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叫?沒有啊,火車上怎麼可能有青蛙嗎,而且我剛纔看你神神道道的在那邊走來走去的,怎麼回事。”林濤故意的嚇唬乘警,沒想到他還挺信邪的,登時間額頭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水,還怕林濤看見故意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但這時乘警突然使勁的嗅了嗅鼻子,轉過頭皺着眉頭看向林濤剛說了個:“你聞到……”瞬間就捂住了嘴飛快的跑到了過道,只聽見哇哇的嘔吐聲。
沒過一會,車長就和輪班休息的乘務員到了這節車廂,在觀察了下女乘務員,看她脣上的烏黑漸漸退去,臉上也開始浮現血色,這才放下心,和乘警交流下之後便拉着林濤走到後面的角落裡,謹慎的說:“同志,你說剛纔我是不是真的遇上了鬼打牆,我回去之後,就聽見有人說他迷迷糊糊睡覺的時候,就看見我在原地走了好長時間,一開始我還不相信,但是後來,又有幾個人那麼說,我就害怕了,你可是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人,你告訴我是真的還是假的。”
列車長人看起來高大威猛的,但沒想到居然還信邪,林濤暗暗的笑了笑,低聲的說:“這個真的我不騙你,和剛纔我說的一樣,這世上哪來的鬼打牆啊,那些都是老一輩迷信的說法。”
聽了林濤的話,列車長才寬心了一點,找到個臥鋪休息起來。
林濤坐在一旁仍舊是想不明白,鬼婆到底是如何讓自己進入她所設下的幻境,夢蜻蜓?
但是在八號車廂的時候自己根本就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當察覺的時候已經進入了鬼婆的幻境,而且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看來這個鬼婆不僅是個用毒好手,而且還擅長催眠,一定是用什麼方法讓自己進入了她的精神世界,那樣的話,一切都能按照她的意願來進行。
林濤堅信着,因爲自己是個無神論者,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能夠瞬間設置出一個與原本世界不同的幻境空間,所以自己篤定的認爲,鬼婆一定是用的某種非常厲害的催眠術。
但是爲什麼後來自己找不到鬼婆了,在列車突然停了之後。
而且在她的位置上卻留下了那小瓶解藥,她到底想幹什麼。
不知不覺天色漸亮,中毒的女乘務員也醒了過來,說話的聲音非常的虛弱,好像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當得知林濤通知列車長救了自己之後,萬分的感謝林濤,在交談後得知林濤還要去雲南,立刻打電話幫林濤買了張通勤臥鋪票,下車之後挺着虛弱的身體將林濤送上了車。
林濤看着女乘務員在車窗外向自己招手送別,自己也微笑着向她招手,感嘆着自己終於做了一件成功的好事。
坐到窗戶邊,突然看見站臺的最邊上站着的一個人讓自己瞬間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鬼婆彷彿知道自己在這輛列車上,故意的等着自己,陰翳的臉上露出讓人恐懼的笑容,對着林濤指了指遠處的那個女乘務員。
“不要啊。”林濤大喊着站起來,但是列車一閃而過,根本無法知道接下來鬼婆要去做什麼,而且自己也無法阻止。
心裡滿是內疚的一路來到大理,臨行前既沒有要女乘務員的電話,也沒有留下個聯絡方式,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打了輛車來到大理古城,直接趕到了與張依依約定好的旅館。
走到前臺邊上,這時才早上六點多鐘,掌櫃的還躺在櫃檯裡面的睡着大叫,直到林濤敲了敲前臺的櫃子,老闆才睜開了睡意朦朧的眼睛,估計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
“老闆,我想請問下有沒有一個叫張依依的女孩子來住下,就在三天前,長得挺可愛挺漂亮的。”林濤靠在櫃檯邊上問着,一邊看了下旅館,很是滿意,這家旅館還是上次和胖子來大理古城玩的時候發現的,隱藏的衆多農家之中,非常不好找,所以林濤才讓張依依來這裡住下等自己。
見老闆半天也沒反應,林濤這才說:“老闆,我是來住店的,我的一個朋友先來的,叫張依依,你幫我看一下。”
林濤說完,老闆一聽是來住店的,這才從自己的摺疊牀上爬起來,走道了櫃檯前,帶上眼鏡,在電腦上找了起來,同時伸出手向林濤要了身份證。
“沒有叫張依依的女孩子啊。”老闆幫林濤登記好之後才摘下眼鏡說道。
“什麼,沒有,你確定,再幫我看一下,她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林濤開始焦急起來,自己一直到現在也沒和張依依聯繫,也不知道她的情況。
“沒有就是沒有,住店的一共就不到十個人,我還能搞錯了?”老闆打着哈欠說道。
正當林濤焦急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誰對你那麼重要啊,是不是一個長得可愛又漂亮,叫張依依的女孩子。”
聽到聲音,林濤才鬆了口氣,轉過頭來,看到張依依穿着運動服,像是剛跑完步回來,一臉的潮紅。
“嚇死我了,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情。”林濤鬆了口氣,坐倒在一旁的長椅上。
張依依捂着嘴笑了笑:“我能出什麼事情啊,要是到我可是高材生,你見過那麼可愛漂亮的高才生嗎。”
林濤見張依依仍舊是怎麼開朗,心中又想到那個女乘務員因爲自己被鬼婆盯上,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情緒非常的低落。
張依依彷彿也看出林濤心情不好,抓緊的問了半天也沒見他說出原因,反倒是林濤問起她這幾天的情況。
“還真不錯,我到了之後就在古城裡轉了一圈,挺好玩的,而且民族風情的服飾我特別喜歡……”張依依淨說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這倒是讓林濤感到很是無奈。
在收拾好東西之後,林濤和張依依走進古城裡面,這是林濤突然的問道:“剛纔我問老闆怎麼沒有你的住宿登記。”
這個事情讓林濤很是疑惑,張依依是怎麼做到的。
張依依帶着大墨鏡,穿着一身白族的服飾,衣服不倫不類的樣子,揚起白花花的脖子,想着林濤遞上了一張身份證,上面寫着:王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