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素香老師,有點事兒想找你談談……”穆飛將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沒錯,那戴着墨鏡和小帽、留着整齊鬍鬚的潮男就是化妝、‘造型’後的穆飛。
齊素香被嚇到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望着穆飛,反應過來之後她打開門,“對不起,我不認識你,請你出去。如果有什麼事情要談,請明天去我的辦公室找我……”
而穆飛自然是不會出去的,他依舊靠在那裡、注視着齊素香,“你……不想爲你妹妹報仇嗎?不想將那個兇手爲他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將他繩之以法嗎?”
雖然齊素香的動作很小,但卻沒有逃過穆飛的眼睛——穆飛分明看到她整個人都輕輕顫了一下,拳頭也微微攥緊。
但這異樣的動作也僅僅是一閃而過,她又換上一副既遺憾又傷心、惋惜的表情,“素玉的事情……我很傷心,的確,我很恨傷害她的那個人……但歸根結底,還是素玉她自己愛的太深、受不了分手的刺激……”
“如果不是她借酒消愁、喝多了酒跑到大街上……又怎麼會發生車禍?這只是個意外而已……又有什麼可報仇的?”
說完,她搖了搖頭,又望向穆飛,“不管你是誰,我已經很累了。我要休息,請你離開好嗎?”
“呵呵……”
而穆飛依舊是不肯離開,他豈能不知這齊素香是不肯說實話,“看樣,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啊……不過沒關係,這很正常。好吧,我先表明一下我的誠意……”
穆飛說着,將自己的帽子、假髮、假鬍鬚、假耳環都摘了下來,露出原來的容貌——泥妹的,粘的真緊,好疼。
“你……”
看到穆飛的原來面目,這齊素香眼睛微微睜大、露出好奇神色——她看着穆飛有點兒眼熟。
“很眼熟,是不是?”
穆飛取出一張‘紙’,展開,放在自己臉邊——其實那不是紙,而是一張‘通緝令’。那通緝令上就是他的照片。
“你、你你是……”
看到這一幕,齊素香被重重的嚇到了,她後退一步、差點沒坐地上。隨後似乎是想起身逃跑,但腿軟、有點兒站不起來。
“別緊張,不用緊張……”
穆飛卻是擺擺手,示意她安心,“你不用害怕,如果我對你有什麼歹意的話,說話這功夫已經夠你死十回、八回的了。其實我和你妹妹差不多,都是被那康大爲給逼的……”
穆飛一甩手,將那揉成一團的通緝令扔到垃圾桶裡、又擡頭望向齊素香,“這下,咱們可以談談了嗎?”
齊素香的粉拳再次握起、鬆開、再握起,她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變化着——看得出來,她也在猶豫,在糾結。而最後,她還是選擇了相信——一方面是報仇心切,另一方面也是覺得那康大爲沒有必要弄這麼大的‘周折’來騙她。最後,就象穆飛所說、如果想害她、怕是她已經死了n回了。
正是有了決定,她回手將宿舍的門關上,又從冰箱裡取出兩瓶飲料、走回來遞給穆飛一瓶。
“你到底是誰?”她盯着穆飛的眼睛問道。
“說來複雜,而且那些人也不一定認識……”
穆飛攤了攤手,“你就這麼理解吧……我得罪了他、擋了他的財路,而且無意間知道他的一些秘密。然後……他就把我弄到通緝令上了,想借警署的力量、除掉我……”
“雖然我不知道你妹妹的事情具體如何,但我想……可能和我這的情況也差不多吧?”穆飛解釋道。
齊素香聽穆飛話的同時,繼續盯着穆飛、似乎想從他眼中看出些什麼。
最後,她輕嘆一聲搖了搖頭,在牀邊坐下,“說吧,你想談些什麼?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呵……”
