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然搖了搖頭,對着候如猴說道:“不必了,我猜我們一進城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李道然話音剛落,果然從一旁走出許多修真者。
“呵呵,三皇子這師尊果然是名不虛傳呀?”一個滿身膘肉的女修真者,扛着一把大刀說道。
現實中的母夜叉?李道然恨不得現在就去洗洗眼睛,這實在是……
要是女修真者實力強大了都得長這樣,那還不如他那不能修行的病秧子徒弟呢。
“大刀女閻婆惜?”蕭易穹一本正經的看着那滿身膘肉的女修真者說道。
嗯……
這名字有那味兒了。
“認輸吧,就憑你們三人如何抵得過陛下的一衆高手?”又一個瘦的跟竹竿似的,黑的跟木炭似的女子一臉倨傲的對着三人說道。
“燈下黑?!你居然也在!?”蕭易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有些凝重。
李道然卻hold不住,有些想笑。
燈下黑!?
這個女人放燈下都黑,要是沒有燈,估計只有牙白着了。
候如猴雖然感覺到了壓力,但也忍不住想笑,只是對着蕭易穹問道:“你們這皇宮中的女子還真是頗有特色呀。”
李道然看了候如猴一眼。
嗯,乖徒兒,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少廢話,一起上,聽說三皇子那個師尊頗爲厲害!先解決他,那個廢物不足爲懼!”閻婆惜吩咐幾人道。
候如猴和蕭易穹已經進入到了戰鬥當中,李道然抱着喵喵連動都沒動一下!
“易穹,這羣人哪來的?我看他們招式招招致命,氣息也頗爲血腥,手上應該佔了不少人命。”李道然皺着眉頭對着蕭易穹說道。
蕭易穹一邊應付着圍上來的這羣人,一邊解釋道:“這是我朝關在大獄中的頂級逃犯,不知道爲什麼,如今居然給蕭易闌賣命!”
……
蕭易闌還真是不擇手段,爲了殺死蕭易穹,居然跟這些人做交易。
他可知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
“哼,三皇子好記性啊?若不是你鐵家人,將我抓進大獄,我也不至於蹲在那暗無天日的地方這些年!”閻婆惜一邊瘋狂的攻擊蕭易穹,一邊說道。
щщщ ⊕тtkan ⊕CO 蕭易穹明顯有些不敵,只是盡力的閃躲着。
李道然看着蕭易穹嘆了口氣,他本來只是想普普通通的去做個任務居然還碰到了蕭易穹的家務事。
不過沒辦法,就算是孽徒也是自己的徒弟,哪有受外人欺負的道理?
再說了,這些人撞上來正好可以試試手。
李道然放下喵喵,拿出踏雲劍,喝道:“百刃流雲!”
瞬間百把劍氣懸於上空,衆人行動都有些呆滯!
“砰砰砰砰!”
一陣響聲下來,除了候如猴和蕭易穹以外,都躺在了地上。
李道然收回劍嘆了口氣,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對着蕭易穹說道:“你可知道鐵家軍營駐紮在哪裡?看如今的形勢還是先去找鐵家吧。”
蕭易穹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平日裡鐵家軍隊都駐紮在皇城外,可是如今獸潮來襲,軍隊零散在各處,我也不知道舅舅在那裡。”
李道然點了點頭,又說道:“那就先去獸潮最嚴重的地方,這種情況下,他們最應該在那裡。”
“哪裡走啊?”一個頭發花白,卻還化着濃妝的男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李道然扶額,這些反派的服道化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都這麼雷人呢麼?
想象一下,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畫個大紅脣。
簡直不忍直視!
“天葵……”蕭易穹往後退了兩步,面色一變。
“天葵是誰?”李道然眯了眯眼睛,有一些不以爲意的問道。
“一個傳說中,已經死了一百多年的人物,傳說死之前,他的力量已經到了化神期!”蕭易穹咬牙說道。
之前的閻婆惜和燈下黑也就算了,沒想到這一次居然連天葵都被蕭易闌所用了。
李道然想起來了,原本的四大宗門是五大宗門,還有一個齊藥宗。
可惜,後來被天葵一人給滅了滿門!
齊藥宗的人都擅長煉藥,武功比較稀疏。
但!就算如此能單挑一個宗門的人,他又怎麼可能平平無奇?
李道然覺得自己被噎住了,宗主可不就是化神?
但是李道然捫心自問,他可打不過宗主!
“我只是先來一步而已,真正的強者還沒出現呢!”
李道然嚥了咽口水,這特麼的……
“師尊,交給你了!”蕭易穹一臉崇拜的對着李道然說道。
……
??李道然也很懵逼啊,說的好像他打得過似的。
千鈞一劍他還不知道有沒有把握能使出來啊……
算了,不使出來也得死,硬着頭皮上吧!
“千!”
李道然僅僅說了一個字,便感覺自己身體裡的靈力被抽空了大半。
“鈞!”
隨着第二個字落下,那個天葵眼中終於有了一絲異色。
“一!”
第三個字,天葵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瘋狂後退。
“劍!”
第四個字落下,徹底斬斷了天葵的退路。
漫天的劍皆轟向天葵,天葵渾身經脈盡斷,受了重傷,躺在地上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太強了,你究竟是什麼境界?怪我一開始還以爲你用了什麼隱瞞氣息的功法,是我輕敵了!”
李道然眯了眯眼睛,有些陰冷的說道:“滅了齊藥宗滿門,像你這種人還是早些去閻王殿報道的好。”
說完這句話直接一劍封喉,天葵徹底的閉上了眼睛。
李道然感覺自己渾身的靈力又被抽空了,他有些無力。不過他知道周圍還有不少眼睛盯着他,他還是得故作輕鬆。
“走吧,若是再不走,我怕無暇顧及你們,蕭易闌要想名正言順,一時半會兒不會動你父親的。”李道然轉頭對着候如猴和蕭易穹兩人說道。
蕭易穹面露糾結,片刻之後點頭說道:“好,師尊,走吧。”
李道然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還生怕自己這徒弟較真,他只是個普通人,可不想將命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送在王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