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確實打算打斷你的腿!”葉楠笑眯眯的道,而後直接一腳踩下,只聽到吧唧一聲怪響傳來。
衆人都有些懵逼了,葉楠是把楊志恆的腿給廢了嗎?怎麼聲音不太對啊。
而此時,卻只見一灘鮮血,從楊志恆的襠部流了出來,而楊志恆卻是一個勁的哇哇怪叫。
“你你不是說斷我的腿嗎?爲什麼?”楊志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葉楠說斷他的腿,結果卻把他的小弟弟給廢了。
“第三條腿也是腿不是?”葉楠笑眯眯的道。
衆人再度暈倒,怎麼會有這樣的賤人?
葉楠拍了拍楊志恆的肩膀,笑道:“以後我相信你就能管好你的兄弟了,讓他不要見到洞就特麼隨便鑽,當然,如果還能用的話!”
“噗”
楊志恆急火攻心,直接氣得一口血噴了出來,當場昏死過去。
“嘖嘖,這心理承受能力,未免也太差了吧?”葉楠很鄙視的說道。
衆人均是苦笑,被你這樣修理,只怕心理素質再好的人也會崩潰的吧?人家都被你氣得吐血了,你還在那說風涼話。
“場子我已經替你找回來了,至於要怎麼處置他們,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葉楠對孫仁耀說道。
孫仁耀惡狠狠的掃了楊志恆一眼,眼中盡是快意,敢動他的女人,我就讓你做不成男人。
旋即,孫仁耀便是對趙小可投去目光,趙小可頓時嚇得一個哆嗦,險些栽倒在地。
“仁耀,念在你我以前有過一段的情分上,你就饒了我這一回,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看到葉楠直接把楊志恆給弄殘廢了,趙小可也終於是清醒的認識到,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在葉楠他們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他們隨隨便便就能把自己玩死,都不帶考慮的。
“啪!”
狠狠的給了趙小可一巴掌,將趙小可打倒在地,趙小可真的要哭了,今天一天被打了幾次巴掌,不用看她也知道現在她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你還有臉跟我說以前?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麼多錢,連根手指頭都沒碰到,在我面前裝純,結果主動送到楊志恆的牀上去?你真是能耐啊你!”孫仁耀陰森森的道,趙小可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就把他給氣炸了。
趙小可渾身哆嗦,再也不敢說話了,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孫仁耀,祈求他放過自己。
“滾出花市,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他就是你的下場!”孫仁耀冷冷的道。
聞言,趙小可頓時渾身一顫,她的人脈關係全在花市,她認識的那些大款也全都在花市,孫仁耀讓她離開花市,就是要斷她的財路。
但是看到孫仁耀那凶神惡煞的樣子,趙小可卻也不敢反駁,只能忍辱點頭。
“滾!”
孫仁耀冷着臉呵斥,這已經是他最後的寬容了。
趙小可含着淚跑了出去,但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怎樣的女人,會落得如此下場,不過是咎由自取罷了。
“姐夫,謝謝你!”孫仁耀走了過來,對葉楠深深鞠了個躬,卻是感激不已,他知道如果這一次沒有葉楠幫他出頭的話,他是鐵定會被趙小可和楊志恆給羞辱了。
而即便最後他找到他們算了賬,但今日之恥辱也已經留下,是葉楠力挽狂瀾扭轉了局面。
“學會成爲真正的男人吧,否則的話,同樣的事情還會再次發生,你依舊得不到別人的尊重。你姐姐能保你一時,卻保不了你一世!不要讓我後悔幫了你!”葉楠淡漠的說道,如果孫仁耀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思進取的話,他會後悔幫了他的。
“我明白的,我以後一定會變的!”孫仁耀重重的點了點頭。
“行了,回家吧!”葉楠說道,而後走出了保齡球場。
而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中的人,卻默默的注視着他們。
“怎麼說?”白玉通笑吟吟的對面前一人問道。
而在他的面前,自然就是他此次找的幫手,同樣是花市四少的沈東河了。
沈東河西裝筆挺,配上那英俊的面容,和孤傲的氣質,頗顯的器宇軒昂,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以一副最好的姿態面對他人。
“找到那兩個人,讓他們做棋子對付葉楠!”沈東河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淡漠的說道,那雙眼卻是寫滿了領袖的威嚴。
如果說白玉通是一條兇險的豺狼的話,那沈東河無疑就是一頭威武雄獅,也是氣質各異,卻同樣可怕的兩人,才能夠讓人畏懼,並且統御整個花市的權貴。
顯然,白玉通和沈東河都知道保齡球場裡頭髮生的事情,並且也已經準備要策劃針對葉楠的陰謀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這小子用武力制服的話,不太可能,只能用計謀陷害!”白玉通也隨之笑了起來。
沈東河冷哼一聲,道:“清朝時期,每次武舉落選,朝廷都會送給落選的考生一枚堂前燕,意思就是說,你就算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介武夫,依舊要拜倒在朝廷的屋檐下,被權貴所把控。這個世界,可不是靠能打就行了的!”
