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只是一聲冷斥,瞬間自己頭內的那種疼痛感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自己也看到像是靈魂的東西瞬間便從自己的手心中飄散出來,一個個飛快的跑出來之後,便消失在空氣之中。
“你是誰。”林濤站起來摸了摸完好無損的身體,對着自己面前的空氣問道,自己現在只是感覺那個聲音很熟悉,儘管不知道她在自己身體的那個部位,但是想了想應該是自己遇到的那個女人靈魂無疑了。
身體內沒有傳出來任何的聲音,這倒是讓林濤有些着急,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幹什麼,爲什麼沒有像其他的那些靈魂一樣,侵佔自己的身體,把自己的靈魂去驅趕出來,反倒是在危機時刻幫了自己一把,真是稀奇,讓自己很是不解。
林濤沿着邊上照着能夠離開的出口,但是卻發現只有水流流出來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洞口之外,只有穹頂之上的那個金字塔形狀的頂端有着一個黑色的骷髏之外便沒了其他的出口。
難道這裡是一個絕地,一個進得來出不去的地方
林濤想着,心中開始慌亂起來,如果自己在這裡出不去,那該怎麼辦。
但是一想到,前面那麼危險自己還不是一路的闖了過來,而且自己也經歷過這種情況,在找不到出路的情況之下,自己心急如焚,但是那樣是根本想不出離開的辦法,只有冷靜才能想出真正離開的辦法。
再次在這個絕境之中尋找了半天,但是仍舊和剛纔的結果一樣,沒有發現一個可以離開的地方,只好再次的走到了冰水的源頭,那個小小的洞口,懷着試一試的想法,林濤重新趴進了水裡,冰冷的水流立刻讓自己清醒了過來,順着面前的小洞爬了進去,果然讓自己驚喜的是,前面的洞內的縫隙越來越大,一開始自己只能夠趴在冰冷的水裡,不過很快自己便可以站起來,弓着腰向前走着,接着沒過幾分鐘自己就能夠直起腰來了。
儘管自己現在能夠站着走,但是左右的距離也僅僅是一臂寬,只能讓自己在這裡面側着身子走,不過,這個有水流的小洞裡面到底是通向什麼地方的,是否安全,這還是個未知數。
心中忐忑不安的走在這裡,很快自己的面前便沒了去路,手電光下,只能看到自己面前的巖壁中不斷的有冰冷的水從裡面滲出來。
難道自己猜錯了,這裡是一條死路,根本就沒有離開的路存在
林泰有些懊惱的看着面前的這條死路,變得有些垂頭喪氣的蹲了下來,靠着巖壁,扔掉了手電,使勁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完全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使勁的搓着自己的臉,但是卻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是按原路返回,還是離開這裡繼續的尋找,但是這裡明明就是條死路,自己還能去什麼地方。
林濤將自己的雙臂無力的垂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向着前面看去,看着自己雙腿之間的這塊地方,除了石頭就是自己腳下的冰水,是如此的透明閃亮,在燈光之下宛若是一條透明的絲帶在搖來晃去。
但就在這時自己突然的發現了在石縫之間像是有着一星點的金光閃了一下,自己便好奇的伸出手去,將那金光附近的小石頭拿開,便看到了一個金色的戒指埋在沙粒之中,好奇的將其撿了起來,不過這裡怎麼會有一個金戒指呢,林濤想着瞬間便高興了起來,這裡肯定是存在一條能夠離開的路,正是因爲這裡有能夠離開的路線,所以以前這裡纔會有人來過,不慎將自己的戒指掉落在這裡。
林濤開心的抓緊走了兩步,站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向着外面滲出冰水的石壁面前,來回的摸了好幾遍,但是自己卻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應該啊,這裡絕對是有什麼地方可以離開纔對,不然不可能會有人戒指出現在這裡。”林濤給自己打氣的說着,又在這面滲出水的石壁面前找了半天,最後才發現這個滲出冰水的地方居然有一個小小的圓洞,這個小洞還不是一般的小洞,明明就是一個人加工出來的。
林濤對着這面流着水巖壁使勁的就是一通拳打腳踢,但是卻沒見巖壁有任何的損壞,只有自己的手腳打的生疼,但牆壁卻沒有任何反應。
真是怪了,這裡看起來只是一面挺薄的巖壁,爲什麼自己廢了那大的力氣還是沒有將其打碎,正當自己鬱悶的時候,突然的聽見了一聲咔嚓的聲音,站起來一看居然是自己面前的牆壁在這個時候裂開了一條細縫,頓時開心的大笑起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哈哈哈。”
林濤激動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掌,對着那個小洞裂開縫隙的邊上再次發動了自己猛烈的攻擊,又有拳打,又是腳踢的,儘管手腳踢打的生疼,但是心裡卻是越打越高興。
沒過多久,巖壁上的裂縫便越來越大,就在林濤最後使勁的一腳之下,滲出冰水的巖壁上瞬間發出了最後的悲鳴,咔吱的一聲,裂縫瞬間擴大,就在林濤興高采烈的時候,突然的塌倒了下來。
林濤抓緊的向後面退了兩步,看到面前的巖壁全都坍塌了下來,立刻緊張的靠到了巖壁邊上,向着裡面看去。
在手電的強烈光照下,自己看到了面前居然全都是用白骨架成的一條通道,地面上,全都是人頭骨,一顆一顆的緊密的鑲嵌在一切,一個個空洞的眼眶在看着自己,着實讓自己感到心頭一驚,而且兩側和上面也都是骨骼貼在一切的,看的自己是在是心頭難受的很,原本以爲之前遇到的那個白骨金字塔已經很殘忍了,把那麼多的人都煉製成了靈魂,只剩下堆積如山的白骨,但是沒想到現在自己的面前居然還有這一條如此隱秘的人骨通道,這裡面難道也有什麼駭人聽聞的隱秘不成。
林濤猶豫着,最後還是咬着牙踩上通道內的人頭骨上,瞬間自己便感覺到了一種罪惡感,腳下都是自己的同類,又是可以算是先祖的人,讓自己心裡很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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