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樓你怎麼會來這裡,那麼危險。”拉着自己手的雪樓讓他的心裡平靜的許多,見到了親近的人,一直懸着的心也放鬆了下來。
“那天你走了之後,我怕你還有危險,就一直跟着你,看你進了賓館我就一直在附近守着,你們走之後,我看見那個跟蹤你的女人後者你們後面,我怕你有什麼閃失,也就跟來了。”
說完便一頭靠進了林濤的懷裡,自從那天林濤說要帶她回家,在她的心裡的那顆種子終於開了花,即將迎來春天。
林濤和雪樓兩人就這樣抱着從對方那邊尋求着安全感。
“你是怎麼進來,這裡面那麼多蟲子,多危險啊。”林濤關心的問着雪樓。
“外婆在的時候教過我一些盅術,我也有自己的本命盅。”
“你也會盅術?你的本命盅是什麼啊?”在林濤的印象中,雪樓可是不會盅術的。
“情盅。”雪樓害羞的靠在林濤的肩頭,輕輕的說道。
“林濤,我們走吧,這裡太危險了,就像剛纔那個百毒門的人女,給我的感覺很厲害。而且,從石臺黑棺裡面出來的那個東西給我的感覺就不會一個人。”雪樓擔憂的拉着林濤。
“不行,王叔和胖子還在呢,我不能丟下他們就這樣跑了,太不仁義了,我做不出來。”林濤直接拒絕了雪樓的話,知道雪樓是關心自己,怕自己出什麼意外,畢竟這裡太危險了,毒蟲,百毒門那個跟蹤自己的女人,從黑棺裡爬出來的東西,另外一波人,每一個都能輕鬆的殺死自己。
“你放心,我福大命大,不會出事的,你先出去等我,我去把我那兄弟和叔叔找到。”
“不要,我要和你一起。”雪樓堅定的看着林濤,生怕自己出去再也見不到他了。
“你現在雖然有青蟾盅,但是你不會盅術啊,遇到危險怎麼辦,還是我陪你一起找吧,找到我們就一起離開。”
“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有危險一定要先跑。”林濤看着堅定的雪樓,卻不知道雪樓心裡想着再遇到危險,一定不要讓他受傷,此時的他已經成爲雪樓的一切。
林濤拉着雪樓順着來時的路走到了剛纔那個霧氣瀰漫的墓室,看到剛纔的那個兄弟已經被小蠍子啃食的殘破不堪的身體,林濤一陣的唏噓。
“有動靜,快躲起來。”雪樓拉着林濤躲到了墓室中的一塊石臺後面。
果然一陣咔咔吱吱的聲音從遠處的墓室傳了過來,聲音越來越近,同時兩人所在的墓室中悉悉索索的小蠍子全都爬了出來,但卻沒有一隻靠近林濤和雪樓,聚集在墓室中間,密密麻麻的糾纏在一起,看的林濤頭皮一陣發麻。
咔咔吱吱的聲音從墓室的那頭慢慢的靠近,到了蠍羣的位置停了下來,緊接着便聽到一陣痛快的咀嚼聲,林濤屏住呼吸,伸頭看了一下。
正是那個從石臺上大黑棺裡出來的那個東西,正在不停的吞噬着地上的蠍子,而那些小蠍子,彷彿毫不畏懼的聚集在一起,等待着被這個怪物吞噬,像是自己的使命一般奮不顧身。
林濤看了一眼,嚇得連呼吸都停止了,那像人形的怪物捧起蠍子就朝那開裂到耳根的嘴裡塞去,不時的還有幾隻小蠍子從嘴角漏了下來,滿嘴黑褐色的蠍汁不停的流淌下來。
突然那怪物像是感覺到了林濤的目光,朝着林濤的方向擡起了頭。所幸墓室內霧氣瀰漫,那怪物擡頭看了下便繼續低頭吃着蠍子。
一聲槍響傳遍了整個墓道,那怪物也跟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盯着墓道的那頭站了起來,飛快的跑了過去。
見那怪物跑走了,林濤才鬆了口氣,拉着雪樓跑進了另外一個墓道。
“五爺看來是被別人捷足先登了啊。”定脈陳看着溶洞中的探照燈,惋惜的搖了搖頭。
“未必,剛纔墓道中的槍聲你也聽到了,肯定這中間出了什麼岔子,而且那石臺上裝備凌亂,肯定是開棺的時候出來了什麼東西,這才跑開,走我們上去看看這滇王的真面目。”
“你們是誰?”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冰冷的用一把長管獵槍頂着劉青山。看那個被拿槍男人一槍蹦掉的大頭同伴,流淌了一地黑色的腦汁,胖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我們是來旅遊的。”和劉青山綁在一起的胖子急忙的說道卻捱了一槍托,腦袋被砸的血流如注。
從小有父親撐腰的胖子什麼時候被別人欺負過,這次卻被人家直接打破了頭,而且自己還不能還手,這股子悶氣只能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
“看你們的樣子,估計是同行,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穿着迷彩服面相冰冷的男人擡起獵槍對着兩人。
一聲怪叫在衆人面前響起,面相冰冷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一個肉球撞倒,而那肉球去咬破自己同伴的肚子鑽了進去。
拿着獵槍面相冰冷的男人咬咬牙,對着痛的滿地打滾的同伴的肚子開了一槍。
那個穿着迷彩服的同伴抽搐了幾下不再動彈,剩下的三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警惕的看着死去同伴正在蠕動的肚子。
突然剛纔鑽進去大肉球從他的腹中跳了出來,面相冰冷的男人一槍將其打爆,腥臭的膿水撒了一地。
看到肉球中落到地上的一隻怪異的蟲子,掙扎着想要爬起來,男人上去就是一槍托將其碾爛。
“啊,你們都要死。”一個女人悽慘的叫聲從墓道中傳來。
另一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拿着手電朝裡面照了照,感覺脖子一痛,鮮血便噴涌而出,倒在地上。
“老三。”拿槍的男人絕望的喊了一聲,端起槍頭對着墓道就是兩槍,打完抓緊的開始換着子彈。
一把匕首從墓道的黑暗中飛了出來,紮在了拿槍男人的手上。痛的他將槍丟了下來。
“納命來。”黑暗中飛快的衝出個蒙着面紗的女人,對着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凌厲的一掌。
僅剩的兩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立即和這個女人扭打在了一起。
“王少,你看。”被捆在一起的胖子順着劉青山的眼神望去,一個不人不鬼的東西,趁着三人打架的功夫將那個穿着迷彩服死去的男人拉進了漆黑的墓道。
“這是又是什麼怪物,咱們快跑。”兩人掙扎着站起來,趁亂滾進了另一端的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