“那就預祝我們成功吧!”白玉通舉起了杯,要和沈東河碰杯。
而沈東河卻只是看了他一眼,旋即冷了起來:“成功?就算成功了又怎麼樣,丟掉的顏面還能撿的回來嗎?你我兩手才能將其置於死地,這傳出去依舊是個笑話,你覺得無所謂,我可不!”
旋即,沈東河便直接拉開車門走了下來,上了自己的車子離開。
白玉通舔了舔發乾的舌頭,眼中透露着陰狠的精芒:“這就是我爲什麼這麼討厭這些傢伙的原因了。”
隔日一大早,葉楠剛剛纔出學校門口,就看到校門口聚集了一羣人,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在那大喊大叫,猶如魔怔了一般。
葉楠一路走來,卻也發現周遭學生看他的眼神很古怪,這讓葉楠很費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就是他,就是這個禽獸把我男朋友給打成殘廢的,這個無良暴徒,你們快拍他啊!”就在此時,一個女人猛然指向葉楠,大吼了起來。
葉楠定睛一看,這才猛然發現地方居然是趙小可,而在她的身後,楊志恆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一個勁的呻吟着。
霎時間,葉楠明白了什麼,嘴角也隨之浮現一縷笑意。
以楊志恆和趙小可的本事,是絕對不敢來找他麻煩的,也就是說楊志恆和趙小可的身後肯定有人撐腰。
而能夠說動楊志恆他們鼓起勇氣對付自己的,除了白玉通和沈東河,葉楠也的確想不出別人了。
趙小可二人還帶了橫幅過來,上頭寫着:“無良學生,殘害無辜,致人傷殘,血債血償!”
“我去,跟拍電影似的!”葉楠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這時候,一羣記者便拿起長槍短炮,衝向葉楠,對着葉楠一個勁的猛拍,讓葉楠有些睜不開眼了。
葉楠也不禁在心裡冷笑,連記者都找來了,看來對方還真是大手筆啊。
“同學同學,這個女孩說因爲在保齡球場和你發生了爭執,你就讓人把他男朋友給打成了殘廢,請問有這回事嗎?”
“同學同學,中華大學是一所歷史悠久的名校,你這麼做害得學校名譽受損,請問你愧對學校嗎?”
“你的父母送你進名校上學,你卻是這樣的品行,不怕父母傷心嗎?”
那些記者你一言我一句,卻都是在針對葉楠。
“別急別急,一個一個慢慢來,我都會回答你們的問題的。”葉楠笑着說道。
那些記者頓時傻眼了,這個傢伙以爲是在召開記者發佈會呢?這又再從容的樣子算是幾個意思啊?
“首先呢,我沒有做過!”葉楠直接搖頭否認,他纔不傻,這個時候承認,那不是找死嗎?
而聽到這話的楊志恆,差點又要氣得吐血了,這傢伙,比他還要無恥啊。
“要是沒有做過的話,那他爲什麼會成這樣?”那些記者顯然不相信。
“他自己摔的。”葉楠撇了撇嘴道。
“同學,你是把我們當白癡吧?”其中一個女記者冷笑了起來,穿着職業裝,濃妝豔抹,一副精明幹練的樣子,但那一雙眼睛卻有些賊。
這人就是花市出了名花邊的記者姚淑娜,在業內名聲不太好,因爲她爲了挖新聞,什麼手段都敢用。
而報道出來的東西,有些令人家破人亡,有些讓人妻離子散,而有些,甚至是她捏造出來詆譭他人的。
葉楠雖然不認識姚淑娜,但他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姚淑娜不是什麼好人。
而在姚淑娜的帶動之下,其他的記者也都憤怒的盯着葉楠,覺得葉楠真的是在愚弄他們。
“就算我說的是真的,只怕你們也不會如實的報道吧?”葉楠冷笑道,這些記者都是沈東河他們請來的,無論自己說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些記者可不會站在自己這邊替自己說好話,葉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