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自己的頭頂,林濤直接向着上面伸出了雙手,瞬間就將從墓頂上跳下來的黑臉猴怪一把抓住,使勁的將它從上面的吊鉤上扯了下來。
黑臉猴怪吃痛的大吼了一聲,但是卻絲毫爲什麼減輕自己的痛苦,被林濤直接甩到了牆上,轟的一聲,差點將黑臉猴怪摔的都快要直接暈死過去。
此時的林濤一臉傲慢的走到這個黑臉猴怪的跟前,想要將它一把抓起來,但是沒想到這個黑臉猴怪卻是非常的狡猾,在自己快速出手的一瞬間,滑倒了地面上,飛快了向着前面黑暗的墓道跑去。
林拓也沒想到這個黑臉猴怪會逃跑,而且跑的那麼快,要知道在自己的強大實力下,它應該束手就擒纔對,但是爲何還有這逃生的念頭。
林濤抓緊的跟了過去,黑暗中的墓道在自己手電光的照射下逐漸的出現了許多的壁畫,這才讓原本一心想要去追趕黑臉猴怪的林濤停了下來,駐足在逐漸變寬的墓道邊上,看着上面的雕刻。
墓壁之上雕刻着像是一圈穿着鎧甲的將士在追趕着一輛馬車,同時馬車後面的兩個衛兵也在不斷的張啓自己手中的大弓,射出一束束的箭羽,但是這些箭羽射到那些後面追趕的將士身上卻未能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
此時林濤看着這些壁畫,彷彿能感覺到這幅畫像是活了一般,自己的一雙眼睛就出現在他們當時事發的天空之上,冷漠的觀看着,但是自己卻根本不能對他們做出任何的幫助,只能看着他們馬上就要被後面的騎兵將士追上,心裡着急的想要上去幫一把,但是就在這時,自己突然的砍刀,後面的一個全身插滿箭羽但仍舊未死的騎兵將士突然的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向着前面馬車後面其中一個護衛的馬背上跳去。
那個護衛大喝了一聲,直接扔掉了手中的長弓,拔出自己腰間的寶劍對着飛躍跳來那個全身都是自己射中箭羽的將士一劍刺了進去,但是這一件並沒有將那個滿身都是箭羽的騎兵將士殺死,反倒是這個拿着寶劍的護衛大聲的慘叫着,讓後不明不白的就從馬背上掉了下去。
林濤看的就像是一場電影一樣,但是卻有那麼的真實,而且明知道自己在空中一直看着,但是卻之中是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這時那個滿身是箭羽的騎兵將士,在將那個拔出寶劍插進自己心臟的將士推下馬後,騎着他的馬,瘋狂的大笑起來,同時一隻手拉着繮繩,另外一隻手將一個血糊糊的東西舉響了自己的頭頂,向着後面的同伴炫耀。
林濤仔細的看了看,這才發現那個滿身是箭羽的騎兵將士手中拿的正是那個拿着寶劍刺殺他,最後被他推下去的那個將士的心臟,不可能不可能,這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將一個人的心臟取出來,自己着實是不敢相信。
但是在這個時候自己突然的才注意到,這個滿身是箭羽的親兵將士胸前居然一直插着那柄寶劍居然還未死掉。
真是太不可思議了,難道這個人又不死之身嗎,林濤驚訝的看着,但是就在這時自己突然看到這個滿身是箭羽的騎兵將士突然的將手中的心臟舉向了天空,同時自己的臉也仰了起來,這才讓林濤看到了他的臉,但是自己卻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滿身是箭羽的騎兵將士的臉居然全都是一道道的裂紋,而且裡面還在不斷的向着外面冒出的黑色的血液,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林濤不可思議的看着,只見這個騎兵將士居然將那個滿是鮮血的心臟,塞進了自己的嘴裡,一口將其吞了下去,看的林濤不禁心生寒意。
簡直是太可怕了,林濤看着都感覺噁心,當自己想要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在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離開這個壁畫的世界,彷彿自己變成了其中的一員,雖然只是這個地方的一雙眼睛,能夠時刻的觀察着,但是卻不能離開。
發現了這個情況,林濤開始着急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明明是在在壁畫的跟前看着上面的內容,但是自己卻發現漸漸的像是在看一場電影一樣,而且自己還能有身臨其境般的感覺,就認真的看了起來,沒想到這一看自己就陷了進來出不去了。
林濤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現在自己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壁畫的世界了,但是現在自己所看到的這一切是幻境還是什麼,爲何如此的真是,讓自己根本就無法分辨出真假。