穆飛不禁一笑——他知道,這事情算是成了一半。
“很簡單,你提供消息給我。而我,將會想辦法用這些東西、把康大爲搞下臺。而且把他搞下臺是最‘輕’的,如果證據夠、我想我會把他送進監牢……甚至是死刑臺……”
“這樣,你妹妹的仇報了,我也可以把我的麻煩解決……”
聽到這裡,那齊素香的眼睛再次睜大。她再扭頭一看,她發現穆飛的眼神……很是真誠……
……
半個小時之後,那個戴着小帽、墨鏡的潮男,離開這所學校。
“嘿嘿……”
摸摸口袋裡的光盤,穆飛不禁壞笑出聲——今天,他的收穫可能比想象中的還大一些。
原本,他只知道這康大爲和義中盟的人有關係,義中盟那槍手隊的武器、就是從他這裡流出去的。穆飛也打算用這個,來扳倒他。但穆飛沒想到在這張光盤中、除了有關於他和義中盟‘勾結’的信息之外,還有其它的好貨——穆飛沒想到,這貨背地裡居然還在弄‘毒’。
對於毒這個東西,不論是大路還是寶島、態度都是一樣的——只要沾這東西的案子、都是大案。若是趕上嚴打,還都要‘從重’處理。
的確,這張光盤裡面並沒有多少確切的證據,都是康大爲和齊素香的妹妹、齊素玉聊天、吹牛的錄音錄像,但這東西足夠引起稽查部門的注意,只要能讓他們查這康大爲、穆飛的目的就達到了。
還有,哪怕這些東西還不夠的話,這光盤裡有康大爲和齊素玉一起吸、毒的錄像,還有他受賄的信息,還有齊素香私下查到的、康大爲買兇殺人的信息——就憑這些、康大爲不死也得脫層皮。
回到住處,穆飛用固定電話聯繫越福貴,將今天的收穫跟他一說。越福貴也很是欣喜,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
“接下來是重點了,炮哥,你們這邊制度我不是太瞭解。想弄倒康大爲……咱們這東西要怎麼處理、要交給誰比較合適?”穆飛問道。
“當然是要交給紀檢部門了,寶島可是法制社會,舉報紀檢部門是很好使的。雖然這麼說你可能不願意聽,但事實就是這樣——寶島法律、可比你們大路的好使多啦……”
“讓我想想哈……對了,實名舉報,就實名舉報吧,這個最好使了!”越福貴出主意道。
“實名?”
不過穆飛一聽這個卻是不禁一咧嘴,“這個……恐怕我辦起來有困難。”
“呃,也是哈。”
越福貴也想起來了,穆飛正被‘通緝’呢,他舉報……他怎麼舉報?
“這個……我自己出面也不妥,要不這樣吧……”
越福貴又想了一下,“你把那光盤再燒錄一份給我,我找個機靈的小弟、把這事兒安排給他辦,這應該行。”
反正穆飛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也只能點點頭,“好吧,那就這麼辦了。”
“嘿嘿,放心吧,穆飛老弟,我把這事兒給你辦的妥妥的……”越福貴保證道。
當晚,就有一個小弟過來、把穆飛這光盤複製一份,拿走了。
雖然當時越福貴保證的挺好,可是穆飛卻有種不太好的感覺,‘貌似……好象不會這麼簡單就解決呢?’……
穆飛覺得義中盟可能設下陷阱埋伏高原等人,所以這一夜,穆飛並沒給他們安排任務,讓他們好好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白天,穆飛也在這‘避難所’中度過。
而就在當晚快要黑天的時候,越福貴忽然打來電話,一副焦急、無奈的語氣,“不好意希啊,穆飛老弟,慚愧、我太慚愧了……”
“怎麼了?”穆飛問道。
“其實說來,是咱們太倒黴了……”
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
ps:差四百字,晚一些。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越福貴解釋起來,“今天上午,我讓那小弟去紀檢部門去實名舉報,他去的時候還挺好,據說見到那個部門的副手。他將這情況一說,那副手讓他先回來、”