底的驅寒完畢。
對方究竟能否醒過來就只能憑運氣了。
不過這讓顧長卿基本上透支了身體,還是趕緊出去透一口氣吧。
學會了乾元神功的顧長卿覺得走路尤其輕鬆,只是覺得邁出一小步,便已經邁出了天盛閣門外。
外面究竟佈置的如何了呢?
會不會能工和巧匠已經開始着手修建房屋了呢?
這兩個傢伙只要是合手的話,天底下沒有建造不成的東西。
這兩個人合作還真的是天衣無縫,畢竟要是把一個房子能夠建造到這個程度,確實是需要一定的時間。
但是這兩個人要需要建造多少個木頭人才可以完成這一工程呢?
在完成工程之前,不想讓任何弟子知道。
這個確實是一個難題,不過既然能工已經接下來這個任務,那就一定沒問題。
此時系統並沒有任何提示,也沒有新的任務,估計趙洛雪沒有復甦之前是不可能給獎勵的。
如今的趙洛雪似乎依然還在沉睡着,究竟何時可以再次清醒呢?
目前消失的那個神秘的怪人又是誰呢?
那傢伙很明確的把一氣道人的桃木劍扔到了這裡,就是想誘使他前去,可是這傢伙難道又是魔教中人嗎?
剛纔甚至他不敢報出自己的名號,肯定是擔心纔不敢的。
只有趙洛雪復甦了之後,顧長卿纔敢動身,但是在這期間一氣道人暫時應該不會死吧,畢竟敵人並沒得到收穫?
只要顧長卿不露面,敵人殺死了一氣道人就沒有任何威脅,顧長卿根本就眼不見心不煩。
這當然也會讓對方暴跳如雷,可最起碼不應該讓一氣道人受到威脅。
顧長卿隨意的在天聖教轉了轉,發現果然沒有看到能工和巧匠的影子。
看來這倆傢伙一定是進入他們兩個的房間打造東西了。
現在不正好可以偷偷的轉一圈嗎?
顧長卿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能工和巧匠的房間外面,隨即用手輕點外面的窗棱紙。
一個小洞露出來了,兩個人果然正在設計那些木頭人。
不過這個活還真的是太難了,顧長卿根本就看不明白怎麼構成的。
但是畢竟人家是能工巧匠,不一會兒的時間就打造成功了一個木頭人。
這個木頭人按動了脖子後面的機關,它就開始自動的站起來,而且是用力的運動着。
就如同這兩個木頭人被人控制了一般,這可真的是巧奪天工。
如果說巧匠被稱之爲鬼斧神工,那麼這個能工的手藝就可以稱之爲巧奪天工。
這兩傢伙的實力確實是不容小覷,但只侷限於技能方面。
一旦陷入了敵人的包圍之中,估計生存的機率也極其渺茫。
但是敵人並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的重要性,屢次的進攻卻並沒有把他們當做主要擄走的目標。
兩個人集中全力的幹活,卻並沒有發現師傅就在外面看着。
路過的一個天聖教弟子最初還不知道是誰,但當跑到身邊想拍對方肩膀的時候,驀然發現卻是顧長卿,頓時嚇得落荒而逃。
顧長卿看得津津有味,這時也都忘記了吃飯的時間。
直到天聖教魔鐘響起,他才明白已經到了飯點,這次再也不能錯過美味了。
顧長卿三步並作兩步,直接來到了廚房內。
終於看到了垂涎已久的燒雞。
他狼吞虎嚥的吃掉了一整隻燒雞之後,顧長卿已經是打着飽嗝離開了。
裡面的弟子都看呆了。
“師傅難道是飯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