儘管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是否安全,但是自己可以確定現在的自己是處在這張壁畫的世界裡,但是如何的離開,很有可能要把這壁畫中的所有事情都看完才能知道結果,只好耐住性子繼續的看下去。
那個滿身是箭羽的騎兵將士接着又向旁邊的保衛馬車的將士衝了過去,,那個將士拔出寶劍刺向滿身箭雨的將士,但是這時那個滿身箭羽的將士怒吼着將胸前的寶劍直接拔了出來,向着劈來的劍光橫着一掃,直接將將士手中的寶劍擊飛。
而那個保衛馬車的將士此時已經只剩下身上揹着的弓,再也沒了其他的武器,只能駕着馬在馬車的周圍和滿身箭羽的騎兵將士周旋,一次次的躲過橫頭劈來的寶劍。
林濤看的都有些心急,真想過去幫一把,很明顯那些追在後面的騎兵將士是壞人,而馬車的這一邊是好人,在受着他們的追殺。
難道這些騎兵將士就是血奴的前身嗎,看起來像是有着無窮的力量,而且還有着不死之身,不過就是太嗜血了,怎麼看起來都還是有些人性的,能夠使用武器,還能夠躲閃箭羽,這都說明這些人還都是活着的,能夠運用大腦來操控身體,而自己在滇王墓和這個養魂地宮裡面見到的血奴都已經失去了人性,只能靠着自己嗜血的本性操控着身體,所以見到人就追,想要喝血吃肉。
而現在這一隊騎兵將士,明顯是被人煉製過後變成的這個樣子,不然的話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而且寶劍插進胸膛裡面了非但沒死,還能夠將寶劍直接從胸膛裡面拔出來,可見他們已經不算是一個人了。
就在這時,林濤看見馬車的後面突然的撩開了布簾,一個清新脫俗女孩子的臉出現了一下,但又很快的縮了回去。
林濤直接看呆住了,不是因爲這個女孩子太漂亮了,而是因爲她的那張臉自己見過,而且這個女人的靈魂現在還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居然是她,林濤萬萬沒想到這個壁畫裡面描繪的主角居然是她,自己剛纔看到的時候,上面只有一個馬車,但是現在卻有了她的出現。
這時後面的那一隊的騎兵將士也追了上來,而保護馬車的將士來不及放映,就被後面的一個騎兵將士跳了起來,猛的撲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馬背上的將士,只聽見將士一聲慘叫瞬間摔下了馬,和那個騎兵將士一同滾在了土地上。
頓時土地上煙塵四起,而且那隊騎兵中的幾個將士也都跟着跳下了馬,和那個保護包車的將士滾打在了一起,其餘的和那個滿身箭羽的騎兵將士繼續的追趕着馬車。
林濤看的都着急起來,雖然馬車裡面那個女人的靈魂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但是自己卻有着說不出的好感,想讓這個女人安全的離開,但是顯然自己的心願不能達成,而且金子根本就幫不上任何忙,只能做一個冷眼旁觀的路人。
這時林濤突然聽見了那個被撲下馬的將士大喊了一聲,同時身邊的幾個騎兵將士瞬間倒在了地上,渾身在向外面不斷的迸濺黑色的血液,很快便化成了一堆屍水,甚至連骨頭都沒剩下。
而那個保護馬車的將士冷眼的看了一下那些已經屍水的騎兵將士,將手中的一個瓶子扔了出去,抓緊的跑到馬旁,一躍而上,向着馬車追去。
林濤看了一眼那個被丟在地上的瓶子,很好奇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居然能夠讓那麼厲害的騎兵將士瞬間便化爲了屍水,假若這些騎兵將士是血奴的前身的話,那麼這個東西肯定就是能夠剋制血毒的利器,自己很想看看,向着瓶子伸出手去。
但就在這時,怪異的現象出現了,自己居然一把抓住了瓶子,而且自己還站在這堆屍水之上,瞬間噁心的跳到了一邊,但是卻發現自己手中真真切切拿着那個剛那個保護馬車將士扔掉的瓶子。
爲什麼會這樣,林濤非常擔憂的看着,但是卻發現自己手中的瓶子卻散發着一陣幽香,是自己從未聞到過的香味。
試着向自己的鼻子跟前湊了湊,居然是那麼樣的罪人。
這時突然有一滴未流乾淨的液體從裡面滴落到自己的手上,嚇得林濤趕忙的在身上擦了擦,但是那液體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傷害,但到是在手上留下了誘人的香氣。
林濤不解的看着瓶子,塞進了口袋裡,向着遠處的已經消失的沒有蹤影保護馬車的將士看了一看,瞬間感覺腦袋伊藤,接着自己的身體便向着天空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