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大家緩慢的睜開眼睛向着前面看去的時候,這纔看清楚墓室的全貌,在探照燈強烈的燈光下,林濤看見這件墓室的中間居然擺放着三口棺材,而且還是呈品字形的態勢,而且其中有一口棺材已經被打開,但是棺材邊上卻滿滿的都是一些黑色的血跡,看樣子五爺他們在開棺的時候定然是受到了裡面什麼東西的攻擊,所以才導致人員的受傷。
不過現在在石棺的邊上卻躺着剛纔那個拿着短槍男人的屍體,而在他面前的那塊被搬下來的的石棺之上卻滿是坑坑窪窪,地面上也都是一些小彈珠,估計是剛纔這個人開槍所造成的。
其他幾個人看到之後也都大喊着他的名字,飛快的向着他的身邊跑去,五爺這時也不再去阻攔他們,跟着跑了過去,蹲在這個拿着短槍男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脈搏,皺起了眉頭,手也在不停的更換着位置,其他的人都在緊張的看着他,不知道五爺將作出什麼樣的決定。
五爺磨了半天之後才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搖了搖頭,其他的幾個人卻都傻了眼,坐到了那個拿着短槍男人的邊上,抱着男人的屍體開始痛哭起來,這得是多大的悲傷,能夠讓幾個男人哭成這個樣子。
五爺同樣是看着很心痛,在旁邊一個勁的嘆着氣,但是現在再怎麼嘆氣也無濟於事,死者也不能復生了。
黑山旁邊的一個抱着短槍,一臉鬍子人氣憤的站了起來,向着邊上走去,嘴裡面大喊着:“是誰幹的,他孃的給老子出來,我要殺了你。”
滿臉鬍子的男人非常的生氣,簡直是暴跳如雷一般,但就算是這樣,墓室之中也是難有什麼動靜,非常的安靜。
男人對着墓室離開的墓道開了兩槍,巨大的聲音震得自己耳膜生疼,但是這樣依然是沒有什麼成效,待槍聲消沉下來之後一切還是那麼的安靜,只剩下幾個人的哽咽和沉重的呼吸聲。
“行了,看看你們現在是什麼樣子,有得必有失,不過我們一定會爲他報仇的,現在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五爺說着,重新的走回到那個已經死去的,拿着短槍男人的屍首旁邊,將他手中的短槍拿了過來,然後走到了剛纔那個大鬍子對着開槍的墓道門口,向着裡面看了看,這時林濤纔看清楚墓道的裡面居然堆滿了許多的雜物,各種小箱子,雜物將這裡全部的堵死,沒有留下任何縫隙。
但是剛纔那個拿着短槍的男人到底是怎麼死的,既然離開的墓道已經被堵上,而且剛纔進來的墓道也就在衆人的身邊,兇手絕對不可能在這裡行兇之後在衆人的視線下離開。
不過這樣這裡就完全的變成了一間密室,而且密室之中絕對還存在着沒有離開的兇手,不過到底是什麼人自己就難以確定,墓室中除了五爺的人就是棺材了,而且五爺的那些人據對不會是兇手,他們都站在自己的身邊,只要是任何人有什麼動作,在自己的周圍,當時都可以感覺的到的,但是現在卻不見了兇手,到底去了什麼地方,難道是另外的兩口棺材嗎。
林濤正想着就看到五爺從旁邊走了回來,重新的蹲到了那個死去男人的屍首旁邊,檢查起了他的身體。
林濤也走到了五爺的後面,看着他檢查者屍體,將這個人的上衣扒開,但是卻絲毫不見任何的傷口,只有臉上的眼角、嘴角、鼻孔還有耳朵裡面在向着外面不斷的流出血液,明顯是中了嚴重的內傷。
“看樣子應該是腦死亡,很稀少。”我也說着皺起了眉頭,估計話裡的意思是腦死亡很正常,但是在這種地方到死亡就很不正常了,在這裡明顯沒有任何的兇手,怎麼可能憑空就死了,而且還是平白無故的就死了。
“開棺。”五爺生氣的說了一聲,自己得力的手下死了,自己也是很鬱悶,在現在的這種人手緊缺的情況下,任何一個死去的人不但是自己手中的精英,更是保命的利器,但是現在卻不明不白的死了一個,自己要是不調查清楚,怕是其他的人會有意見。
黑山聽了之後,着急的走了過來:“五爺,這樣不妥吧,這三口棺材咱們研究了好幾天纔打開了一口,但是卻因爲這一口棺材咱們還死了好幾個兄弟,要是其他的棺材裡面也像這個一樣,那咱們不就……”黑山說着便說不下去了,看到物業一直緊皺的眉頭,從中也看出了五爺的決意,只好輕輕的嘆了口氣,對着身後同樣有些不知所粗的五個弟兄示意了一下,便抓緊的向着後面的兩口棺材的其中一個走了過去。
林濤悄悄的向着其中的一口棺材走了過去,卻發現石棺裡面居然是空蕩蕩的而且石棺內部的邊上全都縱橫的鐵鏈,在鐵鏈的一端還有這枷鎖,估計這裡面關押着什麼人,但是剛纔聽黑山所講,在打開這口棺材之前他們便研究了好幾天纔去動的這口棺材,而且還死了好幾個弟兄,明顯這口棺材有着很大的危險,不是這個棺材裡面的怪物將那些兄弟殺死,就是這口棺材本身就安置的機關纔是他們死亡的原因,不論是哪一個都存在着巨大的危險。
林濤跟在五爺的後面走到了品字形三口石棺的後面兩口,站到了其中的一口邊上,圍着石棺再次的轉悠了一圈,估計這口石棺五爺他們也研究了不少的時間,但是卻遲遲未敢將其開啓,怕是裡面有着什麼危險,但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五爺卻突然的要開館,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些什麼,而且其他人像是都有些不贊同的樣子,估計也是怕棺材裡面的危險,不是現在的幾個人能夠對付的過來的。
“安排兩個人去進口和出口守着,剩下的人過來按照我的指示開館。”五爺嚴肅的吩咐着,剩下的六人也很默契的分出了兩個拿着短頭土槍的男人站到了兩個墓道的門口把守着,剩餘的人都開始卸下身上的揹包從裡面拿出各自的工具,又是鐵撬棍,又是鐵管,每個人手中的都不一樣,讓自己真是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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